假酒篡位笔记四叉叉鱼
52.第 52 章
沃克群岛的岩石板块在海下相连，这是熟悉海洋的人都明白的事情。
“但是很少有人想到，坚硬的海底岩石里能被凿开。”
穿着紧身塑胶衣的人拿到了事先投放好的战术包，行走在狭小的石道里，将微型耳麦塞进耳道。
“老板，情况如何？”
“水压正常，通道未见严重损坏，目测弃置一年以上。”
东京米花町的花店里，诸伏景光给独立的通信卫星又加密了一层，放开鼠标：“您上次去沃克群岛还是三四年前，希望岛上的暗道没有太大的改变。”
乌城曦避开一处死胡同，计算着行进速度：“我还有十五分钟抵达主岛地下，那边情况未知，可以和小侦探联系上吗？”
“稍等。”诸伏景光看向支架上的手机，直播显示黑羽快斗正在守夜，他身后的帐篷里没有光亮，小学生似乎已经睡下，连随身摄像头也关闭了。
他在键盘上飞速敲打：“木屋呼唤白鸟。”
海底密道里的暗箭被手掌握住的刹那，帐篷里的柯南坐起身，蓝眼睛里一片清明。
小学生去外面拿了水杯，回身的时候在监控死角眨眨右眼。
黑羽快斗脸上露出更大的笑意，把肩上的摄像机拆下来放到对面，清了清嗓子：“晚上的观众你们好呀，我来给你们讲睡前故事——就讲我与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术师，怪盗基德的华丽对决吧！”
陌生人分不出侦探与怪盗的区别，亲朋好友和黑衣组织都知道内情，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所以黑羽快斗放飞自我了。
柯南满头黑线。
耳机如实转播着外界的声音，乌城曦忍俊不禁。
狭长的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微型手电的一点白光。她走下错落的台阶，想起白天的时候：“当时我真的没想到要在直播里……一明一暗演两个高中生的……”
首先，在万千观众前扮演开朗活泼的传奇女演员，言行举止悉数复刻。其次，要在熟人眼里表现出对“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真切的关心。
然后，“工藤新一”突然现身的时候，要在惊喜的表现里有一瞬皱眉，表现出内里的疑虑与警惕。后两者是必须让贝尔摩德感知到的。
最后那个词乌城曦没说出口。她揉揉黑暗里疲劳的双眼，笃定又沧桑地说：“我去好莱坞绝对能提名奖项。”
“小侦探，迈克尔导演手里还有我伪造的签名……”乌城曦止住话头，掷出两把飞刀。
前方的阴影里传来婴孩的大声哭喊，来自不同的方向。
“呜——哇——”
“救命，救命啊！”世良真纯有力无气地喊。
她站在亚热带林地的低洼处，背后的人拿绳索勒着她的脖子，闻言更用力了些，警告她不要挣扎。
世良真纯心说我挣扎起来就没你的事了。
她是在守夜时发现有个人影接近的，立刻悄悄喊醒了服部平次与白马探。
服部平次拿起打磨好的木棍就要去树丛里看个分明，被白马探一把按住。
“你们还记得节目组是怎么说的吗？卡塔思部落的青壮年稀少，他们不会让主要劳动力夜间单独行动。”
英伦少年勾起嘴角：“等会我们一起上前和对面周旋，不发生冲突最好。如果打起来……先以躲闪为主，看看那个人的实力，如果他没有厉害的武器又对我们抱有敌意——”
服部平次原本不爽抱胸，此时明白了白马探的意思，顺畅接话：“土著肯定熟悉山林里的近路，或许我们能比工藤他们更早去到卡塔思部落。”
来者是老人，语言不通，肢体语言激烈，可以看出他骂的很难听。
世良真纯顿时没了心理负担。她一个滑步，抢在另外两个侦探之前倒在土著老人身边，丝滑地被拉起绑走。
土著本来想敲晕她的，世良真纯担心老人家体力不济，坚持不晕，自己被拉着走路。
“跑了半个多小时，该到部落附近了吧！”
老人停下歇脚，世良真纯满怀期待地四处望。
地势太低，四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暂且看不出什么。
“绑匪”见她没有挣扎的样子，手里的绳索松了片刻。
“该摆脱控制了吧？”世良真纯这样想着，寻找着同伴隐藏的方向。
哦，在那个土坡后。
世良真纯眼前一亮，清清嗓子，预备着大声咳嗽，示意两个少年来配合她。
等等……服部平次为什么在交叉挥手，白马探又在比什么口型？
树枝上的猫头鹰咕咕叫，海风呼呼吹。
世良真纯凭遗传的优秀夜视能力，读出队友的唇语。
“反、了？等等……什么反了？”
她悚然一震，连忙抬头更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然后发现远方的某棵老树很眼熟。
是那种不久前才见过的眼熟。进入森林几分钟的时候，柯南还在那棵老树上留下了定位器。
“大伯。”世良真纯欲哭无泪，也不管脖子里还绑着绳索了，“您为什么要带我们出来啊。”
艰难行进两小时，然后跟着当地人跑图归零了。
想着带他们这样的少年人离开森林，多半不是坏人。
世良真纯没指望得到回答，谁知土著“绑匪”听到她的话，从喉咙里骂出一句“愚か
な若者”。
侦探少女惊讶回头：“您会日语？”
“我知道这个基地为什么被废弃了。”短刀挑起地上的断肢，乌城曦凑近了看，“高污染变异体，原型应该是只小型深海鱼。”
“它们现在长了脚。”她补充。
“突然克苏鲁了起来。”柯南吐槽，“乌城小姐，沃克群岛下的乌丸基地研究很广泛吗？“
“单我知道的生物项目就有十七个。”乌城曦说，“我刚进这里的那一年，这个基地的负责人还热衷于制造人鱼，他给自己的计划取名为亚克兰蒂斯。”
“这个计划成功了吗？”
“只要实验能顺利进展到三分之二，你们现在见到的我可能就要长鱼尾巴了。”
乌城曦讲了个笑话，但没有人笑出声，她只好继续道：“亚克兰蒂斯的项目先是用白鳍鲨的基因与人类融合，提取基因的过程对实验体很痛苦，所以那群发疯的白鳍鲨撞碎鱼缸，一起咬废了那个负责人的双腿。”
诸伏景光没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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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太过于不切实际的实验项目就被乌丸莲耶下令取消了。”
拐角处的藏了一个不明物体，乌城曦手起刀落，看也没看那个生物一眼。
“这里已经成了变异体的生活领域和繁殖场……越深入越容易碰到它们。”乌城曦叹了口气，她的塑胶衣上已经沾了半身血。
帐篷外，黑羽快斗还在对着镜头闲谈。柯南裹着毛毯翻了个身，说：“乌城小姐，我想问一下，乌丸集团是有某种长期侧重的实验项目吗？”
他听见那边的脚步声一顿。
然后，乌城曦说：“有。”
前方的通道已经被变异体堵死了，乌城曦决定换条路走，那需要更长的时间。
路上无聊，回忆往事也可以。
她思考了一会，慢慢开口：“这里面横跨的时间很长……上世纪四十年代，命运宝石彻底消失，乌丸莲耶开始寻找别的永生道路。”
“他用半副身家投资了一个项目，百婴计划。”
一九八三年的冬天，第三任雅文邑酒从北方雪国偷渡回一个女孩。
雅文邑跪在台阶下复命，而乌丸莲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沦为阶下囚的少女身上。
警醒又淡漠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轻慢，像是极寒地带高傲的隼鸟。
少女的随身物品也被如数带回。其中有一个砸断了的画板，一盒油画颜料，几样小饰品和围巾帽子。
乌丸莲耶拿起红白格子的贝雷帽，在帽檐内侧摸到细密的凸起。那里用精致的针线绣了一个字母，“A”。
“受宠爱的小女孩。”他慈祥地叹了口气，朝台阶下问：“孩子，你的父亲向你提起过我们的家族吗？”
摇头。
“那你见过母亲吗？或者别的兄弟姐妹？”
不说话。
雅文邑怕触怒主人，开口说：“先生，这孩子坠楼后也没呼痛，应该是伤了嗓子。”
被捆住双手的少女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雅文邑酒无端一阵心颤。
女孩想，她的家世特殊，会牵连到许多人，这才在确定走投无路后直接跳下高楼。
选的角度不好，让她留了一口气。眼前这个职业杀手不敢拿尸体交差，咬牙从暗袋里掏出一管针剂。
她从杀手们欣喜若狂的表情里看出，这是成活率极低的试验药物。
于是少女抬起头，说：“给我一把枪，我把知道的东西告诉你，包括我爸爸的核心据点。”
乌丸莲耶真正提起了兴趣，在王座上略微直起身子：“你要武器做什么？”
女孩抬起脸，微笑像在冰水里绽开：“既然我还活着，那就是要让其他人下地狱的。”
“一命抵一命。”她将视线重新移给杀手的领头人。
雅文邑酒在乌丸莲耶的感叹声里不住往后退，有人为女孩松绑，托盘上放着漆黑的手枪。
“先生，您不能……”
她活动手腕，原地向后旋身，一枪爆头。
男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跌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沉重的一声响，就像他曾对着别人开过的无数枪。
黑暗里的老者哈哈大笑，说：“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但是很少有人想到，坚硬的海底岩石里能被凿开。”
穿着紧身塑胶衣的人拿到了事先投放好的战术包，行走在狭小的石道里，将微型耳麦塞进耳道。
“老板，情况如何？”
“水压正常，通道未见严重损坏，目测弃置一年以上。”
东京米花町的花店里，诸伏景光给独立的通信卫星又加密了一层，放开鼠标：“您上次去沃克群岛还是三四年前，希望岛上的暗道没有太大的改变。”
乌城曦避开一处死胡同，计算着行进速度：“我还有十五分钟抵达主岛地下，那边情况未知，可以和小侦探联系上吗？”
“稍等。”诸伏景光看向支架上的手机，直播显示黑羽快斗正在守夜，他身后的帐篷里没有光亮，小学生似乎已经睡下，连随身摄像头也关闭了。
他在键盘上飞速敲打：“木屋呼唤白鸟。”
海底密道里的暗箭被手掌握住的刹那，帐篷里的柯南坐起身，蓝眼睛里一片清明。
小学生去外面拿了水杯，回身的时候在监控死角眨眨右眼。
黑羽快斗脸上露出更大的笑意，把肩上的摄像机拆下来放到对面，清了清嗓子：“晚上的观众你们好呀，我来给你们讲睡前故事——就讲我与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术师，怪盗基德的华丽对决吧！”
陌生人分不出侦探与怪盗的区别，亲朋好友和黑衣组织都知道内情，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所以黑羽快斗放飞自我了。
柯南满头黑线。
耳机如实转播着外界的声音，乌城曦忍俊不禁。
狭长的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微型手电的一点白光。她走下错落的台阶，想起白天的时候：“当时我真的没想到要在直播里……一明一暗演两个高中生的……”
首先，在万千观众前扮演开朗活泼的传奇女演员，言行举止悉数复刻。其次，要在熟人眼里表现出对“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真切的关心。
然后，“工藤新一”突然现身的时候，要在惊喜的表现里有一瞬皱眉，表现出内里的疑虑与警惕。后两者是必须让贝尔摩德感知到的。
最后那个词乌城曦没说出口。她揉揉黑暗里疲劳的双眼，笃定又沧桑地说：“我去好莱坞绝对能提名奖项。”
“小侦探，迈克尔导演手里还有我伪造的签名……”乌城曦止住话头，掷出两把飞刀。
前方的阴影里传来婴孩的大声哭喊，来自不同的方向。
“呜——哇——”
“救命，救命啊！”世良真纯有力无气地喊。
她站在亚热带林地的低洼处，背后的人拿绳索勒着她的脖子，闻言更用力了些，警告她不要挣扎。
世良真纯心说我挣扎起来就没你的事了。
她是在守夜时发现有个人影接近的，立刻悄悄喊醒了服部平次与白马探。
服部平次拿起打磨好的木棍就要去树丛里看个分明，被白马探一把按住。
“你们还记得节目组是怎么说的吗？卡塔思部落的青壮年稀少，他们不会让主要劳动力夜间单独行动。”
英伦少年勾起嘴角：“等会我们一起上前和对面周旋，不发生冲突最好。如果打起来……先以躲闪为主，看看那个人的实力，如果他没有厉害的武器又对我们抱有敌意——”
服部平次原本不爽抱胸，此时明白了白马探的意思，顺畅接话：“土著肯定熟悉山林里的近路，或许我们能比工藤他们更早去到卡塔思部落。”
来者是老人，语言不通，肢体语言激烈，可以看出他骂的很难听。
世良真纯顿时没了心理负担。她一个滑步，抢在另外两个侦探之前倒在土著老人身边，丝滑地被拉起绑走。
土著本来想敲晕她的，世良真纯担心老人家体力不济，坚持不晕，自己被拉着走路。
“跑了半个多小时，该到部落附近了吧！”
老人停下歇脚，世良真纯满怀期待地四处望。
地势太低，四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暂且看不出什么。
“绑匪”见她没有挣扎的样子，手里的绳索松了片刻。
“该摆脱控制了吧？”世良真纯这样想着，寻找着同伴隐藏的方向。
哦，在那个土坡后。
世良真纯眼前一亮，清清嗓子，预备着大声咳嗽，示意两个少年来配合她。
等等……服部平次为什么在交叉挥手，白马探又在比什么口型？
树枝上的猫头鹰咕咕叫，海风呼呼吹。
世良真纯凭遗传的优秀夜视能力，读出队友的唇语。
“反、了？等等……什么反了？”
她悚然一震，连忙抬头更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然后发现远方的某棵老树很眼熟。
是那种不久前才见过的眼熟。进入森林几分钟的时候，柯南还在那棵老树上留下了定位器。
“大伯。”世良真纯欲哭无泪，也不管脖子里还绑着绳索了，“您为什么要带我们出来啊。”
艰难行进两小时，然后跟着当地人跑图归零了。
想着带他们这样的少年人离开森林，多半不是坏人。
世良真纯没指望得到回答，谁知土著“绑匪”听到她的话，从喉咙里骂出一句“愚か
な若者”。
侦探少女惊讶回头：“您会日语？”
“我知道这个基地为什么被废弃了。”短刀挑起地上的断肢，乌城曦凑近了看，“高污染变异体，原型应该是只小型深海鱼。”
“它们现在长了脚。”她补充。
“突然克苏鲁了起来。”柯南吐槽，“乌城小姐，沃克群岛下的乌丸基地研究很广泛吗？“
“单我知道的生物项目就有十七个。”乌城曦说，“我刚进这里的那一年，这个基地的负责人还热衷于制造人鱼，他给自己的计划取名为亚克兰蒂斯。”
“这个计划成功了吗？”
“只要实验能顺利进展到三分之二，你们现在见到的我可能就要长鱼尾巴了。”
乌城曦讲了个笑话，但没有人笑出声，她只好继续道：“亚克兰蒂斯的项目先是用白鳍鲨的基因与人类融合，提取基因的过程对实验体很痛苦，所以那群发疯的白鳍鲨撞碎鱼缸，一起咬废了那个负责人的双腿。”
诸伏景光没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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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的藏了一个不明物体，乌城曦手起刀落，看也没看那个生物一眼。
“这里已经成了变异体的生活领域和繁殖场……越深入越容易碰到它们。”乌城曦叹了口气，她的塑胶衣上已经沾了半身血。
帐篷外，黑羽快斗还在对着镜头闲谈。柯南裹着毛毯翻了个身，说：“乌城小姐，我想问一下，乌丸集团是有某种长期侧重的实验项目吗？”
他听见那边的脚步声一顿。
然后，乌城曦说：“有。”
前方的通道已经被变异体堵死了，乌城曦决定换条路走，那需要更长的时间。
路上无聊，回忆往事也可以。
她思考了一会，慢慢开口：“这里面横跨的时间很长……上世纪四十年代，命运宝石彻底消失，乌丸莲耶开始寻找别的永生道路。”
“他用半副身家投资了一个项目，百婴计划。”
一九八三年的冬天，第三任雅文邑酒从北方雪国偷渡回一个女孩。
雅文邑跪在台阶下复命，而乌丸莲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沦为阶下囚的少女身上。
警醒又淡漠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轻慢，像是极寒地带高傲的隼鸟。
少女的随身物品也被如数带回。其中有一个砸断了的画板，一盒油画颜料，几样小饰品和围巾帽子。
乌丸莲耶拿起红白格子的贝雷帽，在帽檐内侧摸到细密的凸起。那里用精致的针线绣了一个字母，“A”。
“受宠爱的小女孩。”他慈祥地叹了口气，朝台阶下问：“孩子，你的父亲向你提起过我们的家族吗？”
摇头。
“那你见过母亲吗？或者别的兄弟姐妹？”
不说话。
雅文邑怕触怒主人，开口说：“先生，这孩子坠楼后也没呼痛，应该是伤了嗓子。”
被捆住双手的少女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雅文邑酒无端一阵心颤。
女孩想，她的家世特殊，会牵连到许多人，这才在确定走投无路后直接跳下高楼。
选的角度不好，让她留了一口气。眼前这个职业杀手不敢拿尸体交差，咬牙从暗袋里掏出一管针剂。
她从杀手们欣喜若狂的表情里看出，这是成活率极低的试验药物。
于是少女抬起头，说：“给我一把枪，我把知道的东西告诉你，包括我爸爸的核心据点。”
乌丸莲耶真正提起了兴趣，在王座上略微直起身子：“你要武器做什么？”
女孩抬起脸，微笑像在冰水里绽开：“既然我还活着，那就是要让其他人下地狱的。”
“一命抵一命。”她将视线重新移给杀手的领头人。
雅文邑酒在乌丸莲耶的感叹声里不住往后退，有人为女孩松绑，托盘上放着漆黑的手枪。
“先生，您不能……”
她活动手腕，原地向后旋身，一枪爆头。
男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跌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沉重的一声响，就像他曾对着别人开过的无数枪。
黑暗里的老者哈哈大笑，说：“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