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第三十五场
随后是响彻整个防御罩的血肉撕裂声、骨头碎裂声，以及女孩痛苦的低声喊叫！
“呃啊啊啊啊！！”
“向澄老师——！！！！”
“老师，您没事吧？！”
“咳咳咳！！你们快往后退，不要管我！”女孩仰倒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咳出几口鲜血，“【它们】【吸食】完我的【血液】后、应该就会安静下来！你们趁机、趁机——咳咳咳！！！”
“老师！！！那样您会死的啊！！！！”
“【转移】！”
何月折抓住腰包，快速地往空中一洒！
粉碎的雪花碎片顿时飞向四周！
因为被【祝福】而蕴含着强大能量的雪花碎片有序地降落在地面，阵法【转移】眨眼间形成！
“——明琳？！！”伴随着女孩的呼喊声响起，“你怎么来了？！！”
【规则】匕首在曲别星的操控下，已经干净利落地将所有【畸形种】和【畸形种异体】的身体切成数块！
随后，阵法【转移】发动！
各种连带着粘稠血丝、组织碎片的肉块瞬间分离！
一阵刺眼的七彩光芒后，众人再睁开眼时，地上就已经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肉块了。
“天啊，这什么情况？”一个长得胖胖的女孩打破沉默，率先开口，“【它们】都、都死了？不对，向老师呢？”
“小春……咳咳咳、我在这里！”女孩靠在何月折身上，挥了挥手。
何月折扶着已经浑身都是血的向澄，把斗篷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向澄却像是吓了一跳，她的身体猛地抖了抖，然后朝何月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抱歉，我不是很习惯这样……”
“嗯，我知道呢。”何月折也笑。
“向、向澄老师！”率先说话的女孩已经小跑了过来，她担忧地看向向澄，“老师，您没事吧？！要不要下去先休息一下？！”
“下去”？
“没事，我缓缓就好了。”向澄摇头。
“可是！向老师，您都十几天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还没到大战，您的身体就要垮了呀！”女孩抓住向澄的手，眼神坚定，“我还是带您下去，您先休息一下吧！就一下就好！”
“不、没事……小春，我真的没事……”向澄颤抖着推开女孩的双手，还是摇了摇头，“你去……你去喊【它们】，让【它们】先去休息吧……”
“老师！【它们】都休息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要休息呀！？”
“小春，你也去、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好的，向澄。”
只见那女孩脸上原本担心的表情抽搐了几下，然后立刻转换成了一副极其标准的微笑。
“下次见。”女孩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低下头，双手缓缓合十。
肉眼无法捕捉，何月折却在【能量可视化】的作用下，看见了女孩周身能量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衰竭。
“哔——”
“我是实验体001号，【来春】，我们下次见！”
何月折突然冒出一阵冷汗。
这女孩明明上一秒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下一秒却能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失去所有的能量，然后【死】在自己面前？
“大家——同学们——咳咳咳！可以休息了！”向澄的声音响起。
然后是一片寂静。
诺大的防御罩内，竟然除了自己和向澄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大雪扑簌簌地飘下来，将地面上仍在蠕动着的血肉覆盖，就好像是它们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
很快，血肉就被大雪全部遮住，这片土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它们似的，重新恢复了洁白。
冷风吹过，栽种在道路两侧的树被吹得摆动起来。
“呼，明琳。”
白气在身侧出现。
何月折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披了雪，肩上又重了重，她转过头，原来是向澄靠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它们】来了。”
向澄很轻很轻地说。
紧接着，整个世界战栗起来。
“轰——！！！”
^
“小小姐。”
“有事？”
“山二出事了。”
“……”
“小小姐？”
“他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那么，鱼元香呢？”
“……”
“小小姐既然可以做到对自己的养父不理不睬，那么您的挚友呢？您难道也不打算救她了吗？”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山忍冬坐在【城内】广场的长椅上，她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
“做了什么？那怎么敢呢，那可是小小姐的朋友啊，我们只不过是和她好好地聊了聊而——”
“你们就不怕死吗？！”山忍冬打断电话那头那人的话，声音冷冽，“要是【家族】知道你们私自拿【魔法师】来做那种事，【它们】肯定会杀了你们的！”
“呵呵呵，小小姐，怎么【魔法师】当久了，连【复生】都忘了么？”
“啊，对了，还有小小姐的那位青梅竹马。”
“真是没想到啊，【家族】里大名鼎鼎、手段残忍的弗总管，竟然是个【人类】，还是我们小小姐的青梅竹马啊。”
“幸好，幸好，【药】的作用还在，可怜的弗总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们当枪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类】果然就是低贱！！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根本不敢反抗我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姐，没想到吧，给您的好友注射【药】的——正是您的好青梅竹马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的爆笑声，中间穿插着一些令山忍冬心脏绞痛的话语。
小福，没有死。
可是小福，你还不如死了。
“你们确定，你们要跟【家族】下一代的【掌权者】站在对立面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什么！？！！！！！”
那头的声音陡地变尖，【它】失声尖叫：“你骗人！！！你骗人！！！【家族】下一代的【掌权者】分明是明琳小姐！！！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我？”
山忍冬笑着摇了摇头。
这扇她许久不见的【家族】大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
“为什么不会是我呢？”
她摘下斗篷的帽子，走上长达数百阶的阶梯，站在那群围在公共电话的人的身后。
“好奇吗？”
“你——山忍冬！！你想干什么？？！！！！”拿着电话的那人猛地一抖，左脚踩右脚，从人群中摔了出来，“我是【家族】的人，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我只是在问问题，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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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好奇吗？”山忍冬捏紧手里的纸条，揪住了那人的衣领，“回答我，你好奇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好奇我不好奇！！！！！！！”那人挣扎起来。
“你不是这么想的吧？”
山忍冬手心里触须疯长，顷刻间【吞没】了那人！
片刻后，她收回手。
“……”起身，山忍冬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带我去找我哥哥。”
“是、是！！！”
一群人弓着腰往某个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具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的无皮尸体，躺在楼梯的正中间，张着【它】那张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嘴。
^
“轰——！！！”
“轰隆——！！！！”
大地从某处裂开了一条缝，直直冲向何月折和向澄的脚下！
“不要怕，”何月折试图施展阵法的手被按住，向澄温柔地笑着，说，“【它们】很欢迎你。”
“轰——！！！”
还没等何月折再说些什么，大地上的裂缝就轰然张开！
“呼！！！！”
极其强烈的狂风呼啸着，从地底下突然溢出！
“抓紧我。”向澄的身形在风中摇曳，很快就长得比何月折先前使用过的那个机器人身体还要高大。
何月折低头看去，防御罩内的土地，竟然除了她和向澄脚下的这块，都尽数崩塌了！
「宿主，您不是恐高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闭嘴！！！！」
……
……
“这里是……实验室？”何月折整理好心情，跟在向澄身后，往地底的深处走去。
“实验室？嗯，差不多。”向澄随手从虚空中拉出一件白袍，闻言动作顿了顿，回答，“你可以这么称呼它。”
何月折有些奇异地看着四周完全是血肉质地的墙壁与天花板，伸手摸了摸，又问：“这里是怎么建成的？”
“如你所见，用的是【畸形种】和【畸形种异体】的尸体。”向澄点了根烟。
“不会塌吗？”
“塌？有可能，但是没人在乎。”
“这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在吧。”
“你说得对。”
“那，你们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因为我们想研究你。”
“啊呀？”
“而且，你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向澄转过身，烟雾缭绕间，她的眉眼低垂着，“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哦。”
何月折笑眯眯地走过去，手指点在了向澄的臂弯上，划了个圈。
“因为，这具身体和【向澄】的身体一样，也是【融合体】呀。”
“……”
“嗯？”
“……小骗子，”向澄后退几步，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你见过【她】？”
“【她】？”
“这里的另一个灵魂。”
“我才不告诉你呢。”
“告诉我吧。”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像个沧桑的老妇人，我不喜欢和沧桑的老妇人聊天。”
“哈……？”向澄呼出一口气，她似乎笑了，“我看起来……像个沧桑的老妇人？”
“不。”
向澄应声转过身，她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现在不像了。”
“明——琳——！！！”
“砰！”
“呃啊啊啊啊！！”
“向澄老师——！！！！”
“老师，您没事吧？！”
“咳咳咳！！你们快往后退，不要管我！”女孩仰倒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咳出几口鲜血，“【它们】【吸食】完我的【血液】后、应该就会安静下来！你们趁机、趁机——咳咳咳！！！”
“老师！！！那样您会死的啊！！！！”
“【转移】！”
何月折抓住腰包，快速地往空中一洒！
粉碎的雪花碎片顿时飞向四周！
因为被【祝福】而蕴含着强大能量的雪花碎片有序地降落在地面，阵法【转移】眨眼间形成！
“——明琳？！！”伴随着女孩的呼喊声响起，“你怎么来了？！！”
【规则】匕首在曲别星的操控下，已经干净利落地将所有【畸形种】和【畸形种异体】的身体切成数块！
随后，阵法【转移】发动！
各种连带着粘稠血丝、组织碎片的肉块瞬间分离！
一阵刺眼的七彩光芒后，众人再睁开眼时，地上就已经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肉块了。
“天啊，这什么情况？”一个长得胖胖的女孩打破沉默，率先开口，“【它们】都、都死了？不对，向老师呢？”
“小春……咳咳咳、我在这里！”女孩靠在何月折身上，挥了挥手。
何月折扶着已经浑身都是血的向澄，把斗篷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向澄却像是吓了一跳，她的身体猛地抖了抖，然后朝何月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抱歉，我不是很习惯这样……”
“嗯，我知道呢。”何月折也笑。
“向、向澄老师！”率先说话的女孩已经小跑了过来，她担忧地看向向澄，“老师，您没事吧？！要不要下去先休息一下？！”
“下去”？
“没事，我缓缓就好了。”向澄摇头。
“可是！向老师，您都十几天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还没到大战，您的身体就要垮了呀！”女孩抓住向澄的手，眼神坚定，“我还是带您下去，您先休息一下吧！就一下就好！”
“不、没事……小春，我真的没事……”向澄颤抖着推开女孩的双手，还是摇了摇头，“你去……你去喊【它们】，让【它们】先去休息吧……”
“老师！【它们】都休息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要休息呀！？”
“小春，你也去、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好的，向澄。”
只见那女孩脸上原本担心的表情抽搐了几下，然后立刻转换成了一副极其标准的微笑。
“下次见。”女孩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低下头，双手缓缓合十。
肉眼无法捕捉，何月折却在【能量可视化】的作用下，看见了女孩周身能量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衰竭。
“哔——”
“我是实验体001号，【来春】，我们下次见！”
何月折突然冒出一阵冷汗。
这女孩明明上一秒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下一秒却能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失去所有的能量，然后【死】在自己面前？
“大家——同学们——咳咳咳！可以休息了！”向澄的声音响起。
然后是一片寂静。
诺大的防御罩内，竟然除了自己和向澄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大雪扑簌簌地飘下来，将地面上仍在蠕动着的血肉覆盖，就好像是它们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
很快，血肉就被大雪全部遮住，这片土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它们似的，重新恢复了洁白。
冷风吹过，栽种在道路两侧的树被吹得摆动起来。
“呼，明琳。”
白气在身侧出现。
何月折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披了雪，肩上又重了重，她转过头，原来是向澄靠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它们】来了。”
向澄很轻很轻地说。
紧接着，整个世界战栗起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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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
“有事？”
“山二出事了。”
“……”
“小小姐？”
“他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那么，鱼元香呢？”
“……”
“小小姐既然可以做到对自己的养父不理不睬，那么您的挚友呢？您难道也不打算救她了吗？”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山忍冬坐在【城内】广场的长椅上，她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
“做了什么？那怎么敢呢，那可是小小姐的朋友啊，我们只不过是和她好好地聊了聊而——”
“你们就不怕死吗？！”山忍冬打断电话那头那人的话，声音冷冽，“要是【家族】知道你们私自拿【魔法师】来做那种事，【它们】肯定会杀了你们的！”
“呵呵呵，小小姐，怎么【魔法师】当久了，连【复生】都忘了么？”
“啊，对了，还有小小姐的那位青梅竹马。”
“真是没想到啊，【家族】里大名鼎鼎、手段残忍的弗总管，竟然是个【人类】，还是我们小小姐的青梅竹马啊。”
“幸好，幸好，【药】的作用还在，可怜的弗总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们当枪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类】果然就是低贱！！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根本不敢反抗我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姐，没想到吧，给您的好友注射【药】的——正是您的好青梅竹马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的爆笑声，中间穿插着一些令山忍冬心脏绞痛的话语。
小福，没有死。
可是小福，你还不如死了。
“你们确定，你们要跟【家族】下一代的【掌权者】站在对立面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什么！？！！！！！”
那头的声音陡地变尖，【它】失声尖叫：“你骗人！！！你骗人！！！【家族】下一代的【掌权者】分明是明琳小姐！！！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我？”
山忍冬笑着摇了摇头。
这扇她许久不见的【家族】大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
“为什么不会是我呢？”
她摘下斗篷的帽子，走上长达数百阶的阶梯，站在那群围在公共电话的人的身后。
“好奇吗？”
“你——山忍冬！！你想干什么？？！！！！”拿着电话的那人猛地一抖，左脚踩右脚，从人群中摔了出来，“我是【家族】的人，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我只是在问问题，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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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好奇我不好奇！！！！！！！”那人挣扎起来。
“你不是这么想的吧？”
山忍冬手心里触须疯长，顷刻间【吞没】了那人！
片刻后，她收回手。
“……”起身，山忍冬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带我去找我哥哥。”
“是、是！！！”
一群人弓着腰往某个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具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的无皮尸体，躺在楼梯的正中间，张着【它】那张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嘴。
^
“轰——！！！”
“轰隆——！！！！”
大地从某处裂开了一条缝，直直冲向何月折和向澄的脚下！
“不要怕，”何月折试图施展阵法的手被按住，向澄温柔地笑着，说，“【它们】很欢迎你。”
“轰——！！！”
还没等何月折再说些什么，大地上的裂缝就轰然张开！
“呼！！！！”
极其强烈的狂风呼啸着，从地底下突然溢出！
“抓紧我。”向澄的身形在风中摇曳，很快就长得比何月折先前使用过的那个机器人身体还要高大。
何月折低头看去，防御罩内的土地，竟然除了她和向澄脚下的这块，都尽数崩塌了！
「宿主，您不是恐高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闭嘴！！！！」
……
……
“这里是……实验室？”何月折整理好心情，跟在向澄身后，往地底的深处走去。
“实验室？嗯，差不多。”向澄随手从虚空中拉出一件白袍，闻言动作顿了顿，回答，“你可以这么称呼它。”
何月折有些奇异地看着四周完全是血肉质地的墙壁与天花板，伸手摸了摸，又问：“这里是怎么建成的？”
“如你所见，用的是【畸形种】和【畸形种异体】的尸体。”向澄点了根烟。
“不会塌吗？”
“塌？有可能，但是没人在乎。”
“这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在吧。”
“你说得对。”
“那，你们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因为我们想研究你。”
“啊呀？”
“而且，你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向澄转过身，烟雾缭绕间，她的眉眼低垂着，“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哦。”
何月折笑眯眯地走过去，手指点在了向澄的臂弯上，划了个圈。
“因为，这具身体和【向澄】的身体一样，也是【融合体】呀。”
“……”
“嗯？”
“……小骗子，”向澄后退几步，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你见过【她】？”
“【她】？”
“这里的另一个灵魂。”
“我才不告诉你呢。”
“告诉我吧。”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像个沧桑的老妇人，我不喜欢和沧桑的老妇人聊天。”
“哈……？”向澄呼出一口气，她似乎笑了，“我看起来……像个沧桑的老妇人？”
“不。”
向澄应声转过身，她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现在不像了。”
“明——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