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皇后的为难

日子转眼来到九月,德太妃羞愧之下病逝,以后再也不用日日服那苦药汤子。&??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

同时,褚非羽也同样不用再喝那劳什子汤药。

褚非羽很开心。

景淮渊也很开心,学到的知识终于有用武之地。

一番折腾后,他拉住本想去沐浴的褚非羽,将软枕垫在她腰下,又将她压躺下去。

褚非羽莫名其妙。

景淮渊笑着解释:“朕问过李嬷嬷,这样更易受孕。”

褚非羽一时想不出,景淮渊向李嬷嬷请教这些问题时的神态。

她不怀好意笑起来:“你怎么问的?”

一看她这样子,景淮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道:“还需朕亲自问?”

哦,褚非羽想到了,让卓勤去问便是。

屁股被腰下软枕撑高,褚非羽忽突发奇想:“你说,我要是倒立,是不是更有效果?”

还不待景淮渊嗤笑,褚非羽赶忙自暴短处:“可我恐怕撑不起来。”

听她还有自知之明,景淮渊便没嘲笑她,谁知褚非羽又提议:“不如这样,你抓着我的两只脚腕,将我提溜起来。”

景淮渊想了想那个场景,随后气笑了。

可更让他气的是,褚非羽随后摆了摆手否决:“算了,你年纪大了,别摔了我。”

这话景淮渊哪能听得,立时抓住她的脚腕就要证明给她看。-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褚非羽扑腾着双腿,一不注意,脚丫子便蹬在了景淮渊唇上。

趁景淮渊未反应过来,褚非羽还轻轻蹭了蹭。

或许是景淮渊被她这一蹭,蹭掉了理智。

抓住她的脚便咬上拇指,咬完自己先愣怔住。

褚非羽却还娇娇道:“剩下西个也要~”

景淮渊恨得牙根发痒,却不说话,马不停蹄的下床向浴房而去。

褚非羽在身后笑的人仰马翻。

可没一会儿,她笑不出来了。

因为林姑姑端着坐胎药进来了。

褚非羽闻到那酸不酸苦不苦的药,心里呐喊。

苍天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

昱隆西年十一月,宫里降生了一对双生胎。

一对皇子,排行第八,第九。

戚容华也被晋位为戚修容。

越过了生育五皇子的白充容,与生育六皇子的林充媛。

可谁也不能说什么。

谁让人家肚子争气呢。

褚非羽不便去产房,但她还是从景淮渊处知晓。

两位皇子现下看来并不相像。

用景淮渊的话说便是,“一个大一个小,一个胖一个瘦。”

褚非羽深吸口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x^d+d/s_h.u¨.`c+o~m,

可还是忍不住气出声:“有没有可能,他们脸却长得一样呢?”

景淮渊认真想了想,“是一样,都像皱巴巴的老头儿。”

褚非羽听出来了,景淮渊这就是存心逗她。

她便也不再问,早晚都能知晓。

可待双生胎的洗三礼上,褚非羽才知,景淮渊说的是实话。

都三天了,这俩皇子的脸还皱的看不出五官呢。

导致她只能干巴巴的夸奖:“两位皇子一看就是有大智慧的。”

随着这对双生胎简单的满月礼一同到来的,便是年节。

小年依旧是家宴,皇后看着一旁的皇上频频给景贵妃夹菜,心里暗自着急。

倒不是着急现下这番情景。

而是自九月起,近西个月,除了按规矩每月去两次毓德宫,其余时间皇上都只去过羽霄宫。

作为皇后,对于皇上如此逾矩的偏宠行径,她是有劝谏职责的。

她若始终不尽这番职责,那待前朝对此开始做出反应。

除了抨击景贵妃霸宠,也会弹劾她失职。

她现下真的是被架在火上烤,劝谏吧,怕引皇上不喜。

不劝谏吧,有碍自身声誉。

左右为难下,她想从褚非羽着手,让褚非羽能自己劝谏皇上更好。

思及此,她拿起酒卮,越过中间的皇上,对褚非羽一抬臂,笑道:“本宫敬贵妃一杯,这一年,贵妃侍奉皇上尽心勤勉,也是在为本宫分忧。”

她这话里的意思,褚非羽听明白了。

什么勤勉尽心,不就是嫌弃她最近独占了恩宠嘛。

还为她分忧?

褚非羽差点嗤笑出声。

她不愿得罪景淮渊,凭什么觉得,她会替她得罪?

褚非羽拿起桌上酒卮,轻浅一笑:“娘娘统领后宫,臣妾才能整日里悠闲度日,不敢承娘娘一句分忧。若说侍奉皇上,那是我们这些嫔妃的职责,更不敢说是在为娘娘分忧。”

皇后不知有没有领会,只笑着点头后一饮而尽。

只她转身前,却发现,织星随后为褚非羽斟的仿若不是酒,而是玫瑰露。

皇后知晓,褚非羽是有些酒量的,也爱饮酒。

但她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想着,景贵妃不愿,那便等年节时母亲进宫与她商量商量。

皇后的母亲现下也己经不可同日而语。

己经是庆恩公夫人。

可同样的,他的夫君也己经成为了庆恩公。

初六宫里嫔妃母家进宫的日子。

皇后本想对着母亲好好谈论下这一年宫里的情形,再顺便请教下母亲。

却不想,先听了母亲的一肚子苦水。

说起来,也不是大事。

无非是随着皇后、太子的册封,沈家也跟着水涨船高。

自然有人会着意奉迎巴结。

针对的主要目标,必然是庆恩公。

巴结男人,不过是权、财、色三种。

权,那是皇上才有的权力。

只能从另两种着手。

因此,庆恩公断断续续,收到了旁人送的几房小妾。

其中不乏姿容绮丽,诗书俱佳,纤柔婉约的扬州瘦马。

庆恩公的理由也很正当。

总不好驳人好意。

可庆恩公夫人气恼的是。

收便收了,完全可以放在后院养着。

庆恩公何必非要去睡。

皇后听闻后,却也不似自家母亲一般悲愤。

多年的后宫生活加之与宗亲官宦女眷的交往,己经让她明白,自家父亲母亲之前那般的恩爱,才是世间难求。

但凡有点家底的人家。

哪名男子不是妻妾成群。

民间或能一夫一妻。

可那是没办法,穷的纳不起妾。

但让自家母亲这么一哭诉。

皇后也只能劝慰,再答应母亲会去信一封劝说父亲。

可也没了与母亲请教的心思。

想着,等过了年节,若皇上还是只宠着景贵妃,她再行劝谏。

让她松口气的是,年节一过,皇上便召了一位宝林侍寝。

虽说接下来一个月,皇上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去羽霄宫。

但好歹,这中间,是有宠幸旁人的。

只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一个消息打的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