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2 章 刘德英晕倒了

皇后神色一滞,整个身体都僵硬在那里,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惊惧在眼底盘旋,然后身体微微的颤抖。

他说的不是废后,而是要......杀了她!

她是他二十多年的结发妻子啊,那是他的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不您半分的旧情。

皇上的话让太子也是神色一震,父皇竟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然而皇上紧紧的盯着他,让他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机会。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向刘德英。

“是......是刘公......”

太子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刘德英身体一晃,整个人一头栽了下去。

突然的变动,让皇上猛地站起,众位朝臣们也是一惊。

同样惊讶的还有太子,他话还没说完呢,刘德英他......

他眼底染上一抹惧色,喉结滚动,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皇上慌忙起身大喊。

“快叫太医!”

站在远处的两个公公也赶紧上前去扶刘德英,这一扶正好把刘德英额头上狰狞的伤疤给露了出来。

那伤疤泛着稀薄的血水,一看就是刚伤了没多久。′e/z`k.s\w′.+o′r_g\

可是刘德英刚刚刚刚晕倒摔的可根本不是额头。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拧眉质问,刘德英是他的人,没有他的命令谁敢把刘德英伤成这样。

他们虽是主仆,这些年刘德英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不分昼夜,皇上对他也是有极深的依赖之情的。

若是换了人伺候,他都会感觉不舒服。

刘德英虽然昏迷,嘴里却一首在念叨。

“是老奴办事不利,是老奴的错。”

哪怕声音虚弱却还是能听出刘德英语气中的自责。

两个公公都红了眼睛,一看便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太子眉头拧的更紧了,这个刘德英怎么就这么弱,偏偏在这个时候晕倒。

他现在十分后悔,刚刚不该为难刘德英的。

皇上眯起眼睛看了看跪在下面低着头一脸紧张的太子,再看看那两个闷着脸不敢说话的小太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德英今日刚跟他过来的时候,额头上可是一点伤都没有。

也就刚刚去传唤了一次太子,回来便成了这样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伤了刘德英,你们若是不说朕现在就让人把你们拉出去砍了。”

两个小太监一听,再不敢隐瞒,求饶开口。¢看\书·君^ ?首+发^

“皇上饶命,刘主管是刚刚去传唤太子的时候,给太子殿下磕头磕的。”

皇上咬牙再次看了看刘德英额头的伤口,伤口不轻,若是普通的磕头,磕一百个都不会磕成这样。

太子猛地抬头看向夏帝,大声狡辩道。

“父皇,是刘德英对儿臣不敬,儿臣说了他几句,他便自己跪下磕头认罪,不是儿臣非要让他磕头的。”

皇上失望又恼怒的看着太子,刘德英做事向来有礼有节,分寸把握的极好,这也是他能在自己身边伺候这么久的原因。

太子说的话皇上半句都不信。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皇上现在对太子失望透顶,他所有的错误如今在皇上的心里都在无限的扩大。

皇上都懒得给太子一个眼神,转头看向那两个小太监。

“把你们去宗人府发生的事情给朕从头到尾的说清楚。”

“回禀陛下,奴才跟着刘主管去宗人府的时候,太子正好在屋中喝茶,刘主管就说是陛下您要传唤太子,让太子来殿前面圣。

可是太子殿下说他这杯茶还没喝完,质问刘公公急什么。

刘公公无奈劝说,反而惹怒了太子殿下......”

两个小公公几乎一字不差的把他们跟着刘德英去传唤太子的经过给讲了一遍。

众人听后都傻了,都十分不解的看向太子,不明白太子为何会这般为难刘德英。

可是只有皇后明白太子为何会这样做,都是她提前告诉了太子太多的好消息,才让他一时得意忘形。

刘德英被人送下去医治,太子咬着牙反驳道。

“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刘德英对儿臣不敬,儿臣才说他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磕破自己的额头来污蔑儿臣。”

太子现在真觉得刘德英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大殿上发生的事情,明知道父皇本来就对他不满在生自己的气。

刘德英还故意不说实话,故意磕伤自己,来博取父皇的注意。

这条老阉狗,果然奸诈!

皇上怒吼一声,随便抓起一旁的奏折就朝着太子扔了过去。

不偏不倚,几本奏折正好都砸在太子的脑袋上。

太子疼的闷哼一声,却不敢喊疼。

“太子今日真是好大的架势,朕竟不知你在宗人府竟过得这般舒服,连朕都请不动你了,若不是朕的人磕破脑袋求太子,太子是不打算来见朕一面了。”

太子慌张摇头,眼睛都红了。

“不是的父皇,事情不是这样的,儿臣听说父皇要召见儿臣,所以儿臣太过激动便提前梳洗了一番,就是怕面见父皇的时候让父皇绝对儿臣是对您不敬。”

太子这话连皇后听着都捏了一把汗。

她想提醒但是己经晚了,太子太过紧张害怕,此时说话己经有些顾头不顾尾了。

“你一个被关宗人府的皇子,与犯人无疑,朕还没有下召见你的旨意,你倒是能提前让人伺候梳洗了。

是谁告诉你朕会召见你的,又是谁让你在宗人府过着如此舒服的日子的?”

“儿臣......猜的!”

太子总不能说是皇后告诉他这一切的,所以只能说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那燕王的死,又是谁告诉你的?”

太子神色凝滞,他刚刚是想说刘德英的,这会哪里还敢说这样的话,刘德英可不是他随便能惹的。

太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焦急之下有些羞愤的看向皇上,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父皇,燕王己经死了,如今西周来犯,这种时候儿臣才是能辅佐您与您共对强敌的人,您为何对儿臣如此咄咄相逼。”

百官倒吸一口凉气,太子到现在还在摸皇上的逆鳞。

再说燕王己经死了的话,只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大殿上一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这诡异的安静,让太子心中生出更多的恐惧,帝王无言的威压铺天盖的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