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番外】语言学研究
theo坐在她对面，头发因为刚起床还微微翘着，他正试图用叉子戳起一片火腿，结果叉子一滑，火腿“啪”地掉回盘子里。他叹了口气，改用手指捏起来塞进嘴里。
“theo，”juliette用英语提醒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用叉子。”
“反正又没外人。”他满不在乎地笑着，眼睛瞥向一旁的Alaric，后者正优雅地用刀叉切着煎蛋，动作标准得像在参加贵族晚宴。
Alaric听到theo的话，嘴角微扬，用德语慢悠悠地说：“野蛮人。”
theo的德语仅限于一战时期学来的战场粗话和几句命令式短语，但他听懂了这句。~g,g.d!b`o`o`k\.￠n*e_t^他眯起眼睛，用英语反击：“至少我不会因为感染就哭唧唧地跑来找医生救命。”
Alaric的刀在盘子上轻轻一顿，蓝眼睛微微眯起。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表情，用英语回敬：“而有些人，连点火都要靠别人教。”
theo的白发在阳光下几乎泛着银光，他咧开嘴笑了：“哦？那你现在能冻住这杯茶吗？”
空气短暂地凝固了一秒。
juliette轻轻放下茶杯，用英语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俩再这样，今天的实验就由你们俩负责打扫实验室。”
theo立刻举起双手投降：“我错了。”
Alaric耸耸肩，用英语嘀咕：“fine.”
santi全程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早餐，偶尔抬眼扫视一下餐桌上的局势。?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eric坐在角落，低头啃着面包，似乎对这场争执毫无兴趣——或者说，他习惯了这种氛围。
早餐的后半段，话题转向了santi最近调配的新药剂。juliette用法语询问成分，santi简短地回答了几个拉丁语术语，然后补充了一句德语解释——显然是为了让Alaric也能听懂。
theo皱起眉：“你们能不能说人话？”
juliette瞥了他一眼：“英语？”
“谢谢。”theo夸张地做了个“得救了”的手势。
Alaric嗤笑一声，用德语说：“你的法语烂透了，连我的都比你好。”
theo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能从语气判断出不是什么好话。他眯起眼睛，突然切换成他那塑料德语：“ich verstehe dich, Arschloch.”（我听得懂，混蛋。）
餐桌上一片寂静。
然后，juliette扶额，santi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eric差点被面包噎住，而Alaric——
Alaric大笑出声，甚至拍了拍桌子：“天啊，theo，你的德语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theo挑眉：“至少我敢说。”
juliette叹了口气，用英语总结：“好了，语言战争到此为止。今天的病人名单，”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上的纸张，“有几个新病例，可能需要santi调整药剂。”
santi点头，用西班牙语简短回应：“voy a prepararlo.”（我去准备。）
eric——依旧沉默寡言——默默记下自己的任务，用法语低声问：“La securite, e d'habitude?”（安保照常？）
juliette微笑：“oui, merci.”（是的，谢谢。）
theo眨了眨眼：“我这次听懂了。”
Alaric嗤笑，用德语调侃：“你的法语还是这么烂。”
theo翻了个白眼：“至少我的法语比你的礼貌水平强。”
juliette轻轻敲了敲桌子，用英语打断：“孩子们，专心吃饭。”
早餐结束，诊所的一天正式开始。juliette戴上眼镜，整理好领带，变回“julian”。theo去检查实验室的器材，Alaric懒洋洋地翻着报纸，santi在药房配药，eric站在门口，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