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季安
“吉、吉恩？是你吗，吉恩！？”
“呃……？啊，吉安，你在这里啊。”
吉安摔坐在衣柜里，眼前是一片血光，他捂着嘴，颤抖着呜咽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衣柜的门因为他的动作开了一条缝。
吉安看着那个恶魔——
不、不对，那个“终于成为了██”的人，正朝着他缓步走来。
“吉安，吉安？是你吧？我是██啊。”██歪头。
突然，一个浑身发黄的怪物从██身后扑了过来！
吉安才刚刚勉强辨认出它腐烂的嘴巴和尖利的爪子，而那张嘴巴，就那样死死地咬在了██露出的厚实脖颈上！
██皱起眉，脚步没停，手中的菜刀一下砍去！
怪物的头裂成两半！
……真是怪物啊！！！
吉安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见那些怪物竟然不会叫、还不会流血！完全像具空壳！！
“吉安，”就在吉安愣神的时候，██已经扒开了他的柜门，“你……很害怕我？”
“什么……？不、不！██！你终于回来了！！”吉安回过神，他放下怀中紧抱的被揉成一团的模特广告，抱住了██。
这次换██被吓了一跳。
吉安心中暗喜。
他也长大了，也能吓到██了。这样██总不会再否定他了吧？
“吉安，我身上很脏，你最好快点放手。”窸窣声响起，吉安的后背被轻轻拍了几下。
吉安摇头，他跪在衣柜里，把头埋在██身上：“██，是你吗？我吓到你了吗？”
没有声音。
吉安眯着一只眼小心抬起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喂，小子你疯了？没事抱着我干什么？”
“吉恩。”
“干什么？你小子，还真是没礼貌。不过你是他们的孩子，我也不对你有太高的要求了，长大就行。”
“等等，现在这什么情况？”
“我把他们杀了。”
“哈？不是，呃……算了。”
“吉恩，我不是故意的。”
“你认真的？”
“吉恩，我也是被迫的。”
“啧，你小子，问题儿童一个，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哦。”
因为——
吉安转过身，捡起广告。
——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双胞胎妹妹”啊。
^
“小雨，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我哥哥的店吧？”
何月折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拉动，她看向身旁的人。
吉安眼珠子一转，又说道：“我可以提个小要求吗？”
“你应该已经做了吧。”何月折没理会。
手中的铭牌在数秒后化作灰烬飞了满天，近乎遮住了那场表演。
“哦，也是，你这么聪明，不用我说也该知道。”
“嘭——滋啦——”！！
火光冲天，轰然亮起。
从尽头的那间房屋直直烧到了两人面前，火舌跃动着、试图继续吞没。
“……‘七月流火’。”何月折的声音很轻，“这是第几次看见了？”
大街旁的路灯早已熄灭。
新一轮的太阳却还没升起。
现在这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这团由火构成的毛线。
毫不掩饰的说，这简直就是新世界到来的第一声鸡鸣。
“你想要做什么？”吉安在一片血红中扭头，他的眼眸里是战火在喧嚣。
这人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的这么天真。
何月折从他一闪而过的记忆中也同样可以看出这一点。
或许他才是那个“恶魔”，那个——
隐藏的邪恶世界本源。
不，或许还有更好的答案。
何月折笑了笑，浓郁的黑色能量环绕在她身旁，当然，不会有其他人看见，包括它。
“你好像认识一些人。”何月折说。
吉安也笑出声：“我不可以认识她们吗？”
“外来者，如果你是来毁灭这里的，我不欢迎，她们想来也不会欢迎。”吉安转过头，他继续看向那场噼里啪啦热闹至极的表演。
“但你既然能站在这里，要么是你杀了她们，要么是你说服了她们。”
“所以，哎，我也不得不欢迎你了。”
吉安无奈地叹口气。
“毕竟你还帮我杀了那个执法者，这样我就是完全安全的了。”
“……太好了！”
执法者吗……
「系统，每个世界都有执法者吗？」
「哦呀，宿主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快点回答吧，我现在很没耐心。」
「好好，执法者嘛，怎么说也是用来执法的，一般来说就是专门用来制衡邪恶方的世界本源的。」
「必要时候，执法者会接受到命令，然后开始杀戮，肃清一切。就是这样。」
「果然呀，吉安骗了我，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邪恶世界本源。」
「……是的，那个火里的机器人店主才是邪恶方的世界本源。」
「所以我也没搞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呀，太好了。”何月折有些累，一片红看得她的眼睛里都快有血丝了，“可以最后问你几个问题吗？”
“只能一个。”
吉安似乎也累了，他打个哈欠，一屁股坐在屋檐上，晃着腿很悠闲。
“那就……告诉我你这些年来的计划吧。”
“啊，原来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啊……？”吉安说。
“可是我没有计划，我只想要活着，然后让那些杀过我的人都去死。”
“那简直是、太好了。”
“咦，等等，你不想要知道那些‘真相’吗？”
“很可惜，这个世界的真相，所有人都可以知道，唯独我不可以。”
“哈，那的确是‘太好了’。”
“重新认识一下吧。”
那人伸出手，不再是“吉安”的那张脸，反而很年轻。
“我是季安。”
“季安，我是小雨，很高兴认识你。”何月折也伸出手，二人相握。
“你还是这样。算了，无所谓吧，之前有人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现在信了？”
“信了，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开心吗？”
何月折想了想：“或许这样会更开心一些。”
说完，机械手臂就穿透了少年的腹腔！
没有血、甚至没有内脏，一颗塑料薄膜包作的东西隔了几层，贴着机械手臂静静跳动着！
一只长了茧的手，伸出，遮住何月折的视线。
它颤抖着，露出了一条缝。
少年黑发凌乱，眼睛却一片清明。
他身上穿着风格怪异的黑色劲装，嘴里呢喃着：“……吗……你……开……好……”
机械手臂把少年往即将熄灭的火中一扔！
何月折清晰看见，他脸上那一瞬间的诧异。
随后那人嘴角弯起，做出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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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宿主，您之前说的什么“世界的真相，不知道”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您难道改变想法，打算直接对任务对象下手了？」
「哦？你听见了啊。」
「宿主您又没有背着我说，我当然听见了啊！」
「意思是虽然我绑定着你，但我也可以有自己的隐私？」
「宿主您忘啦？那个袁央就把他的系统给屏蔽在世界之外了嘛，您肯定也能做到的！」
「再说了，我又不是全能的，只是比您知道的多一些而已。」
「是吗？」
「你看没看见刚刚跳进火里的那人，我记得他似乎也知道的比我多些，你们要不要……」
「不不不！！宿主，哎呀，我开玩笑的，我知道的就是您知道的，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的！！！」
「我说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宿主您什么也没说，都是小的我自愿的、自愿的！！」
「好啦，总之，我不在乎这里的真相，能完成任务就不错了，你记得多帮帮忙呀。」
「啊……好、好！！」
啊，可是，我的任务是什么呢？
超度陈恕，还是杀死陈恕，或者说……拯救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救世主吗，我也是救世主？！
季安，你会知道答案吗？
何月折呀，你又知道答案吗！？
^
“欢迎光临！”
“小雨老大，你终于来了！”杨金欣喜地迎了上来，“哦，欢迎光临啊！”
光源已经升上了天空。
其实何月折先前说的“太阳”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的光线都是以折射的方式传播的，且线条标准，和她所熟知的太阳不太相同。
“欢迎光临呀，”何月折也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杨金。”
“老大你今天心情很好？”杨金边领着她往店里走，边探着头问。
“嗯，我看了场很好看的表演。”
何月折笑起来。
的确，见过季安之后，何月折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虽然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哪个地方不一样了。
不过开心不需要理由。
至少何月折的开心不需要。
……
“老大，你不来买东西的话，来干嘛啊？”杨金挠挠头，有些不解，突然大叫一声，“啊！！”
“怎么？”
杨金捂着嘴，一脸不置信：“老大你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你上次跟我说了之后，我就真的没再去那个什么柏藿大道了！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哎呀，去哪里是你的自由。”
“哦哦，那就好，老大你这一下都把我整得害怕了。”杨金长舒一口气。
何月折心情是好。
但作为机器人，她其实是没有外部表情的，语气按道理来说也不会有变化。
毕竟这个世界的机器人，都很“普通”啊。
所以杨金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等等，爸，你、你……”
“哦，小金，有客人来了。”杨老板拧开门，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而在这之前，何月折甚至没有怎么关注到那里的特别之处。
“杨老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有没有空呀？”
何月折拍拍杨金的肩膀。
她走上前，俯视着这个中年男人，开口道：“事后会有报酬的哦。”
“呵呵，当然可以！”
“老杨我啊，可是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的作品的。”
“呃……？啊，吉安，你在这里啊。”
吉安摔坐在衣柜里，眼前是一片血光，他捂着嘴，颤抖着呜咽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衣柜的门因为他的动作开了一条缝。
吉安看着那个恶魔——
不、不对，那个“终于成为了██”的人，正朝着他缓步走来。
“吉安，吉安？是你吧？我是██啊。”██歪头。
突然，一个浑身发黄的怪物从██身后扑了过来！
吉安才刚刚勉强辨认出它腐烂的嘴巴和尖利的爪子，而那张嘴巴，就那样死死地咬在了██露出的厚实脖颈上！
██皱起眉，脚步没停，手中的菜刀一下砍去！
怪物的头裂成两半！
……真是怪物啊！！！
吉安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见那些怪物竟然不会叫、还不会流血！完全像具空壳！！
“吉安，”就在吉安愣神的时候，██已经扒开了他的柜门，“你……很害怕我？”
“什么……？不、不！██！你终于回来了！！”吉安回过神，他放下怀中紧抱的被揉成一团的模特广告，抱住了██。
这次换██被吓了一跳。
吉安心中暗喜。
他也长大了，也能吓到██了。这样██总不会再否定他了吧？
“吉安，我身上很脏，你最好快点放手。”窸窣声响起，吉安的后背被轻轻拍了几下。
吉安摇头，他跪在衣柜里，把头埋在██身上：“██，是你吗？我吓到你了吗？”
没有声音。
吉安眯着一只眼小心抬起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喂，小子你疯了？没事抱着我干什么？”
“吉恩。”
“干什么？你小子，还真是没礼貌。不过你是他们的孩子，我也不对你有太高的要求了，长大就行。”
“等等，现在这什么情况？”
“我把他们杀了。”
“哈？不是，呃……算了。”
“吉恩，我不是故意的。”
“你认真的？”
“吉恩，我也是被迫的。”
“啧，你小子，问题儿童一个，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哦。”
因为——
吉安转过身，捡起广告。
——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双胞胎妹妹”啊。
^
“小雨，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我哥哥的店吧？”
何月折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拉动，她看向身旁的人。
吉安眼珠子一转，又说道：“我可以提个小要求吗？”
“你应该已经做了吧。”何月折没理会。
手中的铭牌在数秒后化作灰烬飞了满天，近乎遮住了那场表演。
“哦，也是，你这么聪明，不用我说也该知道。”
“嘭——滋啦——”！！
火光冲天，轰然亮起。
从尽头的那间房屋直直烧到了两人面前，火舌跃动着、试图继续吞没。
“……‘七月流火’。”何月折的声音很轻，“这是第几次看见了？”
大街旁的路灯早已熄灭。
新一轮的太阳却还没升起。
现在这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这团由火构成的毛线。
毫不掩饰的说，这简直就是新世界到来的第一声鸡鸣。
“你想要做什么？”吉安在一片血红中扭头，他的眼眸里是战火在喧嚣。
这人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的这么天真。
何月折从他一闪而过的记忆中也同样可以看出这一点。
或许他才是那个“恶魔”，那个——
隐藏的邪恶世界本源。
不，或许还有更好的答案。
何月折笑了笑，浓郁的黑色能量环绕在她身旁，当然，不会有其他人看见，包括它。
“你好像认识一些人。”何月折说。
吉安也笑出声：“我不可以认识她们吗？”
“外来者，如果你是来毁灭这里的，我不欢迎，她们想来也不会欢迎。”吉安转过头，他继续看向那场噼里啪啦热闹至极的表演。
“但你既然能站在这里，要么是你杀了她们，要么是你说服了她们。”
“所以，哎，我也不得不欢迎你了。”
吉安无奈地叹口气。
“毕竟你还帮我杀了那个执法者，这样我就是完全安全的了。”
“……太好了！”
执法者吗……
「系统，每个世界都有执法者吗？」
「哦呀，宿主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快点回答吧，我现在很没耐心。」
「好好，执法者嘛，怎么说也是用来执法的，一般来说就是专门用来制衡邪恶方的世界本源的。」
「必要时候，执法者会接受到命令，然后开始杀戮，肃清一切。就是这样。」
「果然呀，吉安骗了我，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邪恶世界本源。」
「……是的，那个火里的机器人店主才是邪恶方的世界本源。」
「所以我也没搞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呀，太好了。”何月折有些累，一片红看得她的眼睛里都快有血丝了，“可以最后问你几个问题吗？”
“只能一个。”
吉安似乎也累了，他打个哈欠，一屁股坐在屋檐上，晃着腿很悠闲。
“那就……告诉我你这些年来的计划吧。”
“啊，原来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啊……？”吉安说。
“可是我没有计划，我只想要活着，然后让那些杀过我的人都去死。”
“那简直是、太好了。”
“咦，等等，你不想要知道那些‘真相’吗？”
“很可惜，这个世界的真相，所有人都可以知道，唯独我不可以。”
“哈，那的确是‘太好了’。”
“重新认识一下吧。”
那人伸出手，不再是“吉安”的那张脸，反而很年轻。
“我是季安。”
“季安，我是小雨，很高兴认识你。”何月折也伸出手，二人相握。
“你还是这样。算了，无所谓吧，之前有人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现在信了？”
“信了，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开心吗？”
何月折想了想：“或许这样会更开心一些。”
说完，机械手臂就穿透了少年的腹腔！
没有血、甚至没有内脏，一颗塑料薄膜包作的东西隔了几层，贴着机械手臂静静跳动着！
一只长了茧的手，伸出，遮住何月折的视线。
它颤抖着，露出了一条缝。
少年黑发凌乱，眼睛却一片清明。
他身上穿着风格怪异的黑色劲装，嘴里呢喃着：“……吗……你……开……好……”
机械手臂把少年往即将熄灭的火中一扔！
何月折清晰看见，他脸上那一瞬间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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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又没有背着我说，我当然听见了啊！」
「意思是虽然我绑定着你，但我也可以有自己的隐私？」
「宿主您忘啦？那个袁央就把他的系统给屏蔽在世界之外了嘛，您肯定也能做到的！」
「再说了，我又不是全能的，只是比您知道的多一些而已。」
「是吗？」
「你看没看见刚刚跳进火里的那人，我记得他似乎也知道的比我多些，你们要不要……」
「不不不！！宿主，哎呀，我开玩笑的，我知道的就是您知道的，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的！！！」
「我说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宿主您什么也没说，都是小的我自愿的、自愿的！！」
「好啦，总之，我不在乎这里的真相，能完成任务就不错了，你记得多帮帮忙呀。」
「啊……好、好！！」
啊，可是，我的任务是什么呢？
超度陈恕，还是杀死陈恕，或者说……拯救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救世主吗，我也是救世主？！
季安，你会知道答案吗？
何月折呀，你又知道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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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小雨老大，你终于来了！”杨金欣喜地迎了上来，“哦，欢迎光临啊！”
光源已经升上了天空。
其实何月折先前说的“太阳”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的光线都是以折射的方式传播的，且线条标准，和她所熟知的太阳不太相同。
“欢迎光临呀，”何月折也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杨金。”
“老大你今天心情很好？”杨金边领着她往店里走，边探着头问。
“嗯，我看了场很好看的表演。”
何月折笑起来。
的确，见过季安之后，何月折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虽然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哪个地方不一样了。
不过开心不需要理由。
至少何月折的开心不需要。
……
“老大，你不来买东西的话，来干嘛啊？”杨金挠挠头，有些不解，突然大叫一声，“啊！！”
“怎么？”
杨金捂着嘴，一脸不置信：“老大你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你上次跟我说了之后，我就真的没再去那个什么柏藿大道了！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哎呀，去哪里是你的自由。”
“哦哦，那就好，老大你这一下都把我整得害怕了。”杨金长舒一口气。
何月折心情是好。
但作为机器人，她其实是没有外部表情的，语气按道理来说也不会有变化。
毕竟这个世界的机器人，都很“普通”啊。
所以杨金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等等，爸，你、你……”
“哦，小金，有客人来了。”杨老板拧开门，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而在这之前，何月折甚至没有怎么关注到那里的特别之处。
“杨老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有没有空呀？”
何月折拍拍杨金的肩膀。
她走上前，俯视着这个中年男人，开口道：“事后会有报酬的哦。”
“呵呵，当然可以！”
“老杨我啊，可是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的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