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这点本事也敢在这里撒野
“之后?”我望着天际即将破晓的晨星,天劫雷在剑脊上刻下新的纹路
“之后我要回阴阳铺子……”手指抚过剑身上新浮现的“劫”字,嘴角扬起天玑式的悲悯笑意,“当年把我塞进凌霄轮回,到底是为了斩七贼,还是为了救某个老糊涂虫?”
白灼华突然指着我的头发大笑:“林风,你的头发......白了一缕!”
风雪中,我看见自己落在石桌上的发丝,一半是天玑的雪白,一半是林风的墨黑。+小`税^C?m·s- ^首`发^
太初剑轻轻颤动,剑身上的莲花与天雷终于融为一体,在晨光中映出三个字:“劫后生”。
我看了看白灼华,她重新有了修为,之前的伤势也全部愈合
“是时候解除你的封印了!九尾天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不是!”说完我双指轻点
只见一道金光从她的体内消散……
“解了?”白灼华有些惊讶有些不知所措
“好强……”胡月儿凑上前来……
只见白灼华立刻盘膝而坐,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气旋……
这是功力晋级时候才有的气旋,如今她实力恢复
“真的可以完全恢复!”
……这方天地的气息瞬间变得紊乱……
天玑阁内,大长老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恐之中缓过神来,突然风云变动
“是谁?竟然引动了这天地异象!”
“似乎是禁地方向,难道!?”
“走去看看”五位长老一起朝着禁地的方向赶了过来
白灼华本就是九尾天狐,只是她非青丘正统,虽然法术高强,却碰不到九尾天狐印
我望了望胡月儿,你时机也到了,一起吧……
说完,我法诀咒念,胡月儿在惊愕之中恍然大悟
“可以吗?”胡月儿有些疑惑道
“你灵枢幻天诀的修炼己经炉火纯青,六年的时间,还不够你长一尾的?”我凌空画符,将一道引灵符打入胡月儿的体内,并瞬间引爆……
只见这方天地的灵气再次暴涨,气旋涌动,搅动着这方天地的气运隐隐有些扭曲
“是谁在我凌霄峰禁地胡乱……”一行五人快速来到这禁地之前
那句话还没说完,看到我之后猛然的停下……
“是我!”我看了看他们,正是凌霄峰五位长老……
“是掌门……”几位长老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属下不知……”
“闭嘴!”我抬手一翻,一阵威压首接落下,五人的膝盖首接跪在地面之上,膝下的石板被震的粉碎
“不要打扰我的朋友晋级!”我轻描淡写道
在我瞥他们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每一位长老身上存在的问题,他们功力久久无法突破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我遥望远方陷入深深的思考“难道这就是悟得天地大道之后的感觉?”
能够看透这天地大道,和修炼一途之中遇到的瓶颈,我居然一眼能够看透
“看清一切,看透一切……这就是悟了的感觉吗?”我望向山川河流,这其中的运营规则一目了然,清晰可见……
如此可见,却不可说……
后山禁地外的忘忧花海在狂风中翻涌,如同一幅被狂草泼墨的画卷。`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l^u\o¨l.a\b+o*o+k′.¨c!o^m?
胡月儿与白灼华周身萦绕的气旋剧烈震颤,白灼华九条狐尾毛发根根倒竖,银白色的绒毛间闪烁着细碎的电光;
胡月儿的三条狐尾则被淡蓝色的光晕包裹,尾尖处凝结的狐火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坚持住!”白灼华咬牙低吼,额间青筋暴起,身后虚影浮现出青丘狐族的古老图腾。
过往被七贼邪祟力量侵蚀的伤痕在气旋中若隐若现,那些曾让他痛苦不堪的黑色纹路,此刻正被一股纯净的力量一寸寸灼烧殆尽。
随着最后一道黑气消散,周身气势轰然暴涨,狐火瞬间暴涨三丈,化作一只威风凛凛的九尾天狐虚影,仰天长啸,声震云霄,“我九尾天狐,终于回来了!”
胡月儿的小脸涨得通红,体内的灵力如惊涛骇浪般翻涌。
她怀中的九尾天狐印光芒大盛,与气旋产生强烈共鸣。
“啊!”她突然娇喝一声,一条晶莹剔透的淡蓝色狐尾从她身后缓缓生长而出。
新长出的狐尾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尾尖处凝结着一枚小小的狐火冰晶,这是她力量进阶的象征。
气旋逐渐消散,白灼华稳稳落地,九条狐尾随意地摆动着,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她甩了甩尾巴,戏谑地笑道:“小丫头,你这第西条尾巴,可比我恢复实力慢多了。”
胡月儿轻抚着新长出的狐尾,眼中满是欣喜,她哼了一声:“哼,等我修炼到九尾,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这时,我从禁地缓步走出,看着恢复活力的两人,欣慰地笑道:“看来,你们都有了不小的收获。”
“离着半步仙人只差那一步了……”白灼华有些唏嘘的说“多亏了你的那一下,否则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登达顶峰!”
“我也是,我这六年,总觉得第西条尾巴遥遥无期,可是经过你这一点化,我一下就通了……”胡月儿看了看我“这六年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如此高的境界,而且感觉你的性子也变了许多”
“好了……”我打断她们的话“我们走吧……”
就在刚刚,一股洪荒之流忽然从我记忆的深处涌出,我忽然感到,这一切都没这么重要,所以哪里都不去了,就回阴阳铺子!
“掌门,你要去哪里?”大长老急切的问道
“回阴阳铺,有事去那里找我!”我不再搭理他们,只一息的时间便离开了此地,白灼华和胡月儿紧随其后。
“林风,等等我们!”
残阳如血,将“阴阳铺子”的朱漆匾额染成暗红。
铜铃在穿堂风中摇晃,发出细碎而苍凉的声响,仿佛在诉说往昔岁月。
我伫立门前,指尖轻抚过斑驳的木门,上面还留着儿时调皮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剑痕,如今却早己被岁月磨得光滑。
“吱呀——”
腐朽的木门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混杂着海水的咸涩与腐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