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又调皮啦
乾隆在一旁听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原本紧绷如弦的心情,被云儿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消散了几分。
他看着萧云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满是爱意,暗自想着:这丫头,又调皮了。
不过,不管她怎样,朕都喜欢得紧。
这般想着,他轻轻揽住萧云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似是要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乾隆猛地转过头,眼神如炬,仿若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直直刺向杜弘业。
他声音冷硬得仿若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跟面对萧云简直是判若两人,“杜弘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云儿杀了人?”
杜弘业听到乾隆点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硬着头皮,脚步虚浮地向前挪了一小步,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声音却不自觉地打着哆嗦,仿若寒风吹过破旧的窗棂,“臣……臣实在没有确凿证据,只是……只是听闻……”
太后见状,气得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若能将他生吞活剥。
转过头来,太后对着乾隆,语速极快,“皇帝,人证不算吗?
还有,萧云刚才自己都亲口承认了,她去过冷宫,也见过巴林氏!这难道还不够吗?”
乾隆面色冷峻如霜,语气淡然得仿若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所以呢?
就凭这些捕风捉影的只言片语,就能定她的罪?
皇额娘,您何时也变得这般糊涂,仅凭臆想就给人定罪,这若是传出去,皇家的威严何在?”
太后被他这副模样气得笑了出来,那笑声尖锐而凄厉,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在巴林氏死亡的那段时间里。
只有她一个人去过巴林氏住处,巴林氏又是被人所杀,不是萧云干的还能是谁?
皇帝,你清醒一点吧!莫要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丢了江山!”
乾隆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仿若冰刀划过空气,割得人耳朵生疼,“朕很清醒,恐怕不清醒的是皇额娘您吧!
您口口声声说为了后宫安稳、江山社稷。
可如今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仅凭一些毫无根据的猜疑就兴师问罪,到底是在维护规矩,还是在故意刁难云儿?”
太后一听这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手指颤抖地指着乾隆,“你当真要为了他一人,放弃所有吗?
你可别忘了,你是皇帝,这天下是你的,也是爱新觉罗的,你若因一个女人与满朝文武、后宫众人作对,这江山还能安稳吗?”
乾隆眉头紧皱,仿若两条争斗的蛟龙,似是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
可那股倔强与坚定却从眼底溢出,声音依旧沉稳如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皇额娘,事情还没查清楚,不必这么急着下定论。
朕相信云儿,在真相大白之前,谁也别想动她分毫。
朕既为皇帝,自当明察秋毫,绝不允许有人冤枉朕的挚爱。”
太后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大殿内回荡,仿若要将这殿顶掀翻,“相信?皇帝?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相信人了?
你不是一向只信证据吗?
还有,你连问都没问,就这么信她?
你这般袒护,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乾隆微微侧身,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只映照着身旁萧云的倩影。
眼神温柔得仿若能将世间最坚硬的寒冰融化,恰似春日暖阳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初绽的花朵上,满是宠溺与深情。
片刻的凝视后,乾隆缓缓转过头,面向太后。
他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沉稳如山,“皇额娘,云儿没给朕下药,此事已然明晰,到此为止吧!
朕看在你是朕皇额娘的份上,今日权且不计较你强闯养心殿,这等逾矩之事了,你回慈宁宫吧!”
话语间,虽有礼数,可那不容辩驳的口吻,分明是在宣告他的底线。
太后却仿若被一股执拗至极的劲儿给狠狠攥住了。
她凤眉紧紧蹙起,眉心处那道深深的沟壑仿若能藏下无尽的怨念。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此刻因愤怒而仿若沟壑纵横,愈发显得深刻而狰狞。
她脚下的花盆底鞋与光滑的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哒哒”声响。
仿若一记记重锤,狠狠敲打着在场众人紧绷的心弦。
乾隆见状,几乎是瞬间反应,他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金色的屏障,迅速而决然地将萧云护在身后。
那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犹豫,恰似一只护犊心切的雄鹰。
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毅然展开钢铁般的双翼,无畏地阻挡一切,可能侵袭而来的伤害。
这一举动,仿若一支利箭,直直地、狠狠地刺入太后的心窝。
太后的身形陡然一僵,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受伤至深的神情,那是一种被亲生儿子疏离、防备的心痛。
随即,她仰头发出一阵自嘲的大笑,那笑声在空旷而寂静的大殿内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你以为哀家要伤她吗?”
说着,太后莲步生风,径直越过乾隆和萧云,向着床榻大步走去。
她的目光仿若带着冰碴,冷冷地扫过凌乱不堪的床铺。
最终,那目光如锁定猎物的毒蛇,定格在一件随意丢弃在榻上的衣服上——那正是昨夜萧云与乾隆嬉闹缠绵之时,身上所穿之物。
太后伸出手,那保养得宜却此刻微微颤抖的手指,仿若带着千钧之力,缓缓将衣服拿在手里。
轻薄的布料在她手中,仿若承载着她所有的愤怒、不甘与屈辱,被攥得紧紧的。
太后猛地转身,面向乾隆,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因盛怒而扭曲。
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尖锐刺耳得如同破碎的瓷器划过石板,“皇帝,她就是在床上这般放荡,才勾得你欲罢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