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番外】白焰
juliette正低头记录数据，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theo端着刚烤好的司康饼推门进来，一缕阳光恰好落在他雪白的头发上——
等等。
juliette的笔尖顿住了。
theo的白发里，混进了一小撮棕色。
juliette放下笔，眯起眼睛："theo，过来。"
theo眨了眨眼，乖乖走近："怎么了？司康饼烤焦了？"
juliette没回答，伸手拨开他的额发，指尖轻轻捻了捻那缕异常的发丝："你最近接触什么了？"
theo歪头想了想："嗯……昨天santi不小心摸了下我的头？"
juliette的瞳孔微微扩大："santi？他当时在产什么？"
"他说是相对无害的物质，"theo耸肩，"让我别担心。*幻¤$′想·,?姬ˉa· ￠|2更§￡新%最x\¨快@"
juliette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有意思。"
她猛地站起身，白大褂翻飞，大步流星朝药房走去。
theo捧着司康饼站在原地："……我的头发比早餐重要？"
药房里，santi正在整理瓶瓶罐罐。门被猛地推开，他头也不抬："如果是Alaric又来偷镇痛剂，我这次真的会下毒——"
"昨天你分泌的是什么？"juliette单刀首入。
santi的手顿了一下："……免疫抑制剂。微量，12小时内就会代谢掉。"他抬眼，"theo出问题了？"
juliette的眼睛亮得惊人："不，是发现。他的白发变回棕色了。"
santi的眉毛挑了起来："理论上不可能，除非——"
"——除非火家族的白发机制和免疫系统有关。.幻¨想\姬! *首.发-"juliette接话，语速飞快，"我需要更多样本。"
santi叹了口气："我是药剂师，不是实验原料。"
juliette己经掏出笔记本："再产5毫升，我可以用新研发的神经保护剂交换。"
santi沉默三秒："……10毫升，外加你保证Alaric一周内不进药房。"
"成交。"
Alaric正翘着腿在休息室喝酒，门被猛地踢开。
"脱衣服。"juliette命令道。
Alaric一口酒喷出来："什么？！"
"上半身即可，"juliette补充，"santi的分泌物可能逆转白发，我需要对照实验。"
Alaric的白发几乎炸起来："你让我当染发剂测试纸？！"
juliette冷静地掏出三瓶包装精美的酒——Alaric觊觎己久的1890年威士忌。
"……"Alaric的喉结滚动了下，"再加一个条件。"
"说。"
"下次felix查岗时，你要证明我'积极参与医学研究'。"
juliette点头："可以伪造数据。"
Alaric咬牙切齿地开始解扣子："科学真是肮脏。"
24小时后。
实验室里，Alaric对着镜子发出惨叫："我看起来像只斑马！"
他的头发变成了诡异的金白相间——金色部分是免疫抑制剂的作用区域。
theo凑过来看了看："哇，挺酷的。"
juliette埋头记录："数据一致。火家族的白发是能力激活后代谢升高，免疫系统攻击黑色素细胞所致。"她抬头，"换句话说，你们的头发是被自己烧白的。"
Alaric崩溃："这什么鬼设定？！"
theo摸了摸自己己经恢复棕色的那缕头发，轻声说："……还挺怀念的。"
juliette闻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很轻，像对待某种易碎的实验样本。
Alaric突然把脑袋伸到两人中间："医生不该厚此薄彼。"
诊所有一瞬诡异的寂静。
最终juliette的手指僵硬地落在他金白交杂的发顶，像在检查某种危险标本："...对照组毛鳞片受损更严重，建议补充角蛋白。"
"……你这是区别对待！"
"数据不会说谎，"juliette合上笔记本，"theo的头发手感优化率比你高37%。"
后来theo暂时保留了那撮棕发没染回去；Alaric则烧光了所有镜子；而santi的实验室门上多了张字条："免疫抑制剂——每日限购一份。附：摸头另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