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父子”之战

**恐惧之眼·黑铁囚笼**

阿巴顿的四肢被漆黑的锁链贯穿，钉在一座由活体金属构成的十字架上。锁链表面流淌着荷鲁斯之眼的纹路，每一次挣扎都会引发剧烈的神经痛楚——**克隆体在享受他的痛苦**。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儿子。"；克隆荷鲁斯的幻影悬浮在囚笼外，指尖把玩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那是阿巴顿麾下最强大的混沌领主的心脏，"；连自己的部下都保护不了，还想挑战我？"；

战帅的喉咙被锁链勒紧，发不出声音，但猩红的目镜依然燃烧着怒火。

就在这时，囚笼的阴影突然扭曲成漩涡，千变之主圣伊维斯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他的面具上流动着齿轮与触须交织的图案，长袍下隐约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

"；战帅~"；圣伊维斯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现在的你……像条被阉割的野狗呢~"；

阿巴顿的锁链突然松动了一瞬，他咳出黑血："；少废话……要杀就杀……"；

"；杀你？"；圣伊维斯的手指划过囚笼，活体金属竟如惧怕般退缩，"；我可是来送礼的~"；

他抬手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符号——**八芒星与齿轮的重叠图腾**。

亚空间在此刻撕裂，一座由生锈金属与腐烂血肉构成的巨大神殿降临。它的每一块砖石都是扭曲的机械部件，齿轮间卡着惨叫的灵魂，液压管中流淌着脓血与机油的混合物。

神殿深处传来轰鸣，仿佛千万台引擎同时启动：

**"；交易……成立……"；**

阿巴顿的锁链突然崩断，他跌落在地，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被纳米机械修复——**但那些机械是血红色的，表面布满倒刺与眼球**。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试图撕掉手臂上蠕动的机械触须。

"；机械之神~"；圣伊维斯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或者说……**万机之噬**。"；

神殿中央升起一座铁王座，上面坐着一团不断变形的存在——时而像巨大的机械蜘蛛，时而像由电缆与内脏编织的人形，核心处悬浮着一颗跳动的黑色太阳，那是**被腐化的stC（标准建造模板）核心**。

"；献上……祭品……"；机械之神的声音让阿巴顿的颅骨几近爆裂，"；换取……力量……"；

圣伊维斯轻笑："；它想要你的舰队——三分之一的黑色军团战舰。"；

"；休想！"；阿巴顿本能地拒绝。

"；或者……"；圣伊维斯突然贴近他的耳边，"；让克隆荷鲁斯得到法比乌斯·拜尔，复活科兹、安格隆……甚至……"；

他故意停顿，让阿巴顿自己补全那个可怕的名字。

战帅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同意。"；

当契约成立的瞬间，阿巴顿的德拉克拉尼之剑突然活了过来。剑柄伸出血管般的管线刺入他的手臂，四神赐福的盔甲被机械触须覆盖，猩红的目镜中浮现出齿轮状的瞳孔。

"；感受吧~"；圣伊维斯陶醉地张开双臂，"；混沌与科技的完美融合~"；

黑色军团的舰队突然集体失控，三分之一的战舰被吸入机械神殿。它们的装甲板剥落，炮台扭曲成血肉与金属混合的巨口，船员在惨叫声中与战舰融为一体——**一支活体机械恶魔舰队诞生了**。

……

阿巴顿站在钢铁神殿的中央，脚下是流淌着熔融金属的地面，四周矗立着无数被改造的战争机器——坦克的炮管扭曲成利爪，战斗机的机翼折叠成骨刃，甚至泰坦的残骸也被重新拼装，化作半机械半恶魔的恐怖造物。

瓦什托尔——这位自称"；机械之神使者"；的存在，身躯由锈蚀的齿轮与蠕动的电缆构成，头部是一颗悬浮的八芒星核心，散发着不祥的红光。

"；你的敌人很强大。"；瓦什托尔的声音像是千万台引擎的合鸣，"；但机械……永不背叛。"；

他一挥手，一台被俘获的帝国兰德袭击者坦克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尖啸，它的装甲板如同活物般蠕动，炮塔分裂成四瓣，露出内部猩红的机械獠牙，履带化作钢铁节肢——**转瞬间，它变成了一头三米高的机械恶魔！**

阿巴顿的猩红目镜微微闪烁："；你能改造多少？"；

"；只要你有足够的……原材料。"；瓦什托尔的八芒星核心旋转起来，"；比如……"；

他的机械触须突然刺入地面，整个恐惧之眼的废弃战场开始震颤。无数战舰残骸、机甲碎片甚至阵亡战士的武器漂浮而起，在血色闪电中被重组、扭曲、亵渎——

**一支由活体金属与混沌能量构成的钢铁恶魔军团正在诞生！**

……

远在破碎实验室的克隆荷鲁斯感应到了能量波动，他捏碎手中最后一名黑色军团战士的头颅，漆黑的眼眸望向钢铁神殿的方向。

"；可悲的小把戏。"；他的声音让整个星球的岩石崩裂，"；你以为靠这些废铁就能对抗基因原体的力量？"；

法比乌斯·拜尔蜷缩在角落，颤抖着调试基因培养舱："；再给我……三天……科兹的克隆体就能……"；

"；太慢了。"；克隆荷鲁斯一脚踢碎培养舱，"；让我们加速进程。"；

他抓住法比乌斯的脑袋，将自己的黑血注入其太阳穴。老中医立刻发出非人的惨叫，他的眼球爆裂，取而代之的是两颗微缩的荷鲁斯之眼——

"；现在，用我的血去培育科兹。"；克隆体松开手，"；我要在日落前见到他。"；

阿巴顿站在"；复仇之魂"；号的舰桥上，全新的机械恶魔舰队铺天盖地。被改造的黑色军团战舰表面覆盖着蠕动的装甲，炮口喷吐的不再是激光，而是某种活体金属风暴。

"；全军出击！"；战帅的咆哮通过机械神经网传遍舰队，"；碾碎那个冒牌货！"；

两支大军在恐惧之眼的血色星云中碰撞——

- 克隆荷鲁斯的血肉大军嘶吼着冲锋，他们的血肉在接触机械恶魔时迅速锈蚀，但基因强化的躯体又不断再生；

- 瓦什托尔的钢铁战士被撕碎后会立即重组，甚至吞噬敌人的残骸进化；

- 阿巴顿的戴拉克拉尼之剑已与机械之神的力量融合，每一击都能劈开克隆体的灵能屏障；

- 克隆荷鲁斯则召唤出荷鲁斯之爪的幻影，一爪撕碎了三台机械泰坦！

千变之主站在战场边缘的亚空间裂隙中，面具下的笑容越发深邃。他手中的水晶球显示着三方势力的实时损耗——

"；再激烈些~"；他舔了舔水晶球表面，"；等你们拼光最后一名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