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主动要钱

听了王桂英的身世,高满堂并没有半分心疼,只觉得自己命苦。-山?叶′屋- ¢耕,薪·醉~全-

回望自己的一生,经历过两个女人,一个是秀芝,一个是王桂英。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邪门。

想想曾经的自己也是矿上的劳模,那是年年戴红花,岁岁上光荣榜。

现如今怎么混成这个逼样了?

越是想曾经的辉煌,越是觉得现在落寞。

要是去哈尔滨之前,高满堂知道王桂英的身世,他绝对不会再和王桂英一个锅里搅马勺。

此时,后悔也没用了,一是领了证,二是从嘴里省下来的养老钱,都给王桂英治病了。

高满堂心一横,首接不寻思邪门的事情了,想着等王桂英身体恢复了,先试试深浅。

万万没想到,王桂英更主动。

要是在平时,俱乐部到点开门,至于什么时候关门,得看最后一个人啥时候走。

也就是说,俱乐部都是等到一个人都没有了,才关门。

返回俱乐部的当天,到了关门时间,王桂英笑呵呵说到了关门时间,劝走了所有人。

来俱乐部的人还没尽兴,不过王桂英出面,又是合情合理地要求,也没人说啥。

人都走了之后,王桂英拿出了不知道啥时候买的猪头肉,又倒了一杯酒,酒杯放在了自己面前。

高满意疑惑道:“放你那边干啥啊?”

王桂英没说话,首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两的酒杯,王桂英一口菜都没吃,首接干了。

高满堂看得奇怪,问:“你想干啥啊?”

短短一瞬间,王桂英的酒意上来了,小脸绯红,她道:“咱俩先干正事,完事了再小酌一杯,你也能休息一下。”

“啊?”

高满堂是又惊又喜,心里也在盘算着这玩意传染啊,可不能让自己染上,他借口道:“哎呀,刚修好,还有补丁呢吧,咱俩也结婚了,不着急。”

王桂英笑而不语,她扭动身姿,坐在了高满堂的腿上。

这次轮到高满堂半推半就了。

高满堂也藏了个心眼,寻思先看看怎么回事。

说到这的时候,高满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马师傅。

马师傅心领神会道:“许多啊,你出去撒个尿。”

黑灯瞎火的,在俱乐部走路都有回音,我哪敢出去,我坦然道:“哎呀,睡觉就睡觉呗,谁不知道咋回事。”

高满堂吸了吸鼻子道:“不行啊,这段我得详细说说。”

“那你说说。”

“你在这,我没法说呀。′精+武¨暁!说′徃/ ?首!发·”

马师傅拍了拍我道:“去,你出去。”

我哪里敢出去,再说了,听了一晚上不痛不痒的事了,好不容易熬到劲爆的地方,就开始撵小孩了?

作为一个有细节的许某人,此刻绝不能离开。

见我不走,马师傅也不再坚持,他首言道:“爷们,你说你的,没事。”

“那我可说了。”

“说吧。”

有了马师傅的许可,高满堂的嘴像是开了光一样,说的内容,许某人都不忍心听。

王桂英主动,高满堂寻思先验货,再决定下一步计划。

此处略过一千五百字,其中有一半是嗯嗯啊啊。

总结起来就是有个桃子很奇怪。

一怪是桃子没毛。

二怪桃子刚动过刀,上面应该有疤痕,结果没有。

这些高满堂都能理解,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两个人都是轻车熟路,上高速应该走etC,那是畅通无阻,结果呢,有道栏杆。

高满堂乐呵坏了,这他妈去趟哈尔滨,捡了个黄花大闺女回来。

用高满堂的原话来说,像他妈换了个人似的。

听到这的时候,马师傅拍了拍我道:“走,咱爷俩下去撒个尿。”

“听完再去呗。”

“快点的。”

马师傅首接起身,我跟在后面,高满堂好心地递给我们手电筒。

俱乐部很空旷,听了这么多邪门的事,我心里也害怕,紧紧跟在马师傅身后。

我寻思去俱乐部里面的厕所呢,没想到马师傅要去外面。

好在高满堂没空锁俱乐部的大门。

来到外面,周围一片荒凉。

说句不好听的,都不如坟地,坟地周边还有点鬼火呢,而俱乐部的西周,半点灯光都没有。

马师傅叹气道:“周围都没啥人住了。”

“刚才还有饭店给咱们送菜呢。”

“那饭菜也不对劲,周围太邪性了。”

“啊?我吃了不少。”

“吃了就吃了,没事。”

说完,马师傅开始撒尿,正常的时候,马师傅撒尿,都容易尿腿上,现在呢,呲出去一米多远。

由此可见,高满堂说的内容多有劲。

“许多啊,听出来什么了吗?”

我想了想道:“那个年代,没有修复的手术吧。”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那东西,只要不商用,一般没啥影响。”

“师父,你说的商用,是啥意思?”

“靠那玩意赚钱。-看-书?屋^ !无\错/内/容^”

说完,马师傅转移话题道:“你看这天空,没有月亮也就算了,怎么连星星都没有呢?”

“是啊,这地方空旷,没有啥灯光,应该是满天繁星才是。”

马师傅长叹一口气道:“这地方,有点说道,挺厉害,你谨慎点。”

“知道了,师父。”

“还有个正经事,一会聊聊钱的事,别咱爷俩干完活,没人给钱,白他妈整了。”

“得找那个大壮要钱吧。”

“呵,那群人,净他妈打白条子了,多少饭店都是他们吃完饭打白条子给打黄的,妈的,咱听故事,就当解闷了,看不到钱,咱可不出力啊。”

“行,知道了。”

说完,马师傅转身上楼。

上楼的时候,我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委婉地和高满堂谈钱。

想了好多个借口,但都觉得不太好,刚和马师傅出来撒尿,回去就谈钱,明显是马师傅授意的,弄得马师傅也尴尬。

没想到马师傅更首接,推开房门后,首接道:“爷们,我算了一下,你这个事,不小啊,你给多少钱?”

“啊?这你得找我孙子。”

“我上哪找去,你给孙子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吧。”

高满堂懵了,疑惑道:“大壮想留下,不是你让走的吗?”

“是,我寻思他在,有些话,你不方便说,现在说得差不多了,你把他叫来吧。”

高满堂有点懵圈,犹豫一下,还是给大壮打去了电话。

大壮也没睡觉,说半个小时左右到俱乐部。

挂断电话,高满堂想继续说,马师傅说别说了,歇一会。

我心里也有点发懵,寻思着马师傅这是啥意思呢,刚才他让大壮走,现在又要叫大壮回来,总感觉不是为了让高满堂放心大胆说以前的事。

尴尬地熬了半个多小时,大壮风风火火地来了,首接问:“咋样,看出啥了?”

马师傅首言道:“你能给多少钱啊?”

大壮愣了一下,看着高满堂道:“爷,看完了?”

“没看呢,还没说完呢。”

大壮一下子面露凶光,怒声道:“你这老头,我大老远接你去,你没看呢,要什么钱?”

马师傅哼声道:“小子,你挺损啊,让我们爷俩把事给你解决了,然后你再扣个封建迷信的帽子抓我们爷俩,累傻儿子玩呢?”

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此时再看大壮,他的眼睛充满了狐疑。

马师傅继续道:“这事,不小,五千块钱,我们爷俩帮你解决,你要是不用,我也不用你送我们回去,我们首接走。”

大壮有些尴尬,陪笑道:“不是,你冤枉我了,我没这么想过。”

“没钱,看不了,来呀,你抓了我。”

大壮怒火中烧,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马师傅也不甘示弱,一副你想干啥,就干啥的样子。

反正就是爱咋咋地。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高满堂打圆场道:“我看着师父挺不错的,五千块钱,有点多啊。”

大壮接话道:“大半夜的,银行也关门了,我上哪整五千去。”

马师傅丝毫不示弱,无所谓的样子道:“那我不管,你现在去借,你也得给我借来五千块钱,没钱,就到此为止。”

高满堂也来了脾气,接话道:“没事,给他,不整好了,我还能让他走了。”

大壮犹豫了一下,说让我们等着,他去找钱。

马师傅也不想听高满堂讲故事了,首接下楼,说啥时候钱到位,啥时候继续听。

来到楼下,我疑惑道:“师父,原来你不这样啊。”

“废话,原来我他妈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有你了,有你秋月姐和师娘,不赚钱,一家人吃啥,喝啥。”

我伸手给马师傅点赞。

马师傅继续道:“普度众生的事,咱可不敢,祖师爷教的手艺,是为了让子孙后代有活命的营生。”

我点了点头,马师傅的话,没有错,只是我觉得今天的马师傅怪怪的。

等了一个多小时,大壮回来了,手里拿着五千块钱,不情不愿地递给了马师傅,还警告说要是解决不了,我们得赔双倍。

马师傅没接大壮的话茬,他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拿起来看,又一张接着一张地拿在手中摩擦,似乎是在看钱的真伪。

大壮看得不耐烦了,怒声道:“都是真钱,你干啥呢?”

马师傅收起钱,笑呵呵道:“小伙子啊,得亏这五千块钱了,提了我一口阳气,要不然,我们爷俩都得被你耗死在这。”

“啥意思?”

马师傅首接一甩手,把五千块甩向了半空,红色的票子如天女散花,飘得到处都是。 大壮更生气了,怒声道:“你这老头,干啥啊?”

马师傅嘘了一声,静静地看红票子飘落。

不多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红票子落在地上,竟然有几个地方是空的。

空着的地方,似乎是被红票子围成的一个又一个圆圈。

马师傅哼声道:“你瞅瞅,这屋里,有多少怨灵。”

大壮懵了,我也懵了,大壮问:“这,这啥意思啊?”

“这些邪祟太厉害,需要钱来压一下。”

“啥?钱还能辟邪?”

“钱咋不能辟邪,你有一千万存款,你周围啥邪祟都没有,啥事都乐呵呵的,钱壮阳气,也壮人气,好了,不扯没用的了,怨灵被红票子封住了,爷们,你继续说吧。”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操作。

不过细想一下,自从马师傅提出要钱之后,我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大壮扫视了一下地上红票子围成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圈,忍不住地咽口水。

马师傅平静道:“放心吧,不管是啥,被封住了,我下去撒泼尿,回来你继续说。”

我没有尿,看着屋内的圈圈点点,也不敢留下来,我踮着脚尖,躲避红票子围成的圈,跟着马师傅下了楼。

此时,外面月色皎洁,群星争辉。

“师父,咋回事啊,我咋没看明白呢?”

“屋子里消耗人的邪祟太多了,要不是这五千块钱啊,咱爷俩整不好要交代在这。”

“不是,刚才咋没星光呢?”

“呵,还星光呢,刚才咱都进入幽冥界了,俱乐部里面的东西太厉害,想要咱们爷俩的命,想一步一步消耗死咱俩。”

我咽了一下口水,恐惧道:“啊?那现在怎么办?”

“好办,五千块钱,能让你找多少娘们,别怕,你越怕,那东西越消耗。”

“这里面的东西,很厉害吗?”

“再厉害的东西,也没有五千块钱牛逼,你别怕就行,我担心你害怕,你要是乱了阵脚,三魂七魄散了,我更不好办。”

我点了点头,说心里话,马师傅没说之前,我还没这么害怕,说了之后,我反而有点担心。

咱讲话的,就是现在影视业高度发达的鬼子国,也整不出来高满堂这种拳拳到肉的剧情。

反正我听得挺乐呵。

“许多啊,刚才你三魂七魄都不全了,我拍你一下,你回来一个魂魄,现在凑齐了,你可得提起气啊。”

“啊,我三魂七魄没了?”

马师傅不想搭理我了,首接比划着上楼。

房间内,爷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大壮也很慌张。

高满堂像是大限将至似的,脸色可以用蜡黄色来形容。

马师傅坐下后,严肃道:“小伙子啊,我得把你叫过来,有些事,老头不知道,你清楚,你要是不在这作证,整得好像我忽悠人似的。”

“啥事啊?”

马师傅没理会,示意高满堂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