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他本就不在乎名声。

更何况是她给自己带来的。

“那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吧,快去睡觉觉!”

苏清婉无心跟他争论,一心就想续上命。

只有续命才是硬道理。

萧宴舟从她手中扯了扯龙袍,发现根本扯不动,足矣看出来她是多想哄骗自己上床。

这只有在男人身上见过,也是头一遭在女人身上见过。

用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掰开她的手,反倒被苏清婉十指相扣。

萧宴舟一脸黑线。

“原来你是想牵我手啊,早说啊!”苏清婉继续把手往他手心里塞了塞。

【他的手好大啊,快看看中指是不是也很长!】

【好像听室友说过,手长鼻子大,那地方绝对不小。】

萧宴舟:......

想着苏清婉仔细的观赏他的手,一点细节都不想漏掉。

就像看出他的手指到底是不是像她们所说“长不长”。

萧宴舟从未服过一个人,偏偏就服她。

什么事都能扯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世上来。

这还能有研究。

“苏清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脑子里想的都是男女之事。”萧宴舟说着就把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扯出来。

苏清婉懵懂的抬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那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这些事。”

萧宴舟:.....

“那只是你觉得。”

“那你觉得呢?”苏清婉把问题抛给他。

“朕并不想回答,你要是再不走,解药就甭想要了。”

苏清婉看着他故作矜持的模样,还有些好笑。

语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感觉。

问出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虽说现在命全靠他,但她内心还是想要身心双洁的男人。

“嗯?”萧宴舟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就是有没有行房事。”苏清婉想半天才想到这个解释。

“朕看你解药是不想要了,那就等死吧。”

萧宴舟像是被拆穿了似的,恼怒的看着她,用力的把袖子从她手中狠狠的拽出来。

苏清婉察觉到他的害羞,莫名的被戳中了笑点。

堂堂当今圣上,竟然还是处男。

苏清婉跑到他面前,抬头望着他。

“所以你真的是处男?”苏清婉眼眸清明激动的神情一览如余。

衬得她本就清秀美丽的脸越发有了活力,叫人离不开目光。

萧宴舟看着她的神情倒有些不懂了,朕没有,对她有这么开心吗?

苏清婉的目光落到男人嘴唇上,他的唇纤薄,唇色如浸染的蜜色柚子晶莹剔透,像是在勾引她犯罪。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也仅限于朋友小说之间听过看过。

其余也未经历过,真让她实际行动,她还是有些害羞。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杀伐果断,打心底有些忌惮,之前是趁他睡着才敢。

【也罢,反正亲完大概半个月都来不了了,应该能让他消消气吧。】

【再说,这么帅的男人,被她亲也算是自己占便宜了。】

萧宴舟还在仔细听着她内心所想,还在思索着。

为何半个月不来。

苏清婉屏住呼吸,瞄准时机,踮起脚尖,以她能做到最快的速度,直接撞到男人的薄唇上。

“嘶。”

就感觉到唇上温热,还有些疼痛。

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的红扑扑的脸。

双唇相贴,伴随着浑身酥麻的触感,她能感到整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展开,像是被释放出的能量源源不断。

随之而来的,是那股生命线库库的往自己身上钻,根本拦不住。

她都不用看生命天数,都能感觉到肯定是加了。

这感觉是从未有过,早知道亲他会如此的神清气爽,她或许早就这样干了。

苏清婉的唇突如其来的凑上来,萧宴舟也愣住了,大概没料到她竟然敢付出行动。

之前也只限于触碰,现在倒是真的是上嘴了。

苏清婉觉得还不够,用力的踮起脚尖用手揪住他的衣领和肩胛,用力的吸允着,像是要把他吸食干净。

萧宴舟梦到很多次与她,但也只限于梦中总归是虚无缥缈,但现在亲身经历于梦还是有区别。

唯一没有区别的事,热流自小腹涌起,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呼之欲出。

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渐渐迷离。

刚进来的禀告的崔柒,就看到这一幕,瞪大了双眼,又急忙闭上了双眼,转身往后离去。

不敢信自己看见的这一幕是真实的,脑子还在飞快的转。

圣上,这是被强了?

不可能!

圣上九五之尊,怎会被女子强了。

那圣上是自愿的?

苏祥盛走过来,看着崔柒在殿外嘴里神叨叨的念着。

有些怀疑的问道。“崔将军,你这是中邪了?”

自从遇见原地消失的苏清婉,他都觉得世界上无奇不有。

崔柒被他突然来到吓了一大跳,“没事。”

说着苏祥盛准备进殿,就被崔柒拉住了胳膊。

“别去。”

苏祥盛停下脚步,“崔将军这是为何?”

“还是别去为好。”崔柒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有种自己崇拜的人被人占便宜,那种难受。

苏祥盛看着神叨叨的崔柒,“崔将军这是没有休息好?”

“信我的,你别去。”

苏祥盛看着他斩钉截铁的说着,心底也有些忌惮。

难不成圣上与苏清婉又做了什么?

崔柒从他眼眸中读懂,狂点点头。

苏祥盛惊讶的捂住嘴,瞳孔地震。

“圣上....”

崔柒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一个手,手指指腹合在一起,另一个也同样,做出了两个手亲吻的姿势。

苏祥盛猛地退后两步,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缪的话。

圣上怎会如此。

还未等开口,殿内传来一声恼怒。

“苏清婉!”

两人对视一眼,飞快的从殿门口跑到柱子后,当做无事发生。

他们也不想,要是被发现这可是要被杀头的。

玩忽职守可比这轻多了,他们知道怎么选。

苏清婉红着脸,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敢上嘴,还在两人都清醒的状态。

【自己也没喝酒啊!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苏清婉,你知道你在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