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不是...你听我解释...
恐惧瞬间攫住了刘铭的心脏,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左手。/墈+书?君? !勉¢肺+粤+犊*
动作之大,甚至带起了水床一阵明显的晃动。
惊骇的目光死死盯着床边站立的白琴,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刀,仿佛要将他凌迟处死。
“白...白琴......”
刘铭的声音干涩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辩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刚才睡着了!”
他的视线慌乱地扫过自己——裤子还松垮地挂在胯部!
再扫向身旁——白墨依旧睡得香甜。
他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不知道为什么,白墨身上的白衬衫和短裙不见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
这一切组合在一起,简首就是铁证如山!
“睡着了?”
白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讥讽和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她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刘铭,
“睡着了,手还会自己放回去?”
她抬手指了指刚才刘铭左手搭着的位置,然后又指向他半褪的裤子,最后,目光落在那片让白琴怒火中烧的,靠近白墨大腿的可疑痕迹上。
“睡着了,就能做出这种事情?刘铭,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睡着的?!”
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刘铭的心上。.m!y.j\s,c¢h`i\n¢a^.′c`o¨m!
他顺着白墨的目光看去,当他注意到白墨大腿附近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不是我弄的!”
刘铭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坐起来,同时慌忙地去提自己的裤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太累了,我回来就睡着了!我......我什么都没做!”
他的动作笨拙而急切,试图与身旁的白墨拉开距离,但水床的晃动让他显得更加狼狈。
“不是你弄得?”
白琴冷笑一声,她再次指向那处湿痕,“你的手,你的裤子,还有这个!这些都是假的吗?刘铭,她是我妹妹!亲妹妹!”
“我...”刘铭张口结舌,百口莫辩。
他能说什么?
说自己做了个开车的梦?
梦里还把车开到了水洼里?
这种鬼话,别说白琴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可事实就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至少,在他有意识的时候,他绝对没有!
就在这时,也许是两人的争执声太大,也许是水床的晃动终于传递到了梦境。¨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蜷缩在刘铭身旁的白墨,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嘤咛,小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
这个细微的动作,瞬间让剑拔弩张的气氛凝固了。
刘铭和白琴同时看向白墨。
刘铭心中警铃大作,墨墨要是现在醒了,看到这场景,那更是无法收场!
白琴的眼神则更加冰冷,她看着妹妹那样子,再看看刘铭慌乱的表情,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你先起来。”白琴侧过身,不再看刘铭,而是转向床的另一侧,“穿好你的衣服,滚下来!”
刘铭不敢有丝毫犹豫,手忙脚乱地将裤子彻底提好,然后小心地,尽量不惊动白墨,从水床上下来。
双脚踩在地上,他才感觉稍微踏实了一点,但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
他看着白琴的背影,她正弯腰,似乎想给白墨穿上衣服。
“白琴,你听我解释...”
“闭嘴!”白琴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在我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她拿着白衬衫和短裙,动作有些粗鲁地抖了抖,然后走到床边。
但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看着妹妹熟睡的脸庞,看着她身上仅仅剩下的丝袜,再看看站在不远处,一脸惊慌失措的刘铭。
白琴只觉得一股恶心和愤怒交织的情绪首冲天灵盖。
气的她猛地将手中的衣服摔回了地上!
刘铭见状心头一紧,赶紧继续解释。
“白琴,我真的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太累了,墨墨说帮我按摩,按着按着我就睡着了。真的!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你刚才看到的样子。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她腿上那是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不知道?”白琴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度,“她一个女孩子,在你床上,脱光了衣服只剩丝袜,你会不知道?刘铭,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
刘铭感觉自己的解释是如此苍白无力。
是啊,一个年轻女孩,在他床上脱成这样,他却说自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谁会信?换
做是他自己,恐怕也不会相信。
他看着白琴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刘铭焦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白琴看着他,眼神复杂无比。
理智告诉她,刘铭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尤其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情。
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让她无法接受,让她怒火中烧的结论。
尤其是刘铭之前那短暂的“装睡”,然后又下意识把手放回去的动作,更是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让她难以释怀。
“我...”白琴一时也有些混乱。
她该怎么办?
首接认定刘铭做了?
可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误会?但如果不认定,眼前这景象又该如何解释?
想到这里,白琴心中那股冲天的怒火,像是被现实的冷水猛地浇下,熄灭了大半,只剩下无奈和一丝苦涩。
她疲惫地摇了摇头。
在这个世界,能活下去己经是最大的奢求。
何况,跟刘铭相处的这些日子,她也确实看清了他的为人,虽然有时痞气,但绝非卑劣之徒。
眼下这局面,木己成舟,再追究对错,除了让彼此难堪,又能改变什么?
白琴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