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倾世之恋爱吃酸辣花菜的林子柒

第485章 与我无关

而养心殿这边,萧云刚把衣服穿好,还未来得及整理妆容。

太后已然带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冲进了养心殿。

那小太监也战战兢兢地跟了进来,他“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带着哭腔说道:“云主子,对不起,奴才没拦住……”

萧云见状,语气温和地开口,“无妨,我已经醒了,你先退下吧。”

【这小太监也是左右为难,何苦为难于他。】

这一声温和的回应,仿若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驱散了小太监心头的阴霾。

小太监闻言,甚是感激地看了萧云一眼,那眼神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便赶忙起身,转身匆匆离开了。

太后进得殿来,目光如炬,仿若能洞察一切隐秘,扫了一眼床榻。

只见那上面凌乱得很,锦被随意堆叠,仿若一座小山丘,枕头歪斜一旁,好似被人随意丢弃。

更扎眼的是,昨天晚上萧云穿的那件俏皮可爱的猫耳装还扔在地上,甚至那毛茸茸的猫尾巴配饰都耷拉在一旁。

太后虽不懂,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但瞧这模样。

也知道定是些离经叛道、不合宫规的东西,不由得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嫌恶,仿若看到了什么秽物。

萧云一袭素色衣衫,身姿挺拔却透着几分慵懒,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她微微仰头,轻声开口,“老佛爷,你这是找我有事?”

太后的目光如炬,带着审视与威严,在养心殿内环视一圈。

这养心殿,乃是皇帝的寝宫,虽说皇帝来得少,可她也并非初次涉足。

然而今日,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差点惊掉了下巴——殿内竟添了诸多女儿家的物件!

瞧那精致雕花的梳妆台,台上还摆放着几支样式新颖的珠钗,在微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

再看那龙床,往日肃穆庄重的配饰此刻竟也多了些绮丽的变动,粉色的丝绦轻柔垂下,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随意地搭在一角。

太后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中汹涌的怒火,胸脯仍不住地起伏。

她几步走到萧云跟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萧云看穿,厉声斥道:“萧云,哀家不管你使出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皇帝。

可今日,哀家把话撂这儿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既犯了宫规,哪怕皇帝铁了心护着你,哀家也绝不姑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他错下去!”

萧云眨了眨灵动的双眸,一脸茫然,仿若坠入云里雾里。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微微歪着头。

【这太后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上来就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

我还盼着给我送银子呢,这都哪跟哪啊?】

想到这儿,她撅了撅嘴,脸上满是无辜,向前跨了一小步,脆生生地说道:“老佛爷,我实在是不知,你这话从何说起,还请你明示。”

太后冷哼一声,那声音自鼻腔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与恼怒。

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从萧云头顶扫向脚尖,似是要将她从头到脚的不驯都打压下去,继而开口,“哼,昨日申时,你敢说你没去过冷宫?没见过巴林氏?”

萧云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太后如此气势汹汹,若矢口否认,岂不显得心虚?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想到这儿,她挺了挺脊背,下巴微微扬起,不卑不亢地应道:“去过,也见过,怎么了?”

太后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眼眸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愕与怀疑。

她定了定神,死死地盯着萧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巴林氏死了!仵作验尸的结果表明,就是申时三刻到酉时之间。

那一时段,冷宫之中,可只有你去过,你倒是给哀家好好解释解释!”

萧云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淡然,只是微微握紧的双拳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轻轻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原来是怀疑我杀了巴林氏。

我都放过她了,究竟是哪个黑心肝的下此毒手,杀了人,还妄图嫁祸于我。】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抬眼直视太后,朱唇轻启,“太后,此事与我无关?”

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太后高悬的凤眉之下,双眸仿若寒星,冷冷地睨视着萧云。

须臾,她鼻腔中重重地哼出一声,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直直地刺向萧云,“哀家既然纡尊降贵来到这儿。

自然是掌握了铁证如山的证据。

杜弘业,此刻就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哀家带去慎刑司,仔仔细细地审!务必让她吐露实情!”

杜弘业身着官服,头戴乌纱,身姿笔挺。

可在太后的盛怒之下,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微微欠身,目光飞快地扫了萧云一眼,见这姑娘一脸倔强,心中暗忖:这事儿棘手啊。

犹豫再三,他还是向前跨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些。

可出口时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萧姑娘,你如今可是巴林氏一案的最大嫌疑人。

事已至此,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跟本官走一趟吧!”

萧云柳眉倒竖。

心中怒火蹭蹭上涨。

【想这般轻易地带我去慎刑司?这明摆着是要屈打成招啊!】

她双拳紧握在身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挺直的脊背仿若苍松,丝毫不见退缩之意。

她下巴微微扬起,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太后的视线,大声道:“如果我说不呢?”

太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轻蔑地瞥了萧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怎么,不敢去?莫不是心虚了?”

萧云此时也彻底抛开了,所有的顾忌,毫不客气地回击着,“我没那个癖好,去慎刑司找虐!

那是什么地方,我心里门儿清,我这人最怕疼,那种鬼地方,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