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真的跟我讲话了!
修仙就不同了。
一拳一脚,一呼一吸,全靠自己攒出来的本事。
力从己出,命由己定,那才叫真硬气。
一路走着,眼前猛地一亮——金光闪闪,殿宇巍峨,那座传说中的金莲花神庙,终于到了。
门口一条两里长的红毯铺得笔直,从庙门直铺到大路上。
毯子两边,人挤着人,密不透风。
全是信众,也有达官显贵:族长、商贾、官员、苦修者,一个不落。
更扎眼的是那一堆堆年轻姑娘,个个穿得花里胡哨,手里托着梵钟、铜锣、木鱼、铃铛、鼓板,一堆稀奇古怪的法器,排得整整齐齐,就等着给他献花献舞。
最前头,萨米特一身华服,满脸虔诚,带着七名长老,老远就迎了上来。
见着阮晨光身影,二话不说,“噗通”全跪了。
这可不是普通鞠躬,是天竺最高礼——脱帽袒肩,右膝点地,双手合十,额头贴地,把人当活佛拜。
为啥?在天竺,上师是神在人间的肉身,是能通天的人。
见到上师,就等于见到了神明。
这一跪,两里地的人,全跟着跪了。
密密麻麻一片,低头磕头,嘴里念念有词,眼神跟见了真神一样。
阮晨光看着这阵仗,心里嘀咕:我不过就是亮了点小手段,至于嘛?
可气氛都炒到这地步了,他不吭声也不行。
他清了清嗓子,用灵力轻声道:“你们忠心向神,神自会护你们周全。”
话音一出,声音不大,可每句话像直接钻进每个人脑子里,清清楚楚,还带着暖洋洋的劲儿,直往人心窝里钻。
“天呐!上师跟我说话了!真的跟我讲话了!”
“我耳朵没聋吧?他在叫我!”
“隔着几十丈远,他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哪是人,是神啊!”
有人当场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糊一脸。
阮晨光看他们跪得膝盖都快碎了,皱了皱眉:“行了,你们的诚意,神都看在眼里了。
都起来吧。”
他话音一落,顺手用了点催眠的手段——不是逼人动,是让身体自己听命。
奇迹发生了。
前一秒还跪着磕头的人,后一秒就跟被谁轻轻推了一把似的,唰唰唰全站了起来。
没人主动动,就是……自己起来了。
全场瞬间炸了!
“我的腿自己抬起来了!不是我动的!”
“天神下凡了!上师一开口,神力就降了!”
“我跪着的时候,胸口暖得像晒太阳!这肯定是神迹!”
萨米特和七个长老更是看得心肝乱颤。
本来还有点嘀咕,怀疑这上师是不是哪个骗子混进来的。
现在?连怀疑的念头都吓得缩回去了。
这哪是上师,这是真·天神下凡啊!
“必须留他!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住进神庙!”
萨米特一个激灵,连滚带爬扑到阮晨光脚边,扒下自己的头发,跪着往他鞋面上擦——不是擦灰,是擦神迹。
“上师!小人萨米特,金莲花神庙主持!您能踏进这庙门,是我们祖上积了八辈子德!”
话音刚落,十几个披着薄纱的姑娘,扭着腰就从两边冲出来。
没音乐,没歌词,就跳舞。
跳得花枝乱颤,裙摆飞扬,眼睛还盯着阮晨光,一边扭一边笑,跟拍电影似的。
阮晨光看得嘴角直抽。
天竺人真牛,打仗能跳,吃饭能跳,见领导也得跳——这不是文化,是刻在dnA里的仪式。
他没说话,就盯着看。
萨米特眼力好,立马趴地上,背对阮晨光,一躬到底:“上师,请您踩着我上座!”
阮晨光:……
这操作,真是又土又骚,还带点中二。
但——他坐了。
反正也推不掉,坐着看戏,不亏。
底下人全都眼冒金光。
天啊!上师坐在萨米特背上!
这可是能传给孙子吹一辈子的荣耀!能和上师肌肤相亲,哪怕只是背靠背,都算沾了仙气!
二〇一三年,就有人拿假冒上师的洗澡水卖了五十万卢比,还供不应求。
这年头,信神不靠逻辑,靠感觉。
而阮晨光,刚刚,给了他们一种比信仰还真实的“感觉”。
结果,上千号人排着队,就为了喝一口他洗完澡的水,谁要是能喝上一口,回家能吹半年,连祖宗牌位都得擦亮点。
在信徒眼里,阮晨光早不是人了——那可是活菩萨、真神仙,别说放屁,他打个嗝都得有人跪着捧着接。
谁要是能当他的凳子,那祖坟冒青烟都不够,可惜被萨米特这小子抢了先,他们只能干瞪眼。
那些跳舞的姑娘,一个个高挑白净,跟在天竺这片地里长出来的西瓜似的,皮儿贼白,肉儿水灵。
阮晨光心里清楚,天竺女人嘛,哪个不是晒得跟炭块一样?可眼前这十几个,白得能反光,连脚踝都没一点晒痕,这哪是选人,分明是翻遍了整个王国,拿筛子挑出来的。
她们跳的舞,他一眼就认出来——婆罗多,天竺最老的那套舞蹈,快五千年历史了。
古时候是用来敬神的,舞步一转,就跟跟天神说话似的。
现在嘛,成了面子工程,谁家来了贵客,就让姑娘们上来扭一扭,图个排场。
旁边还有一群人跳卡塔克,脚上挂满铜铃,一动就是叮叮当当,跟打节拍的架子鼓似的。
这舞讲究脚底功夫,没点真本事,踩错一步,铃声乱了,全场丢人。
阮晨光看得挺乐,但心里清楚,这哪是跳舞?这是送人。
他不说话,萨米特跟那几个老头儿就在旁边偷瞄,看他眼神往哪飘。
这些姑娘,都是神庙精挑细选,能跳能挨,能伺候人,最关键的是——皮肤白,不惹人嫌。
要是上师一个眼神过去,那姑娘今晚就能从灶房直接挪到锦缎床上。
萨米特几个对了个眼,心里盘算开了:看不准喜欢谁?那就全送!
礼多不压身,上师又不是凡人,你送十个他嫌多?他连整座山都能吞下去。
婆罗多舞正常得跳四五个小时,可人家阮晨光是客人,哪能让他干坐着等?二十分钟,舞停,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