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分的决绝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分的决绝

顾家三房齐齐整整地坐在一起,还有当地户籍人员,顾家族中长辈。u?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顾爵爷听到侄子的诉求,一直微眯的眼睛都瞪大了。

昨夜顾母同他说的时候,他也只是敷衍应了应,但不想顾青砚,真的来这一遭。

“青砚,到底发生什么事,你非要同大哥生分?我们顾家上下齐心,说什么分家啊!”顾松柏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你这次乡试得了解元,那入仕也得等明年春闱啊!”

“大哥,我心意已决。”顾青砚脸色沉重。

“杨氏,你说呢?”顾爵爷瞪大眼看着杨氏,“怎么能让青砚胡闹呢?”

“我都听青砚的,我家老爷那样子你们都知道的,以后这家都是青砚做主。”杨氏弱弱道,靠着大房,给的银子也都是手指缝里挤一样。儿子说了,以后他会养家的。

“嗯哼,顾家二房要分家,也是无可厚非,二房的诉求就是眼下住的宅子,大房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定了。”官府户籍人员开口说道。

“不,不行!”顾爵爷开口说道:“我答应过父亲,我袭爵后,就会关照弟弟。青砚,你父亲如今这模样,你再要分家,你到底何居心?”

“就是因为我爹每日都需药石续命,我不想再连累大房。`x~q?u·k?a_n.s.h¢u*w-u/.-c?o′m!”

顾青砚板正脸说道:“我也知道大伯父这边,捉襟见肘。”

“谁说的,谁说我大房没钱的。”顾爵爷立马叫嚷起来,“二弟如今模样,我怎么能撤手不管?”

“那大伯父可知我爹的参汤每日要多少钱吗?这一年下来要多少钱吗,要是大伯父真的想帮我二房,那就先给个五百两银子吧。”

“五百两而已!夫人……”

顾母紧咬着后槽牙,笑的牵强,拉了拉丈夫的衣袖道:“老爷,青砚有志气,你怎么能打压呢?”

“就按照青砚说的吧!”

“这怎么行!”顾爵爷一把甩开顾母。

“大哥,大嫂说的没错,青砚有志气,想要自己撑起一个家,我们做长辈的,就该成全。”顾清溪有所耳闻,顾青砚得了大人物青睐,未来可期。若是顾青砚还算顾家人,日后争取这爵位,他未必有胜算,所以,最好顾青砚就脱离了顾家。

“只是青砚,你若离了顾家,日后顾家若是起势……”顾清溪隐晦说道,随即看了眼顾松柏,“毕竟松柏可是五品学士。”

就是,他现在是五品,日后就会是三品,一品,二房这个时候分家,以后可别又想来攀附他大房。+&第.?一`看-?书,>?网, d1¥免§费@&阅??~读-

“青砚,三叔的话你听明白了吗?”顾松柏话语里有些优越感。

顾青砚点头,掷地有声。“今日分家,日后我二房,便与忠勤伯府再无瓜葛,各家事务各家管。”

“那便这样吧!”顾松柏替父亲决定了,“爹,你看三叔也同意,年轻人,都觉得自己前途无限,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的。”

“可是……”

“没有可是,爹,难道你觉得我跟三叔都不够资格吗?”顾松柏拿出了自己五品学士的架势。

“对啊,老爷,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强求呢!”

分家这事,就这么定了,顾青砚更是让族老在文书上写了一行字,无论贫穷富贵,两家互不往来。

“青砚,你可真是绝情,不过我欣赏你,日后若是还认我这个大哥,你诚心道歉的话,我也还是能原谅你的。”顾松柏故作大方说道。

“不用了,现在的院口,我会封墙,到时候,两家井水不犯河水。”顾青砚说的铁定。

“也好,避嫌些也好。”顾松柏自讨没趣,便干笑了几声。

“青砚,那三叔呢,你还认不认呢?”顾清溪想从顾青砚这里探听到什么东西。

“三叔,便非我绝情,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过多解释。我即将远行,下次若是再见三叔,再叙旧吧!”

顾青砚对顾清溪作揖拜别,扶住杨氏,强硬地拉着杨氏走了。

“青砚啊,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啊!”杨氏有些忐忑,“你不在家中,若是有人欺负我跟杏雨怎么办?”

“虽然跟大房分开了,我们自己院子里不是有家丁丫环的吗?”顾青砚说道:“如果娘不放心,我再请个护院,现在立马就去找人,将院门封住,重新开门,娘,一切等我回来再同你解释。”

“青砚,那……家用呢?”杨氏问道,虽然明白儿子如今白身一个不太可能有钱,但是……万一呢?

“娘,一个月八十两用度够了吧,我已经提前同人支了俸禄,八十两,这已经是大哥一个月的俸禄了。”

八十两,过过日子是还可以,想到儿子年纪轻轻,就能比肩顾松柏,杨氏心中倒也有些意外之喜了。

“也就这样吧,家中你是男丁,就以你说了算。娘只要想到以后不用在崔明珠面前点头哈腰了,心里的浊气也就散了。你爹若是知道你有了出息,说不定就能痛改前非了。”

“回头请个大夫,替爹针灸,说不定会有转机。”

“行吧,我们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了,自然是希望一切都好起来的。”

顾青砚的动作很快,早上说分家,中午已经找人砌墙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顾青砚不过是考了乡试,怎么就如此轻狂?”为了安抚李柔月,休沐日,顾松柏也不出门了,陪在李柔月身边。

“莫非他是乡试获得头筹?”李柔月能将顾松柏箍在身边,心中虽芥蒂,但是如今父亲不在京中,她也仰仗不了弟弟,还是忍了。

“便是解元又如何,还是得考的进士方可入仕啊!”顾松柏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未放榜就去做人的幕僚,这是自断为官之路。也不知道他到底狂什么。”

“顾郎,你到底打听出没有,陛下为何派我爹去豫州,那豫州真的会有水患吗?”

“豫州连绵大雨,这事我听同僚说起过,朝廷都要运输物资去豫州,这也是未雨绸缪。或许,岳父大人是去打前锋的。”

顾松柏皱眉道:“只是我不曾听闻岳父大人在这一块有所长啊!”

李柔月更不知道了,“我表哥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几次去请他都不应允,哥哥也说,表哥不见他,他上次失踪,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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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科举,秋闱是乡试,中试者是举人,才有资格参加隔年的春闱,春闱是会试,中试者是进士,会试前三才能殿试,前文若有写错的,以这里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