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商场如战场
“九十两？”
看到袁山拿出九十两银子出来，一旁的公孙婉儿不由得眼角一亮。
她没想到这个酒楼的掌柜出手竟然会如此阔绰，拿出了九十两银子提前给秦羽。
此刻公孙婉儿也是十分期待着秦羽可以收下这袁尚给的九十两银子。
要是他们有着九十两银子，两日教坊司的帐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而这一次，秦羽没有让公孙婉儿失望，秦羽伸手接过了袁山拿出来的九十两银子，笑着说道：“袁掌柜，这九十两银子足够了。”
“你放心吧，接下去我会按时给你们提供好千张的。”
“有劳小兄弟了。”
见秦羽收下银子，袁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也没多加逗留，立即回去了。
而等袁山走了之后，公孙婉儿也是有些高兴的凑了过来，笑着说道：“有了这九十两银子，教坊司的那一笔债也算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我没有骗你吧？我说过了，我今天会让你心中的那一块大石头可以安稳放下来。”秦羽笑着揉了一下公孙婉儿的秀发。
被秦羽这么一碰，公孙婉儿登时俏脸微微泛红。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我们都已经答应要把千张卖给这袁掌柜了，而且袁掌柜也说了不论我们有多少，他们全都要，为什么你就只再卖给他五十斤千张，而不是全卖了？”随后，公孙婉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刚刚一直在她的心头环绕着。
如果是丰泽园没有买断这个千张的话，她能理解秦羽这样卖，是为了营造出一个稀缺的假象，可以引得个大酒楼对这个千张的争抢，然后哄抬价格，价高者得。
可秦羽是答应了只提供给丰泽园这一家酒楼，他现在还是那么惜售，她就很不能理解了。
“婉儿，商场如战场，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让人看清楚你的真正底牌是什么。”
秦羽笑着解释道：“这千张就是咱们的底牌，就是咱们的底气，如今这底牌必须要用好，藏好，因为这是我们自保的一个手段！”
“自保？”
闻言，公孙婉儿微微一愣。
“没错，就是自保。”
秦羽点了点头，沉声道：“婉儿，你可能还没看清楚千张的这个商业价值有多么高，但他们这些经商十几年的老油条看得可比我们还更清楚，他们知道千张价值能值多少？”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
听到这番话的公孙婉儿，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秦羽都已经是说得很直白了，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只是，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有人会为了这个千张会不择手段。
看着难以置信的公孙婉儿，秦羽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沉声道：“婉儿，咱们独占着千张，不将千张拿出来共享，着就算是垄断了很多人的财路了，这不仅仅只是几百两银子那么简单，而是是关数千两，数万两的生意。”
“如今的我们其实就是一个小孩正抱着一块金子在招摇过市，眼下没有什么自保手段的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让这一块金子变得足够小，尽可能隐藏起来，让这金子在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门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如此一来，我们才能够安全。”
“因此这千张，我才会选择惜卖。”
听到秦羽这番解释，公孙婉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她们公孙家败落开始，她是体会到了世间的人情冷暖，本来她还自认为自己算是看清楚世界最真实的样貌了，可如今听得秦羽一席话，她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幼稚了一些。
自己还从未看透这世间最黑暗的一面。
“你刚刚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不我们还是把这个办法卖出去吧？”公孙婉儿想了想后，低声道。
“婉儿，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们可以安稳过日，但这门技术我不能卖出去。”
秦羽摇了摇头，沉声道：“这一门技术是我们崛起的开始，将来我们还需要靠着这么一门技术，赚取更多的钱，让我们一步步走上最高处，所以我不能卖。”
“这技术只需要现在保持低调，尽可能不引人注意就足够了。”
秦羽脑海中是有着很多种赚钱的办法，但太多赚钱的办法都是以他现在这个身份碰不得的。
他没有自保能力之前，是绝不会去做，毕竟做了只会是白白给别人做嫁衣，甚至他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眼下秦羽只能主动控制自己的生产规模，才能够不被那些大人物盯上，同时他也能够赚钱，用赚到的钱逐渐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势力出来，给自己增添自保能力。
而听得秦羽的一番话之后，公孙婉儿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也能明白这是秦羽的良苦用心，这些事情自己就没必要去不懂还要硬插手。
随后，公孙婉儿便主动前去厨房准备给秦羽做饭了。
不过，秦羽也没让公孙婉儿一个人去做，他也跟着到厨房里面打下手了。
而在二人一同生火做饭的时候，秦羽也是借着机会向公孙婉儿再次了解起了崂山的情况。
虽然刚刚秦羽就觉得崂山这一块地非比寻常，不是什么简单的不毛之地，但现在从公孙婉儿那得到更具体的情况后，秦羽觉得着崂山一定是一个宝藏之地。
正常的石头山，是绝不可能连一棵草斗生长不了，毕竟世间有着太多生命力顽强的植物，它们都是可以夹缝生存的。
而崂山却是整座山都没有半点植物存活，这是一个绝对不正常的事情。
所以据秦羽脑海中的知识推断，这座崂山很大概率是一个藏着某种稀有矿石的宝藏之地。
就算是自己是猜错了，那崂山就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石头山，秦羽也不会后悔。
因为自己日后肯定是大兴土木的，自己需要开采大量的石头，有这么大一座石头山在，自己也是不缺石头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