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塔群
“那个，你是‘织’的朋友？”何月折好奇地问道。
刚刚她和“气球”各自介绍完自己后，“气球”就一直皱着眉头。
从她的视线来看，应该是在和某人聊天。
“‘织’？哦，是啊。”“气球”已经摘下了兜帽，虽说是气球头的模样，但她还是有头发的。
“气球”微微一甩头发，清爽的风穿过她的发丝，闪着莫名的光点。
“但你问这些干嘛？”“气球”有些不解，“能被选成协助手的一般都是互相认识的人啊，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笨死了。”
“……啧，真是的，她怎么还不回消息。”“气球”咬了咬嘴唇，又侧过身小声喃喃道。
“算了，她、应该、应该没事，我们先过去塔群那边吧。”
“你是不是……”
何月折跟在少女身后，两人顺着大道往塔群走去。
“我才没有！”“气球”似乎很气恼，手握成拳轻轻地给了何月折的后背一下，“乱说话小心我卖你！”
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有说吧？
何月折礼貌性地笑笑。
性格傲娇的人果然都不会给人很好的第一印象呢。
^
走在路上。
由于这附近实在是过于荒无人烟，而“气球”又不愿意和她讲话，何月折只好无聊地和系统聊着。
系统说它很忙，所以它虽然和何月折说着话，手上的事情却从来没停下过。
「哎，好伤心呀，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人愿意认真和我聊天。」
何月折难得地装起伤心来：「真无聊，多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您可以……不是、等等，我不是才给您做过心理疏导吗？」系统的声音没有波澜。
「没跟你说话。」
何月折十分惊奇地回答，并自动忽略了系统接下来一连串的疑问。
咳咳，她才不想和这个系统聊天呢！
这系统提供给她的方案不是毁灭人性的就是毁灭人性的。
何月折感觉自己要是再和它多待上几天，以前的老毛病就又要忍不住犯了！
不过嘛，这可并不是何月折的真实想法，只是她未来有可能、会对系统说的一些话——
中的其中一句。
「……那为什么又要说那种话啊！」
^
“喂，你、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织’吗！”
马上抵达塔群，走在前面的“气球”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回头双手环胸，盯视着刚从呆愣中缓过神来的“蜂鸟”。
何月折“哎呀”一声：“我有给她发过消息呀。”
“那回复呢！”“气球”拦在她面前，“她给你的回复是什么！”
大概是因为在游戏中所有玩家的建模都是套用的一个模型。
何月折此时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矮但气鼓鼓的气球，却完全没有被她拔高的气势给吓到。
“我看看啊。”何月折点开了与“织”的聊天。
[与“织”的聊天]
“我很快就回来，你记得按我说的来哦。”
——“蜂鸟”
“你们还好吧？”
——“蜂鸟”
“还好，不过我收到了新任务先走了，那个人应该还在原地等你。”
——“织”
[对方已撤回]
[对方已撤回]
[对方已撤回]
奇怪，当时自己不是同时看到了两条消息吗？
怎么现在只剩下一条了。
“就是这样啦，”何月折把聊天记录讲述给“气球”，隐去了有关于“撤回”的地方，“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
“那、那你给她发条消息呢！”“气球”还是没动。
何月折依言照做。
或许“气球”比自己还早发现“织”的不对劲，毕竟她们应该认识挺长时间了。
“您已被……”
“果然——！呸呸，行了，就这样，我们走吧。”“气球”突然打断了何月折的话，她转身走得很快。
[与“织”的聊天]
[系统提示：您已被对方拉黑！在未解除前将无法与其进行沟通！]
[系统提示：请不要重复发送！]
[系统提示：请不要重复发送！]
[系统提示：请不要重复发送！]
……
「这什么情况？」何月折问系统。
系统的回答来的很快，它像念报告一样说：
「我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检测到“织”的存在了，应该是有某种在这个世界里诞生的【东西】强行将她抹去了。」
「——大概率就是这个游戏的控制者。」
「能做到直接绕过你把她抹去吗？」何月折很好奇，「你不应该是只手遮天的那种存在吗？」
「……我没那么厉害。」
“哎，要是有那种类似【系统】的东西，说不定就能……了。”
一人一统交流间，前面传来了少女低低的嘟囔声。
按平时何月折的听力，多半是听不见的。
但对于“否认了自己能只手遮天”的系统来说，这好像却是很轻松的事情。
不然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一和系统连接上、说话，就能莫名其妙地让感官变得更灵敏吧？
「你要不然去当她的系统吧。」何月折提议。
系统默默地不说话。
「不说话是小狗。」
「呜呜呜。」系统发出了冷漠的几声哭腔。
声音模拟到位了，看得出来是个品质优异的系统。
相应的，感情模拟不到位，但也看得出来它是个有些好面子的小狗系统。
何月折选择忽视了大脑中持续而又间接性的哭声。
她偷偷点开了一个她一直记得号码的陌生人聊天框。
[与“陌生人”的聊天]
“我见到你的‘好朋友’了。”
——匿名
^
“你有没有好用的武器啊？我可不想到了地方就一个人打架。”
“气球”和何月折并肩站在塔群的大门口。
金镶玉建成的镂空大门不断闪烁着光芒，试图闪瞎两人。
“没有，你要送我一把吗？”何月折充满期待地看向“气球”。
她还没见识过末开荒时期就能收集到的高级武器呢！
“气球”“呵呵”笑了一声，又给了何月折的后背一拳。
“那你可得给我好好躲着，要是还没等到【执行手】回来，你就死翘翘了，哼，你就自己好好想想，要怎么给她交代吧。”
“……哎呀，你不会是没有第二把武器吧？”
何月折大概曾在某个时刻听某人说过，对付某种傲娇性格的某人，使用某种激将法最有某效果。
“气球”没动弹，依旧朝着她冷笑。
“那个，”
何月折见她没反应，只能使出…呃，或许有人告诉过她的最后一招。
——“求求你啦，我还没有见过厉害的武器呢。不过…这种武器，你是不是有很多把呀，可不可以、借我一把让我保护一下自己呢？”
就在她说话的间隙，“气球”已经冷笑着——朝地上不断堆放起极高品质的武器来！
那些武器闪着耀眼的七彩光芒、就像地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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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人脚边蔓延到了大门里！！
「原来她吃这一套！」配合着这张洋娃娃脸，何月折的“求饶”十分有效。
「您干嘛不直接问我她的喜好！难道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已经这么落后了吗？」
「连一个刚认识的npc您都能这样子和她说话！——呜呜呜呜呜呜。」
系统莫名其妙地接上话头，并开始哭诉它这些天来的“苦难遭遇”。
何月折当然没有理会。
她从武器中随意挑了把顺手的，然后又哄着“气球”把其他的收了起来，美其名曰“不要露富”。
……
两人终于拉响了大门旁的铃铛。
“叮铃铃——”
“先说好，你既然有了…武器了，就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别老是想着让我来保护你。”
——「翻译：先说好，就算你有了武器，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了，也要多多地让我来保护你。」
“我之前打听过，呃，你应该也知道。”
“塔群里除了中央的那座高塔，其他塔的位置都是在随机变化的，而且变化的规律还没有多少人找到……”
“咳咳咳！不过嘛、我这里倒是有一份详细的攻略。”
“气球”周身散发出莹莹绿光：“所以你别乱跑，走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翻译：「所以你一定要跟好我，走丢了我也一定会来找你的。」
这点何月折先前确实从亢宿的人那里听说过。
——塔群分为外塔、中塔、内塔和高塔四层，每一层塔的顺序都在变化。
但是不会出现本该在外塔的塔突然凭空出现在内塔的这种情况。
就像是随机扭动的魔方，千变万化，据说没有得到任何权限进入的人全都失踪了。
而她和“气球”目前的任务，两人刚确认过。
首先是潜入最里层的高塔，然后和执行者接上头，最后潜伏在塔中帮忙执行者完成任务。
当然，任务内容是可能会更改的。
因此凭着“气球”陈述的她对“织”的理解，两人可能走到半路就需要往回走了。
[倒计时：11:56:37]
“马上开始了。”“气球”的声音变得很小，她拿出一支笔，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蜂鸟图案。
……不是，随手画蜂鸟是什么意思啊！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是蜂鸟。”
“气球”按住何月折，在她的脸上也画了一个图案：“你是气球，【没有人】会认错我们两个。”
「宿主，她发动了她的特殊技能：交换，她交换了你们俩在外人眼中的形象！」
系统停下了对“气球”语言的翻译。
「所以，在她与您接触的时候，如她所说，你们已经变成了对方的模样！」
“您好，请说出您的来意，星辰会指引您找到答案。”
门铃声过去，一个身形健壮的塔就瞬移了过来！
“气球”的语气很正式：“感谢您的欢迎，我们此行目的，将在这张纸上为您揭晓。”
她微微伸出左手，将何月折挡在身后。
而她的右手上，一张极薄的白纸已然凭空出现！
「宿主，提醒您一下，在游戏设定中塔是非常有尊严的一类角色，如果对它们做出不敬行为的——」
“刺啦——！！！”
“感谢您的理解，我们会为您带上【桂冠】，当您成为内塔之时。”
“气球”招手，从空中迅速地收回那张纸！
她把纸轻按在肩前，极为优雅地朝那座已经四分五裂的石塔重重行了一礼！
随后——
“轰——”！！！
刚刚她和“气球”各自介绍完自己后，“气球”就一直皱着眉头。
从她的视线来看，应该是在和某人聊天。
“‘织’？哦，是啊。”“气球”已经摘下了兜帽，虽说是气球头的模样，但她还是有头发的。
“气球”微微一甩头发，清爽的风穿过她的发丝，闪着莫名的光点。
“但你问这些干嘛？”“气球”有些不解，“能被选成协助手的一般都是互相认识的人啊，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笨死了。”
“……啧，真是的，她怎么还不回消息。”“气球”咬了咬嘴唇，又侧过身小声喃喃道。
“算了，她、应该、应该没事，我们先过去塔群那边吧。”
“你是不是……”
何月折跟在少女身后，两人顺着大道往塔群走去。
“我才没有！”“气球”似乎很气恼，手握成拳轻轻地给了何月折的后背一下，“乱说话小心我卖你！”
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有说吧？
何月折礼貌性地笑笑。
性格傲娇的人果然都不会给人很好的第一印象呢。
^
走在路上。
由于这附近实在是过于荒无人烟，而“气球”又不愿意和她讲话，何月折只好无聊地和系统聊着。
系统说它很忙，所以它虽然和何月折说着话，手上的事情却从来没停下过。
「哎，好伤心呀，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人愿意认真和我聊天。」
何月折难得地装起伤心来：「真无聊，多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您可以……不是、等等，我不是才给您做过心理疏导吗？」系统的声音没有波澜。
「没跟你说话。」
何月折十分惊奇地回答，并自动忽略了系统接下来一连串的疑问。
咳咳，她才不想和这个系统聊天呢！
这系统提供给她的方案不是毁灭人性的就是毁灭人性的。
何月折感觉自己要是再和它多待上几天，以前的老毛病就又要忍不住犯了！
不过嘛，这可并不是何月折的真实想法，只是她未来有可能、会对系统说的一些话——
中的其中一句。
「……那为什么又要说那种话啊！」
^
“喂，你、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织’吗！”
马上抵达塔群，走在前面的“气球”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回头双手环胸，盯视着刚从呆愣中缓过神来的“蜂鸟”。
何月折“哎呀”一声：“我有给她发过消息呀。”
“那回复呢！”“气球”拦在她面前，“她给你的回复是什么！”
大概是因为在游戏中所有玩家的建模都是套用的一个模型。
何月折此时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矮但气鼓鼓的气球，却完全没有被她拔高的气势给吓到。
“我看看啊。”何月折点开了与“织”的聊天。
[与“织”的聊天]
“我很快就回来，你记得按我说的来哦。”
——“蜂鸟”
“你们还好吧？”
——“蜂鸟”
“还好，不过我收到了新任务先走了，那个人应该还在原地等你。”
——“织”
[对方已撤回]
[对方已撤回]
[对方已撤回]
奇怪，当时自己不是同时看到了两条消息吗？
怎么现在只剩下一条了。
“就是这样啦，”何月折把聊天记录讲述给“气球”，隐去了有关于“撤回”的地方，“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
“那、那你给她发条消息呢！”“气球”还是没动。
何月折依言照做。
或许“气球”比自己还早发现“织”的不对劲，毕竟她们应该认识挺长时间了。
“您已被……”
“果然——！呸呸，行了，就这样，我们走吧。”“气球”突然打断了何月折的话，她转身走得很快。
[与“织”的聊天]
[系统提示：您已被对方拉黑！在未解除前将无法与其进行沟通！]
[系统提示：请不要重复发送！]
[系统提示：请不要重复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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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何月折问系统。
系统的回答来的很快，它像念报告一样说：
「我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检测到“织”的存在了，应该是有某种在这个世界里诞生的【东西】强行将她抹去了。」
「——大概率就是这个游戏的控制者。」
「能做到直接绕过你把她抹去吗？」何月折很好奇，「你不应该是只手遮天的那种存在吗？」
「……我没那么厉害。」
“哎，要是有那种类似【系统】的东西，说不定就能……了。”
一人一统交流间，前面传来了少女低低的嘟囔声。
按平时何月折的听力，多半是听不见的。
但对于“否认了自己能只手遮天”的系统来说，这好像却是很轻松的事情。
不然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一和系统连接上、说话，就能莫名其妙地让感官变得更灵敏吧？
「你要不然去当她的系统吧。」何月折提议。
系统默默地不说话。
「不说话是小狗。」
「呜呜呜。」系统发出了冷漠的几声哭腔。
声音模拟到位了，看得出来是个品质优异的系统。
相应的，感情模拟不到位，但也看得出来它是个有些好面子的小狗系统。
何月折选择忽视了大脑中持续而又间接性的哭声。
她偷偷点开了一个她一直记得号码的陌生人聊天框。
[与“陌生人”的聊天]
“我见到你的‘好朋友’了。”
——匿名
^
“你有没有好用的武器啊？我可不想到了地方就一个人打架。”
“气球”和何月折并肩站在塔群的大门口。
金镶玉建成的镂空大门不断闪烁着光芒，试图闪瞎两人。
“没有，你要送我一把吗？”何月折充满期待地看向“气球”。
她还没见识过末开荒时期就能收集到的高级武器呢！
“气球”“呵呵”笑了一声，又给了何月折的后背一拳。
“那你可得给我好好躲着，要是还没等到【执行手】回来，你就死翘翘了，哼，你就自己好好想想，要怎么给她交代吧。”
“……哎呀，你不会是没有第二把武器吧？”
何月折大概曾在某个时刻听某人说过，对付某种傲娇性格的某人，使用某种激将法最有某效果。
“气球”没动弹，依旧朝着她冷笑。
“那个，”
何月折见她没反应，只能使出…呃，或许有人告诉过她的最后一招。
——“求求你啦，我还没有见过厉害的武器呢。不过…这种武器，你是不是有很多把呀，可不可以、借我一把让我保护一下自己呢？”
就在她说话的间隙，“气球”已经冷笑着——朝地上不断堆放起极高品质的武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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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吃这一套！」配合着这张洋娃娃脸，何月折的“求饶”十分有效。
「您干嘛不直接问我她的喜好！难道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已经这么落后了吗？」
「连一个刚认识的npc您都能这样子和她说话！——呜呜呜呜呜呜。」
系统莫名其妙地接上话头，并开始哭诉它这些天来的“苦难遭遇”。
何月折当然没有理会。
她从武器中随意挑了把顺手的，然后又哄着“气球”把其他的收了起来，美其名曰“不要露富”。
……
两人终于拉响了大门旁的铃铛。
“叮铃铃——”
“先说好，你既然有了…武器了，就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别老是想着让我来保护你。”
——「翻译：先说好，就算你有了武器，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了，也要多多地让我来保护你。」
“我之前打听过，呃，你应该也知道。”
“塔群里除了中央的那座高塔，其他塔的位置都是在随机变化的，而且变化的规律还没有多少人找到……”
“咳咳咳！不过嘛、我这里倒是有一份详细的攻略。”
“气球”周身散发出莹莹绿光：“所以你别乱跑，走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翻译：「所以你一定要跟好我，走丢了我也一定会来找你的。」
这点何月折先前确实从亢宿的人那里听说过。
——塔群分为外塔、中塔、内塔和高塔四层，每一层塔的顺序都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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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11:56:37]
“马上开始了。”“气球”的声音变得很小，她拿出一支笔，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蜂鸟图案。
……不是，随手画蜂鸟是什么意思啊！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是蜂鸟。”
“气球”按住何月折，在她的脸上也画了一个图案：“你是气球，【没有人】会认错我们两个。”
「宿主，她发动了她的特殊技能：交换，她交换了你们俩在外人眼中的形象！」
系统停下了对“气球”语言的翻译。
「所以，在她与您接触的时候，如她所说，你们已经变成了对方的模样！」
“您好，请说出您的来意，星辰会指引您找到答案。”
门铃声过去，一个身形健壮的塔就瞬移了过来！
“气球”的语气很正式：“感谢您的欢迎，我们此行目的，将在这张纸上为您揭晓。”
她微微伸出左手，将何月折挡在身后。
而她的右手上，一张极薄的白纸已然凭空出现！
「宿主，提醒您一下，在游戏设定中塔是非常有尊严的一类角色，如果对它们做出不敬行为的——」
“刺啦——！！！”
“感谢您的理解，我们会为您带上【桂冠】，当您成为内塔之时。”
“气球”招手，从空中迅速地收回那张纸！
她把纸轻按在肩前，极为优雅地朝那座已经四分五裂的石塔重重行了一礼！
随后——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