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倾世之恋爱吃酸辣花菜的林子柒

第504章 来人动刑

石码镇

这座曾经被疫病阴霾笼罩的小镇,如今终于重焕生机。

狭窄的街巷里,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集市也恢复了往日的喧闹,不复之前的死寂。

疫情仿若一场噩梦,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已然消弭殆尽。

如今,镇上无一人再染病,健康与安宁重新眷顾了这片土地。

常寿,这位医术精湛的太医,在这场抗疫之战中,堪称中流砥柱。

这些时日,他日夜守在病患身旁,衣不解带,双眼熬得通红,眼眶下一片乌青。

原本整洁的官服,此刻也满是褶皱,还沾染着各种药渍。

他忙碌的身影穿梭于各个病房之间,一会儿为患者把脉诊断,一会儿又亲自煎药送服,每一个环节都一丝不苟。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病人们的病情逐渐好转,最终全部康复,他总算是不负所望。

这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带来丝丝暖意。

常寿拖着疲惫却又欣慰的身躯,来到傅恒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轻轻叩响房门,待里面传来傅恒的回应后,才缓缓推门而入。

屋内,傅恒正在整理公文,听闻声响,抬起头来。

常寿微微俯身,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傅大人,咱们收拾收拾,明日可以启程回京了。”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却难掩其中的喜悦。

傅恒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面带微笑,朝着常寿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与赞许:“好,这些时日辛苦常太医了,那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由我来盯着。”

他深知常寿这段时间的付出,心中满是敬佩。

常寿再次欠身,以表谢意,随后转身离去。

脚步略显沉重,却又透着几分轻快,那是完成重任后的释然。

傅恒走到窗前,目光望向京城的方向,眼神深邃而坚定。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他心中感慨万千:这一次总算是不负圣命,凭借着众人的努力,将疫病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想起那些潜伏在暗处、蓄意散播疫病的细作,他的拳头不禁握紧,脸上闪过一丝愤怒:

这几个细作当真该死,他们罔顾百姓死活,险些酿成大祸。

还好大清有贵人相助,若不是那位神秘人物提供的药方。

若不是常寿太医的妙手回春,若不是石码镇百姓的齐心协力。

这次必定会死成千上万的百姓,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真是天佑大清,让这场危机得以化解。

他默默在心中发誓,回京之后,定要彻查此事,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绝不让类似的悲剧再次上演。

慎刑司内,气氛阴森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窖。

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刑具在昏黄摇曳的烛火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在人身上施展它们的“威力”。

福生被赵弘业带来此处后,粗暴地被绑在了,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刑架之上。

双手双脚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动弹不得,他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赵弘业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破旧却透着威严的椅子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福生,冷冷开口,“说说吧,那银子是从哪来的?”

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若一道催命符。

福生身子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还是强装镇定,一口咬定,“是奴才跟其他冷宫的小太监,赌钱赢来的。”

那声音带着几分心虚的颤抖,在这阴森之地显得格外单薄。

赵弘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椅子扶手,一下一下,如同敲在福生的心尖上,“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进了这慎刑司还不说实话的话,你觉得你还有命出去吗?

我不妨跟你说句实话,别说这么拙劣的手段,陷害萧云,就算是那巴林氏,真是萧云杀的,你觉得皇上,会如何做?”

此言一出,福生,也就是那个小太监,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迷茫,嗫嚅着问道:“大人,奴才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弘业倒是很有耐心。

他倾身向前,像是要把真相硬生生塞进傅生脑子里,“今日本官见过皇上和萧云了,可是你知道皇上让本官开口叫她什么吗?

云主子是皇上,亲口叫本官这么叫的,所有的人都错了。

那萧云不是无名无分的孤女,她是皇上真正放在心尖上护着的人。

所以你没必要再坚持,招吧,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福生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动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家人的面容。

可随即又想到赵宏业既是慎刑司主管,自然深谙审讯的攻心之术,这或许只是欺骗他的手段。

于是,他咬咬牙,再次逞强:“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赵宏业看得出他是铁了心不想招了,冷哼一声,气势陡然攀升,“来人!动刑。”

声音如同炸雷,瞬间打破慎刑司的死寂。

慎刑司外立刻进来了两个小太监,身形矫健,眼神冷漠,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行刑手。

他们走到福生面前,二话不说,开始动手。

一个小太监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签,在福生眼前晃了晃,那竹签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紧接着,他捏住福生的手指,将竹签缓缓对准指甲缝,福生惊恐地瞪大双眼,刚要呼喊,竹签便猛地刺了进去。

“啊——”福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慎刑司的墙壁。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脸上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一个小太监又端来一盆盐水,拿起一把破旧的刷子,蘸满盐水,朝着福生裸露的后背狠狠刷去。

盐水浸入伤口,如同千万根钢针在扎刺。

福生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脖子上青筋暴起,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这非人的折磨,可铁链却将他死死禁锢。

随后,他们又搬来一块厚重的木板,将福生的双腿放平,在上面摞上几块大石头。

福生只觉双腿如被碾碎般疼痛,膝盖骨似要被压裂。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还是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