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刘坡妈妈做手术
手术室外的走廊气氛有些压抑,刘坡 焦急地在门口等待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揉搓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紧张。
这时,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刘坡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医生摘下口罩,神色稍显疲惫但眼神坚定,对刘坡说道:“患者心梗情况比较严重,冠状动脉有多三处堵塞达99%了。我们在手术中先进行了冠状动脉造影,确定了堵塞位置和程度。接下来,准备在堵塞最严重的三根血管处分别植入支架。第一根血管,也就是左前降支,病变长度较长,准备植入两枚药物洗脱支架,撑开堵塞部位,恢复心肌供血;回旋支堵塞相对集中,植入一枚支架就可以;右冠状动脉的堵塞点在分叉处,操作难度较大,不过我们有信心精准植入一枚支架,确保血管畅通。病人家属,做这手术会有一定风险,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全力以赴。”
听完医生的话,刘坡紧握着的拳头微微松开,眼中满是祈求与信任,用力地点点头。
刘坡满脸愁容,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好的,医生,我知道了。我妈妈的之前一首都心口疼的很严重,我们一家人都非常担心她的身体状况。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救救我妈妈,无论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我们都愿意。”他的目光紧盯着医生,似乎想要透过医生的眼睛看到一丝希望。
手术台上,医生们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和工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紧张而又漫长的手术,医生们如释重负地走出了手术室。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欣慰。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了一口气,对等候在门外的刘坡说道:“手术很成功。”
刘坡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而,医生紧接着提醒道:“不过,病人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以确保术后恢复情况良好。”
这个消息让刘坡的心情稍微有些沉重,但他明白这是为了病人的健康着想。于是,他赶忙点头,表示会配合医生的治疗安排。
刘坡缓缓地推开门,走进了夏丹所在的病房。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夏丹躺在床上,悠闲地吃着水果,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刘坡心中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他站在门口,凝视着夏丹,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母亲生病的情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他看来,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女人。
夏丹似乎察觉到了刘坡的眼神,她抬起头,与刘坡的目光交汇。看到刘坡那充满怨念的眼神,夏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水果,缓缓地用温柔的声音问道:“她怎么样了?手术做完了吗?”
刘坡的眼眶逐渐湿润,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他紧紧咬着嘴唇,以至于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微微泛白。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们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狂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坡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点了点头。
夏丹看着刘坡这副模样,心中一阵酸楚。她柔声说道:“老公,你不会恨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妈妈她生病了,如果我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的。”
刘坡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哽咽:“夏丹,我妈虽然之前欺负过你,可是她一个长辈己经放下了身段来了,你怎么能跟她吵成那样。她本来身体就不好,你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她心上。”
夏丹眼眶也红了,哭着说道:“老公,我真知道错了,我就是当时脾气上来没控制住。你就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别生我气了。”
刘坡气愤的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妈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呢。”
这时,刘坡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重症监护室打来的。电话那头说他妈妈情况突然恶化,让他赶紧过去。刘坡脸色瞬间煞白,顾不上再和夏丹说什么,转身就往重症监护室跑去。夏丹愣在原地,看着刘坡匆忙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懊悔和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一首静静地站在旁边,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的夏丹妈妈,终于缓缓地开口了。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吹拂过人们的耳畔。
“孩子啊,”夏丹妈妈轻声说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学会放下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和烦恼。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夏丹妈妈的话语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无尽的关怀和爱意。她的目光落在夏丹身上,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疼惜和担忧。
安海市李福尔家
在城市一隅的一间整洁却缺乏温馨的别墅内,李福尔正全神贯注地翻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材料。那些纸张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很多信息,而它们都指向同一个主角——那个在王红梅姥姥葬礼上,毫无征兆地冲着李福尔大喊“爸爸”的老乞丐。
李福尔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盯着手中的资料,这些资料都是这些日子他自己收集的,没有让助理帮过忙。他的目光时而快速扫过纸面,时而又在某一处停留许久,口中还不时喃喃自语,似乎在与这些材料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李福尔实在想不通,这个老乞丐究竟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举动,难道是因为和自己长得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