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锁] [此章节已锁]

    Chapter94


    -


    伴着清冷的雨,许廷州一路开车到家。


    在玄关换了鞋,秦映夏揉着眼睛走进去。


    也许是流的眼泪太多,她的眼睛有些发疼,还很干。


    许廷州换好家居拖鞋之后便走进了厨房,找到两个不锈钢的勺子放在冰箱冷冻室,又将冷冻室的温度往下调了调,让勺子尽快受冷。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秦映夏跟summer玩了几分钟就回房间去了。


    许廷州把她抱回来的花,找了个花瓶插好。


    其实那些花的花期已经快尽了,但毕竟还能看两天,就没直接丢掉,他打算过两天再给秦映夏换新的。


    做完这些,许廷州在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旋开瓶盖喝了大半瓶,又给秦映夏倒了一杯温开水。


    今天24号了。


    summer已经重新适应了37楼的生活,一只猫也乐得自在。


    过了会儿,许廷州端着水杯,拿着冰勺子走向卧室,就看到已经换掉外衣的秦映夏趴在床上看手机。


    听到开门声,秦映夏在床上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许廷州你又上热搜了诶!”


    话落,秦映夏从床上起来,把手机拿给他看。


    许廷州对于热不热搜的不感兴趣,反正现在他的热搜又不可能会是跟别的女人一起。


    他只瞟了一眼屏幕,确实看到了自己的title,不过内容是跟秦映夏一起,而话题也比较友好。


    #许家二公子路边买花送妻子#


    #许二公子与妻子路边接吻#


    #许廷州秦映夏#


    许廷州把两个冰勺子递给秦映夏:“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上热搜,那不还有你呢吗。”


    秦映夏扔了手机,接过两个冰勺子,两只手拿着勺柄,闭上眼,把勺心背面贴在自己眼睛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眼睛舒服不少,嘴里还说着:“是诶,有些神奇。”


    许廷州闻言笑了,不知道神奇什么。


    他单膝跪在床上,把杯子放在秦映夏嘴边,喂她喝水:“张嘴。”


    秦映夏勺子拿开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着这个姿势,小口喝水。


    许廷州动作轻柔,还是不可避免地有水顺着秦映夏的唇滑下。


    他将杯子移开,却没去抽纸巾,而是顺势俯身,把那滴无伤大雅的水吸到自己嘴里。


    只是,这一吻,便一发不收拾。


    秦映夏刚冰敷没两分钟的勺子,从她手中滑落,气息变得不稳,脸色变得潮红。


    许廷州一只手握着那个透明玻璃杯,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颈侧,两个人肆无忌惮地吻起来。


    忘记了现在几点,忘记了外面的天气,只记得彼此。


    不知道许廷州的水杯是什么时候放下的,等秦映夏回过味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躺到床上了。


    秦映夏的稀松长发毫无规矩地散在床上,有些急促地呼吸着。


    许廷州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面目红润的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没有任何缘由的。


    好像是看到她,就开心地会笑起来。


    秦映夏被他传染,也没有由头地笑了。


    片刻后,许廷州再次俯身,放松身体,精准无误地吻住她的唇,另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钻进她的t恤下摆,贴着她细腻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上。


    经过一段平缓的地界,终于抵达了山脚。


    他的大掌继续往上,触到那座饱满的山峰,但是被阻隔着,他又一厘一厘往后,想去破除掉障碍。


    然而对于这个动作,他早已轻车熟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障碍的开关,动作熟稔地单手破除掉障碍。


    秦映夏的大脑像是被他吻到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没来得及拒绝,又或者压根没想拒绝,任由他的大掌停留在某处作祟。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揉捻。


    有鸟儿落在别家的窗沿躲雨,叽叽喳喳地叫着,甩去自己身上的雨水。


    抓捏。


    那两颗像草莓一样的东西在他手里随意变换形状。


    卧室外,本来睡着的summer突然被惊醒,跳了一下打翻了一个杯子。


    卧室内。


    他的力道大了点,她闷哼出声。


    他的力道小了些,她又躬身去追寻。


    或起或落。


    或大或小。


    但是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停止交换气体。


    窗外的雨愈发大了,倾斜的雨帘打在落地窗玻璃上,发生更大的声响。


    如同室内的一切。


    旖旎又潮湿的室内,两个年轻的身体在缠绕着。


    她攻他守,她守他攻。


    就在许廷州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扯断之前,他抬起了头,也停下了手。


    软成一滩水的秦映夏,已经准备好了许廷州下一轮的猛烈进攻,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就此停手。


    秦映夏不解地望着许廷州,问他:“怎么停了?”


    气息不稳,声音颤抖,又带了娇嗔。


    许廷州眯起眼睛,喑着嗓子,声音隐忍:“不是生理期?”


    24号,是她第一天。


    秦映夏红着脸摇头,“还没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都很准的,不管是2月还是12月,24号就是第一天,也不知道这个5月怎么回事,24号还没有来。


    只是她一语落下,许廷州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再次欺身而上。


    是她亲手扯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


    再次染上濡湿后,许廷州起身,把秦映夏拉到床边,托住她的臀,抱她起来。


    这次,秦映夏比他要高,换成她居高临下。


    她俯视,他仰头。


    她抱着他的头,他托住她的身。


    肆无忌惮的接吻。


    走进卫生间,许廷州用脚关上门。


    站在花洒下,剥去她最后的衣服。


    打开淋浴开关,任由水流冲下来。


    一开始的冷水,他全部替她挡去,可难免有不老实的水滴往她身上蹦,成了美妙的催化剂。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从来没有哪一年,不到六月,就会下起如此磅礴的大雨。


    外面,雨滴落在积水处,炸起一处处神赋予的烟花。


    浴室内,淋浴下,她的身体,在某个时间达到顶点,也盛开了烟花。


    只是这烟花不止一束,而是接二连三地炸开好几朵。


    ——


    第二天是个周六,经过一宿混战的两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雨后天晴,许廷州先醒过来,看着还在他怀里熟睡的女人,感到无尽的幸福。


    因为昨晚的急切,窗帘都忘了拉,他们好像是跟雨一起停下来的。


    看着秦映夏挺立的鼻尖,粉嫩的小脸,许廷州没忍住蹭了蹭。


    被闹的秦映夏拱了拱身体,抬手将他的手打掉,眼睛都没睁一下,哑着嗓子说:“别闹~”


    许廷州当然没那么听话,只是手不在她脸上摸了,开始往下探。


    薄被下的他们,一丝.不挂。


    秦映夏感觉到一只大掌在她身上抓捏,痒痒的,她还是被闹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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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夏一边笑,一边蛄蛹:“你别闹我了!”


    许廷州像是充耳不闻,手还在揉着,嘴巴也凑到她耳边,倾身哄着:“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映夏闻言一下就醒了盹,速度堪比翻书,她把许廷州作祟的手抓出来,自己往后挪了挪,拉开与他的距离,“许廷州,我看你是好了,以前我醒的时候,你都不在床上,现在呢,你也就比我早醒那么几分钟,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都是在床上。我都要怀疑你睡眠障碍的真实性了!”


    许廷州听她说完,顺势握住她的手,却望着她刚睡醒的眼睛,坦白一件事情的同时,也借此说起了情话。


    “秦映夏,其实每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都会感觉很踏实,很安心,也能平静下来。”


    秦映夏早就不扭动身体了,静静地听他说着。


    “一开始也没怎么样,后来我们在一张床上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我发现我的睡眠时间比以前长了,虽然可能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但是早上起来,精神会好很多。”


    “再后来,青姨回老宅,我们分开睡,那几天在33楼,晚上我没有睡着过一天。白天你去上班,我就会上楼,回到熟悉的环境,吃过药,才能勉强睡上一会儿。”


    “那晚上你怎么不上37楼睡觉?”秦映夏问。


    许廷州却笑了,他拉过秦映夏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老婆在家,我怎么可能不在家?”


    秦映夏唇角扬了扬,又问:“那你现在真的没问题了吗?”


    许廷州没直接应,而是说:“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


    秦映夏仰着头,与他对视:“什么话?”


    “芳疗法。我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芳疗法,还是你。”


    许廷州说得直白,秦映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佯装不懂,语气认真:“当然是芳疗法,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药物,怎么会对你起作用呢。”


    许廷州看着秦映夏赧然的样子,没有拆穿,又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又赤身裸体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许廷州先起来,洗完漱之后认命地走到厨房做午饭去了。


    没多久,秦映夏也起来了。


    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胸口锁骨脖颈上的痕迹,叹口气,也认命地洗漱。


    也没再用粉底液,反正今天她没打算出门。


    吃午饭的时候,许廷州问她:“生日是想安静一点还是热闹一点?”


    听他说到生日,秦映夏才后知后觉快27号了。


    不过27号是个周一,周一普遍较忙,所以她说:“安静一点吧。”


    许廷州了然,但他故意曲解秦映夏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只想跟我在家过。”


    秦映夏停下筷子,笑说:“啊喂,我的意思是,周一上完班,在家简单过。”


    “周一生日你还要去上班!?”


    秦映夏不以为然:“那不然呢,周一要开周会的!”


    “如果我想让你多休息一天呢?周二再开会。”


    秦映夏摇头:“不行啊,有些进度要跟上的。”


    许廷州换了问法:“下周一,在我和工作之间做个选择,你怎么选?”


    秦映夏又不傻,许廷州就是故意的,她没让步,坚持说:“我选择工作。”


    许廷州差点没吐血:“秦映夏!这将是我们一起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居然放弃他选择工作!


    他话音未落的时候,秦映夏从高脚椅上下来,话音落下,她倾身在他脸颊上浅浅落下一个吻,一句话抚平了他炸起的毛。


    她说:“晚上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