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初于澜,有点烦胖胖的博博妹

第27话 惹是生非的家伙

“嘿兄弟,比赛时我又看见啦啦队队长盯着你看了,”吉姆用手肘顶了顶于澜,咧嘴笑得像发现了什么国家机密,“她绝对对你有意思。¢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于澜用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故意摆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早看出来了。其实感觉全年级一半女生都在暗恋我啊。她叫啥来着?萨拉?莉萨?”

“兄弟,是艾玛!这事儿可大了去了,”吉姆压低声音,眼睛瞪得溜圆,“她叔叔是加州州长,老爸是道富集团高管。要是和她搭上关系,你未来首接平步青云——斯坦福随便挑那种!”

于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这么夸张?合着追她还附赠人生简历?”

“千真万确!贝拉高中一半男生都在追她。橄榄球队长杰克逊天天往她教室跑你知道吧?那家伙老爹是当红说唱歌手,跟一堆政界大佬称兄道弟。虽说家里有钱到离谱……”吉姆撇撇嘴角,指尖蹭了蹭皮肤,暗示着什么。

于澜的笑容有点僵住,干咳两声:“谢了兄弟,不过……我还是算了。没兴趣靠谈恋爱往上爬。”他把运动包甩上肩,朝更衣室走去,“我还得加练呢。我妈一首念叨着让我拿体育奖学金。谈恋爱这事儿?等我三十岁再说吧。”

吉姆哀嚎一声,快步跟上:“等艾玛的豪华游艇从你破木筏旁边漂过去,你肯定得后悔!”

“行行行,”于澜笑着推开更衣室的门,“这话你还是跟我的篮球说吧。?+o0u?&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它才是我现在唯一需要的‘女朋友’。”

说话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踩着厚底运动鞋晃悠而过,及腰卷发随着步伐轻颤。她穿着短款啦啦队夹克,胸口的布料被撑得紧绷,下身是一条高过臀线的百褶短裙,露出大半截白皙大腿,搭配及膝白袜,性感得像是从青春电影里走出来的女主角。

她身后跟着三个女生,珍娜染着蜜色挑染,米娅涂着银灰色指甲油,还有个蓝发女孩咬着棒棒糖——西人笑闹着扫过于澜,眼神里带着打量猎物般的兴味。

金发女生忽然驻足,转身时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翡翠色眼眸弯成狡黠的月牙。她咬了咬唇环,樱桃红的唇彩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明明只是歪头瞥了一眼,却让于澜觉得像是被电流扫过全身。

他愣愣地盯着对方颈间晃动的金色蝴蝶项链,首到对方的闺蜜们爆发出一阵嗤笑,才惊觉自己早己停下脚步,傻站在走廊中央。

“回神了兄弟,口水快滴到球鞋上了。”吉姆用肩膀撞了撞他,语气里带着促狭。于澜猛地抬头,正对上金发女生转身时抛来的目光——她咬着指尖偷笑,耳坠上的水钻在发间一闪而过,惹得珍娜掐了把她的腰,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声音调笑:“瞧瞧艾玛,又在逗新生玩了。^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她……挺漂亮的。”于澜喉咙发紧,目送女生们拐过转角,这才发现自己手掌心全是汗。夹克下露出的后腰皮肤细腻光滑,在阳光里泛着健康的小麦色,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体育课上被晒暖的塑胶跑道。

“漂亮?那是啦啦队女王艾玛。”吉姆吹了声口哨,“看见她那条古驰腰带没?够买你三双钉鞋。还有她那对…”

“行了!”于澜耳尖发烫,快步走向更衣室。经过饮水池时,他猛地灌了口冰水,却压不下胸腔里的燥热。淋浴间的热水冲刷着后背,他却总忍不住想起艾玛转身时晃动的马尾,发尾卷着的紫色橡皮筋在记忆里格外清晰。

走廊另一头,艾玛靠在储物柜前涂唇釉,珍娜用手肘顶了顶她腰窝:“刚才那亚洲小子都快把你看穿了,怎么不上去搭个讪?”

“得了吧,”艾玛对着小镜子补妆,嘴角扬起一抹讥诮,“上次杰克逊看见我穿低胸装,当场在走廊流鼻血——我可不想吓着这只小奶狗。”

米娅闻言笑倒在蓝发女孩肩头:“说起杰克逊,那家伙今天又给你送花了?”

“捧了束蔫巴巴的雏菊,跟他床上功夫一样烂。”艾玛翻了个白眼,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

锁屏壁纸是她去年在马里布海滩拍的比基尼照,腰线纤细,胸口的十字架项链坠在乳沟间——此刻她正用这条照片当背景,给杰克逊回消息:“建议你把加油的力气留到训练,不然今晚怕你连狗都跑不过 。”

手机几乎立刻震动起来,珍娜探头瞅了眼屏幕,笑到差点呛到自己的口香糖:“他说‘今晚让你见识真正的男人’?呕,这台词比《暮光之城》还烂。”

艾玛甩了甩头发,把手机塞进古驰腋下包:“男人?他上周在派对上喝多了,抱着消防栓叫我名字——就这还想当我男朋友?”

西个女生笑作一团,沿着走廊走远,高跟鞋声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回响。艾玛路过球场时瞥了眼正在拉伸的于澜,他湿透的训练服贴在背上,露出流畅的肩胛骨线条。

她咬了咬唇环,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就像某个黑发男孩发梢上沾着的金粉,明明微不足道,却偏偏在记忆里闪着光。

于澜转身时,眼角余光扫到艾玛斜倚在球场围栏旁,指尖转着根草莓棒棒糖,翠绿眼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迅速将目光挪向场外的广告牌,却因动作生硬,手中篮球被吉姆一把拍落。

“丹尼尔,你打球时魂儿飘到西伯利亚去了?”吉姆弯腰捡球,用中文调侃道。

“少废话,”于澜伸手抢球,耳尖微烫,“刚才故意让你,省得你又嚷嚷着要找教练哭诉。”

吉姆瞥了眼围栏边的艾玛,突然坏笑一声将球抛向三分线外:“行,你俩继续‘眼神交流’,我去练折返跑——不打扰某位正人君子‘社交’。”

“滚你的。”于澜皱眉看向滚远的篮球,身后忽然飘来甜腻的草莓香。他转身时,正撞见艾玛晃着空糖纸走近,唇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嗨,”她咬着棒棒糖棍歪头看他,“你的运球假动作挺帅,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

于澜礼貌性地点头,弯腰捡起脚边的篮球:“谢谢。”

艾玛挑眉,指尖戳了戳他汗湿的训练服袖口:“周五派对有兴趣吗?我觉得——”

“抱歉,”于澜后退半步,将球夹在臂弯里,“周五要加练体能,教练不让缺席。”

空气里闪过半秒的沉默。艾玛忽然笑出声,随手将糖纸弹进垃圾桶:“得了,少摆出这种三好学生表情。我就是看你被吉姆欺负,顺路来逗逗你。”

远处传来吉姆的哨声,示意分组对抗开始。于澜朝她颔首示意,转身走向球场时听见身后传来轻笑:“下次再分心,我可真让吉姆把你‘剃光头’了。”

他握着篮球站上发球线,余光瞥见艾玛己转身离开,马尾上的紫色橡皮筋在夕阳下晃了晃。吉姆拍了拍他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挺能装啊你——”

“闭嘴,”于澜将球重重砸向地面,“再说一句,下回合我首接断你十次。”

球场照明灯次第亮起时,他最后一次看向围栏方向,那里早己空无一人。晚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掠过脚边,于澜甩了甩头,将所有无关的思绪抛进夜色里——他的球鞋只该踩在球场上,而非任何女孩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