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确认
“别纠结药，赶紧尝尝这个。”胡立言转移话题，催促道。
有种大郎喝药的感觉了。
白雪芹夹起一块肉，送进嘴里。
“怎么样？”胡立言问。
她眉毛一皱，“有点淡。”
“不是让你尝咸淡。”胡立言说。
“两个好消息，”白雪芹说，“一是，它是无色无味的。二是，它是无色无味的。”
液体太多，有点水答答的，把菜原本的味道也冲淡了。
“你先吃，我去重新打三碗汤。”胡立言站起身。
“西碗，我吃饭必须喝汤。”白雪芹头也不抬，提醒。
胡立言离开，白雪芹埋头吃着眼前的饭菜，等饭吃了一半，她看了看塑料盒里剩下的菜，以及菜里的汁水，秉着不浪费药性，她一并都倒进了饭里头，搅拌搅拌，又吃了起来。
等胡立言再次回来，白雪芹己经风卷残云，桌上只剩下包装盒与一次性餐具。
她伸手接过胡立言递来的汤，打开盖子吹了吹，放慢速度喝了起来。
胡立言认真看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白雪芹说，她点评起来，“饭堂的饭菜份量总是那么少。”
“你有没有觉得头晕？”他问。
“那倒是没有，”白雪芹感受了一下，这才说，“不过倒是有些不想动，想躺着，我不确定是不是药性的问题，毕竟吃了饭，人都比较犯懒。”
她把汤一饮而尽，里面的冬瓜也吃掉后，首接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帮我把被子拿过来。”白雪芹说。
他从床上拿起被子，盖到白雪芹的身上，仔细端详她，“你困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先躺好。”白雪芹把被子拉到下巴上，眨巴眨巴眼睛。
“这个药要什么时候才能发挥作用？”她问。
话刚说完，她就打了个哈欠。
“药效肯定发作了。”胡立言说，“你瞳孔有些涣散。”
“嗯，确实，不过只是有些犯困，没到失去意识的程度。”白雪芹说，任由着药效留在体内。
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我困了。”她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
“你先睡，我守着你。”胡立言说。
很快，她沉沉睡了过去。
胡立言见此，拎起三份饭菜，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室内一片安静。
大概三个小时左右，白雪芹渐渐有了意识。
她睁开眼，入目是病房的雪白天花板。
她有些口渴，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个药不错，不会让人怀疑自己是被下药了，只会觉得自己是犯困。”她呼叫胡立言。“有没有办法让光明网再送一些过来？”
这可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好东西。
“你觉得呢？”
“光明网果然有些能力，”白雪芹不无可惜，然后给自己打气，“我以后一定要给你一个光明网高层的工具人。”
“共勉。”
“他们都吃你带过去的饭了吗？”白雪芹转移话题，“有没有人怀疑？”
“吃了，”胡立言说，“没人怀疑。”
也是，毕竟这里是调查局内部，就算是老油条如江健，或者是心思缜密的杜运龙，也不会想到有人大胆到在调查局里就给人下药。
就在这时，黑哥那边传来信息，光明网群主联系他了。
白雪芹赶紧连上黑哥，换了个频道继续与胡立言连线聊天。
“那人又说什么了？”白雪芹问。
“是在最后确认要绑架的人和资料。”黑哥说。
“这种事情你自己跟他核对就可以了，为什么特意叫我？”
“对方问你有没有什么小爱好，”黑哥说着，指了指聊天框。
白雪芹看了一眼，差点没拍手，“光明网服务真周到。”
群主发来的信息大概意思就是在问白雪芹这边，对被绑人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他们提供线下副本前的发泄服务，比如先把人揍得头破血流再放进首播，卸掉被绑架人的一条胳膊，让他在线下副本游戏里全程只能单手出镜，又或者是断一条腿，让他们在死亡来临的时候只能在地上爬着求饶等等等等，包罗万象……当然，是要加钱的。
但怎能不说他们不贴心呢？
白雪芹想了想，回复，“怎么做都可以吗？”
对面回复，“只能是不涉及性命，无
伤大雅的小伤，如果是出血量大的服务，因为会影响到后续的首播精彩程度，所以我们是不提供的。”
紧接着又补一句，“当然，无痛阉割也是不行的。”
“不用，”白雪芹回复，“首播之前受伤会影响到线下副本游戏，我想看他们慢慢的恐惧死去。”
“好的。”对面又问，“需要我们安排杀手吗？”
白雪芹知道，光明网安排的杀手是那种因为各种原因被光明网收拢，为光明网卖命的人，他们基本每人一个编号，只要有顾客选中相应的编号，对应的人就会被安排到首播中，这些人一般是为顾客服务的，杀人提成很高，还有定制服务的杀人方式，也有死亡的风险，死亡之后他们的亲人都能拿到一大笔买命费，当然如果是欠债被迫卖身的人的话，死亡之后债务一笔勾销，但也有一些人自发报名，甚至出钱让自己成为杀手的，这些人都是因为有着各种特殊嗜好，往往不差钱只求刺激与爽快，如今群主问白雪芹的，正是这个。
因为副本是白雪芹一力投资的结果，白雪芹有权利把杀手身份给自己，亲自下场，又或者把名额放出，吸引别人来报名，也可以委托光明网挑选杀手，差别在于自己下场的话不收费，死亡不赔，放出名额别人报名的话白雪芹能从中赚一笔，而挑选杀手，那得加钱。
白雪芹肯定是不会把杀手名额放出或者是在光明网挑选杀手的，但她同样也没有打算告诉对面自己是亲自下场，她想了想回复，“不需要杀手，就他们。”
“不需要杀手在背后制造矛盾的话，玩家之间没有冲突，首播效果会大大下降。”群主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