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裴知之紧紧抱着男人,乖乖窝在他怀里。

魏挣方才的眼神真的叫她很难过,哪怕知道他不是故意那么做的。

安抚好她的情绪,魏挣才低低道。

“所以你今日到底跑哪里去了,青衣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裴知之捏紧衣袖,犹豫的看了魏挣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半晌她才开口回。

“阿挣可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个被魏恒打伤扔出去的人,我今日看到他了,他没有死,但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就是看到他才跟过去的……”

魏挣闻言,眉头紧锁。

“那是个男人!”

裴知之点头:“他当初是我带来国公府的,当初我在后院的时候,他也帮了我很多,算是我的朋友。”

魏挣垂下眼看她,脸上神色平淡,抬手捧住她的脸。

“反正不管如何,往后你一定不能再做出今日的举动,若遇到了坏人你要怎么办?若你出事了,你要我又该怎么办?”

看着男人担忧的目光,裴知之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她含着泪用力点头:“往后都不会了。”

言罢,她仰起脑袋凑到魏挣嘴角亲了一口。

在她要退出去时,魏挣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的吻了下来。

裴知之没有反抗,被男人用力吻着,她伸手抱住了男人,仰着脑袋迎合他。

吻了许久,魏挣不再满足于只亲吻她的唇瓣,缓缓下移,吻上她纤细瘦弱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点。

感觉到男人的手来到胸口处,裴知之红着脸按住了他的手,气喘吁吁的推开他。

“阿挣,我们回屋……”

见她脸红的仿若要滴血,不敢与自己对视,魏挣轻笑,将她抱了起来。

”好,我们回屋。”

赵四还想着小之怎么把大公子惹生气了,转头就见大公子抱着小之回来,两人脸上还都带着笑。

他正打算上前说些什么,却被荷花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

两人好不容易和好了,可不能被赵四给搅和了。

直到两人进了屋,荷花才放开赵四,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终于是和好了!”

她也可以放心了,二位和好,她也要回去睡觉了,白天担心了一天,此时松解下来,感觉整个人累的不行。

赵四回头,不等他说什么,荷花就打着哈欠,一脸疲惫的转身回了屋。

他挠了挠头,大家都去休息了,那他也只能回屋休息了。

此时,屋里温度不断上升。

裴知之看着上方的男人,隐忍的咬紧了唇瓣。

男人见状,勾唇轻笑,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将她想喊出的声音都堵在了嘴里。

裴知之抓紧身侧的被褥,脸色越来越红,眼神逐渐迷离,最后承受不住闭眼晕了过去。

魏挣并未罢休,索取了好一会儿,许久他才闷哼一声,屋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

魏挣一只手枕在裴知之脑后,目光痴迷的看着安然躺在他怀里熟睡过去的女人,目光下移看到她胸口锁骨上遍布了吻痕,他满意的笑了起来。

伸手将女人抱进怀里,闻着她娇躯散发出令他沉醉的兰香,沁人心脾,媚色无边,她的每一处都叫他想永远霸占。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魏挣终于不再掩饰,看着她的眼神狂热疯魔。

“往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

月黑风高的夜里。

无痕又来到了小院子里,看着屋里漆黑一片,他拿着手里的剑将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来到床榻边,他用剑挑开被褥,并没有人。

想到白天裴知之衣服上的血迹,无痕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怀疑。

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里,他收起剑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直到人真的走了,玄夜才从窗外跳了进来。

这动作牵扯到了胸口上的伤,他咬牙走走过去坐下。

是他低估了傅怀川,只以为他是个闲散王爷,没想到武功竟如此厉害,只一脚便将他踢的受了重伤。

想到裴知之,玄夜咬牙,不管如何,他都要杀了那人。

翌日

魏挣醒来看到身边的女人依旧睡的沉沉的,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起床穿戴整齐去上早朝。

荷花端着热水过去,魏挣叫住了她。

“让她多睡会儿,醒了再进去伺候。”

荷花看了看魏挣柔和下来的脸色,悄悄在心里感叹一声姑娘真厉害,只一晚上便把大公子哄好了。

过来许久,裴知之是被饿醒的,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荷花忙去端了热水进去。

“姑娘醒了,奴婢给你收拾收拾。”

裴知之睡眼惺忪的爬起床,肩头的衣服滑落,露出上面深浅不一的吻痕,看的荷花忍不住脸红。

没想到大公子表面看起来那样沉稳内敛,在床上却是那样的疯狂无度,瞧把姑娘累的。

裴知之并未注意到荷花的目光,看向窗外,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了刚子。

她忙起身,但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又累又无力。

荷花偷偷笑了起来,走过去给她换衣服,然后端来饭菜。

裴知之头一次这么饿,吃了整整一大碗饭。

弄好一切,吃饱喝足裴知之才恢复了些力气。

“我还有些事,你和青衣陪我出去一趟。”

荷花点头,扶着她走了出去,青衣跟在两人身后。

走出国公府,还没走几步,裴知之便被人叫住了,她回头看去,没想到叫她的人是无痕。

无痕手里提了好些药,朝着裴知之走了过去。

“昨日见姑娘身上染了血,定是哪里受伤了,当时是在下唐突了,如今特来道歉。”

裴知之看了看他手里的药,看向无痕那带着愧疚的眼神,她干笑了两声。

原来无痕是以为她受伤了,给她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