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霸气护兄
听到这里,许林深的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能改变卿移先生的想法,可是他依然不愿意看着妹妹无缘无故地被指责。他抿了抿唇,微微低下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未来的路,必须自己走,不能再让这些不公的事情阻碍他们。
许锦玉站在一旁,心中虽然有些气愤,但她依然强忍着没表现出来。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卿移先生的决定。她转过身,轻声说道:“既然院长这样说,那我以后就不来了。哥哥也要努力读书,不让别人再找借口说我们。”她的声音轻轻的,但却充满了坚定。
许林深低下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沉痛。他想要安慰她,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卿移先生见许林深没有再说话,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多,便冷冷地转身离开了。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声学生们低声的交谈。许林深站在原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卿移先生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目光冷峻地看着许林深和许锦玉。他听到许林深的解释,却显得更加不悦,“你被这么多人指责,难道不是自己做错了事吗?”他语气严厉,完全没有给许林深任何辩解的机会,“作为书院的学生,你难道不该懂得规矩吗?这不仅仅是关于你妹妹,更是关于你作为一个学生的态度!”
许林深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面对卿移先生的指责,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解释道:“我妹妹只是来看我,送饭给我。没有任何不妥,她不过是出于关心才来书院。”他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这次不公的指责。
许锦玉见哥哥被卿移先生误解,心中更加不满。她走到哥哥身边,低声说道:“是的,哥哥说得对。我只是来看哥哥送饭,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不该这样责怪哥哥。”她语气清脆,带着一丝不满。
卿移先生听到许锦玉插话,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严厉地转头看向她,语气冷冷的,“姑娘家,别插手这些事情。你这样插嘴,不知道规矩吗?”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显然不喜欢许锦玉这样在男人的事务中插嘴。
许锦玉被这突如其来的责怪弄得有些愣住,但她并不打算就此退缩。她抬起头,直视卿移先生,“我没有错。只是给哥哥送饭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却充满了反驳的力量。
周围的几名学生见状,纷纷窃窃私语。有些人虽然心里感到不公平,却不敢站出来为许林深和许锦玉说话。周梓余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看到许家兄妹被卿移先生责骂,心中暗自得意。
“哈哈,许家这兄妹果然是没有规矩,连学堂都敢乱闯。”周梓余忍不住低声嘲笑,“不过是秀才,居然这么胆大包天,今天就被卿院长给狠狠训了一顿,真是活该。”
许锦玉听到周梓余的话,脸色一变,愤怒涌上心头。她想要回击,但却被许林深拉住了手臂。他知道,面对卿移先生的威严,自己和妹妹无论如何都无法占到任何便宜,所以他低声劝道:“锦玉,别再与他们争辩了。”他转头看向卿移先生,沉声说道:“卿院长,我知道规矩,但这件事我妹妹做得并不为错。希望您能明察。”
卿移先生冷哼一声,“明察?你们若真懂规矩,就不会让一个女子跑来书院,打扰学堂。”他的语气愈发严厉,显然对许林深的不满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今天此事先行了结。”
周梓余见卿移先生的话语让许林深和许锦玉都无法反驳,心中暗自得意。他再次站了出来,语气充满挑衅,“许林深,知道自己做错了吧?不过是一个秀才,还是要小心为好。”他说着,故意高声让周围的同学都能听见,“在书院,规矩第一,不懂规矩的,终究是没有未来的。”
许锦玉脸色一冷,心中怒火直冲头顶,她眼看着周梓余嘴角的得意笑容,几乎忍不住要反击。不过,她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无济于事,心里一横,转头对哥哥说:“哥哥,别再浪费时间和这些人争论了,咱们回去吧。”
许林深看到妹妹如此坚决,也知道继续争下去只会让自己和妹妹更为难,便点了点头。“走吧,锦玉,我们回去。”他虽然心中愤怒,却也清楚,现在不是反击的时候。反而应该收起怒火,等到日后再找机会证明自己。
卿移先生见他们要离开,冷冷地扫了一眼许林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他走得很快,仿佛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周围的学生们也都散开了。只是,许锦玉能感觉到,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种不平的气氛。
“走吧,哥哥。”许锦玉的声音低沉,手紧紧抓住哥哥的袖子,“他们不能得意太久。”
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许林深感到自己被孤立了,所有的目光仿佛都聚焦在他的身上。几个学生开始附和起来,纷纷指责他:“你看你,居然让妹妹跑来书院,真是不懂规矩,害得大家都看笑话。”另一名学生也冷笑着说道:“是啊,居然不听劝,偏要让女孩儿到这里来,真是糟糕透了。”
这些话一连串砸下来,许林深的心情愈发沉重,他脸色变得苍白,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但他紧紧握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卿移先生冷冷地看着这些学生,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心中的失望更加加深。“许林深,作为书院的学生,你不但没有约束自己妹妹,反而让她无所顾忌地来这里搅局,连一点规矩都不懂,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父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失望,话语中的责备更加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