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李勣北鼻,无奈行径
山南道万州,万县!
李勣看着程名振送来的信件后,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因为程名振回了万州后,居然有了一千兵权。
虽然只是让他操练州府兵丁,可是这也是机会!
李勣急忙将自己的练兵心得和如何让这一千人成为自己心腹的办法写了下来。
“三儿,你去一趟州府,将这东西放在老地方!这是盘缠!”
李勣喊来了三儿说道。
三儿点了点头,拿着便是走了!
这种事他也没有少干,如今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看着三儿出去后,李勣叹息一声,如今知道的消息太少了,他不清楚如今大唐的局势发展的如何了,更不知道大乾的状况,这种情况下想要提供什么帮助有些吃力。
“呵呵,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如今自己不也是才算在这大乾地盘有了稳定的生活,哪里还能想到这么多呢!”
李勣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
“徐先生!”
突然,外面有人呼喊起来,李勣急忙将自己的纸墨笔砚收了起来。
“何事?”
李勣看着来人问道,这人乃是酒楼的一个伙计。
如今的李靖已经从酒楼中搬出来了,找了一个院子算是有了自己的住所。
“东家让你去一趟!”
李勣听了后,便是随着伙计回了酒楼中。
赵宁德此刻脸色异常的阴沉,他看着账本有些怒火中烧。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看不懂这账本,这倒是也罢了,关键是这个月到手的钱居然少了几十两,这才是他最愤怒的地方,每日客人并没有少,支出用度也没变。怎么钱就变得少了。
“赵老爷!”
李勣看着赵宁德说道,随后撇了一眼账本,心里已经明白了过来。
不过他李勣不怕,因为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徐先生,你给老爷我解释一下,为何?”
赵宁德将账本扔在了李勣面前,身后还站着四个伙计。
李勣笑了一声,这架势看起来是要准备对自己用强了。
他缓缓的将账本拿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李勣不慌不忙的抖了抖自己的长袍坐了下去。
赵宁德看着李勣居然如此有恃无恐,顿时更加气愤了。
“老爷,账目有什么不对吗?”
李勣平静的问道。
“你是账房先生,你问我?姓徐的,老爷问你,为何最近的钱少了这么多,你可有什么说法!”
赵宁德拍了拍桌子说道。
“老爷,账目记载的清清楚楚,你若是有什么疑问,老夫给你算一算便是了!”
李勣打开账本便是放在了赵宁德面前,随后直接一点点的算了起来,赵宁德一直盯着。
到了最后,李勣将数目给他一看,赵宁德对照了一下账本的记录,丝毫不差!
这见鬼了?
“这?”
赵宁德此刻不由得挠了挠头,问题出在哪里了?
“你们也过来看看,给老爷算清楚!”
无奈之下的赵宁德叫来了伙计,可是四个伙计都面面相觑,他们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算账?快拉倒!
“算了,就知道你们不懂,徐先生,这是为何,本月为何比上月少了几十两呢!”
赵宁德看着李勣问道。
“老爷,其实这不能只看表面,虽然如今客人并没有少,而支出呢不变,可是你要清楚,客人的花费变了,上月客人的花耗皆为本店的招牌,只是这月大多只是一些酒菜,我们盈利自然是减少了,另外不是还招了几个伙计,再加上有些肉菜价格上涨,这都是原因!”
李勣说完后,赵宁德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可是如今李勣这样说了,他也说不出什么。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倒是老爷我错怪你了,不错,徐先生当真是厉害,呵呵,行了,事情搞清楚了,老爷放心了,先生请回!”
赵宁德摆了摆手。
李勣点了点头。
“对了,老爷,这账目乃是酒楼的重中之重,不可外泄,毕竟有些账目老爷自己也清楚!”
李勣提醒了一声。
赵宁德顿时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要不是李勣提醒,他还的确想要找人看看这账目,因为他并没有完全相信了李勣。
只是现在怕是不行了,李勣说的乃是他好几次让李勣修改账目,为了能够少交一些赋税。
要是让别人看到账目的话,怕是他赵宁德也要多一些麻烦了。
赵宁德此刻正在发愁,关键是平白无故的少了这么多的银子他心疼。
他现在怀疑就是李勣拿走了,关键是又没有证据。
人家账目做得可是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的破绽!
这可是让人为难了。
“老爷,这徐先生一定有问题!”
这时候伙计在一旁说道。
“何以见得?”
赵宁德问道。
“您想想,他一个账房先生哪里来的钱外面买宅子,还有那个三儿好几次都没有来,这其中定然是有隐情!”
赵宁德听了伙计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有些怀疑了起来。
“这件事你们不要声张,老爷我慢慢的查!”
赵宁德嘱咐了一声伙计后,随后直接让伙计将账房的银子全部抬走了。
他来了一个釜底抽薪,日后就是一文钱也要他赵宁德亲自拿出来,这样才能杜绝李勣私吞的可能。
之前他太信任李勣了,因为感觉李勣不是坏人,将银钱都放在了酒楼中,也方便使用。
可是如今已经有些不合适了,还是放在他家里稳妥,虽然麻烦,可是他赵宁德还真不怕这等麻烦。
而此刻的李勣也回了自己的宅子里面。
他此刻内心也是有些无奈。
这酒楼的银钱的确是他拿了,而且已经拿了将近百两。
这这钱也不是李勣用来自己花费了,都交给了程名振。
他认为程名振如今在大乾为官,需要银钱打点各方关系。
另外他还要用来收买人心,这都是为了最后时刻能够在山南道中给大唐提供便利。
“怕是今后再想拿银子不容易了。”
李勣叹息一声,因为赵宁德的脾气秉性太了解了,怕是早就将银钱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