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可以和宝贝在一起两日嘻嘻嘻嘻嘻

云宴再次看向裴炤渊的眼神变得染上了惊惧。

可裴炤渊却只以为他眼神的惊惧来自面前的场面。

毕竟云宴又不知他是谁,即便云宴知晓他是裴炤渊,也并不知裴炤渊还有另一个人格。

“别担心,这里现在没有妖了,我探了这的气息,这里现在很安全。”

“只不过,这地方先前被设了阵法,现在阵法消失了,若这地被人发现,妖族之人很快会赶来,所以,我现在送你回去?”

云宴看向他:“你知道我来自何处?”

裴炤渊一顿:“我不知,你告诉我便是。”

“......抱歉,刚刚把你认作我的一朋友......”云宴说,“你已救了我,就不劳你送我回去......能否告诉我兄台名号,我日后好报答。”

裴炤渊:“我......我一介散修,无名无姓,不必在意。”

他正想说这地方离东都很远,想到自已不知云宴住处,便把话忍了下来。

想了想,又说:“我也正好要离开,不知你要去哪,也许我们同路?”

“......”

“我要去东都。”

“正巧,我也要回东都,不如我们一起吧。”

“......”云宴沉默。

想到妖族不知何时会追来,还是先离开此地为好。

于是两人便先一同往山下走去。

这山特别大,云宴从地方的地势以及天气判断出他被傅衾带到了中西交界处,这地方离妖族的根据地很远。

真奇怪,为何那妖族领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抓他?

如此明显的挑衅行为,难道是在故意激起妖族与人族的争端?

可妖族根本不是各大宗门和家族联手的对手。

除非是如上辈子,各大宗门为灵宝生了间隙而战,那时妖族趁虚而入,才有一争之力。

到了山下,天气已经渐暗。

裴炤渊停住脚步,他没法跟着云宴一同回去。

他极少占据这个身子,所以还不能控制魔气,只要他出现,中阶以上的修士都能察觉到他身上的魔气。

他只能用阵法送云宴回去。

呜呜呜呜呜呜,宝贝就不能不回去吗?

这样他就能和宝贝待得久一点了呜呜呜呜呜。

他忽然道:“我想起有些事,不准备去东都了。”

云宴微愣,转头抬眼看他:“那你要去哪?”

裴炤渊被云宴盯着,心跳疯狂加速。

他真想、真想现在就低头狠狠亲吻宝贝,搂住宝贝的后颈,咬住宝贝殷红湿润的唇,咬到肿起,疯狂舔舐......

真不知道之前裴炤渊是怎么忍住的。

“我......我去南都。”

南都?

云宴不知裴炤渊为何要去南都。

难道是要去找云阑?

为何他才被绑架没多久的时间,裴炤渊的第二个人格就出来了?

可现在他和云阑并未有过多交集,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裴炤渊与云阑有了交集?

但是,除了杀了妖族的人,面前的人现在还没有对他做什么,他不确定是裴炤渊的主人格黑化了,还是,真的是第二人格出现了。

或许,依然是第一人格?因为只有第一人格才会想得如此周到。

不,裴炤渊不似原著那般被欺负,应该没那么容易黑化,是第二人格的可能性比较大。

想到面前的人是那恐怖的第二人格,云宴便有逃跑的欲望。

可是、可是第二人格也是裴炤渊,也是他要攻略的对象。

如果让第二人格占据太久裴炤渊的身体,很可能会发生无法逆转的事情。

而且,第二人格的出现也会影响裴炤渊的心绪,云宴不由地想,如果、如果第二人格可以消失就好了,但是原著里似乎没有提到过第二人格消失的办法。

他属于他魔的一面,似乎永远无法消失。

而裴炤渊若想不成为反派,就得时刻与魔纠葛,让现实的一面战胜他心底魔的一面。

但即便如此,到最后也只能共处,而不是一方灭亡。

【宴宴,裴炤渊的第二人格是可以消失的。】零零忽然出声。

云宴错愕:【可以?】

零零说:【嗯,虽然原著中裴炤渊一直与魔共存,但实际上心魔是可以消失的,若是主人格能彻底战胜心魔,再无绮念,第二人格的存在便会越来越弱,到最后也就消失了。】

【当然,也有可能第二人格彻底吞噬第一人格,将第一人格压制在心,彻底占据身体,第一人格便会消亡。】

云宴明白了,人格之间是互相争夺的。

所以,之前就是因为裴炤渊有黑化的念头,第二人格才会趁机出来,后来,裴炤渊没有受欺负,第二人格也就没机会出来了。

想到第二人格有可能吞噬裴炤渊,云宴便心底发慌,觉得惊惧。

裴炤渊已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他遭此下场。

他看向面前的人,担心他要去招惹云阑他们,便问:“可以不去吗?”

裴炤渊一怔,心里狂叫:当然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

只要宝贝开口,什么不可以?

但是,为什么忽然说不让他去南都?

裴炤渊的第一人格在彻底黑化后只要不使用煞气就不会暴露魔的身份,第二人格只要出现,方圆百里都是魔气。

因此,在第一人格没有回来前,云宴不能带他回药王谷,或是有修士在的地方。

不能让他的存在被发现。

想到这,云宴便说:“刚刚下山时我发现这山后面存在一些特别的药草,所以我想在这待上两日,研究一下,你、你可以陪我吗?”

云宴不知道他是否会答应,如果是裴炤渊,他会答应的,但如果是第二人格......

裴炤渊简直怀疑自已的耳朵,但立马心花怒放,恨不得原地尖叫,再狂奔上万公里,他抬手掩盖住疯狂上扬的嘴角,矜持地点头:“好啊,南都的事也不急。”

虽然面上矜持,但云宴一抬眼看他,他简直就想跪下。

真的好想、好想把宝贝摁在墙上,狠狠、狠狠地亲吻!

两日,他还可与宝贝共度两日,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