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好大的浴桶
次间至内室不过几步路,褚非羽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放在了净房内的浴凳上。x小,;说§C??m±s- (#免¤?u费|阅?读¥
自景淮渊一来,褚非羽便早己吩咐备水。
可小厨房也只是将热水备好,织星她们得了吩咐,才会调配洗澡水。
这会子,两位主子突然就到了净房,玉露赶忙唤人抬水来。
下面人开始忙碌,景淮渊放下褚非羽后就打算自去沐浴。
他们两人平日梳洗自然是分开的。
褚非羽却拉住他的手,指指屏风后:“你看看我的浴桶。”
景淮渊探着身子往屏风后面张望,没什么不妥。
就是常规浴桶。
景淮渊细细看了看,只能归结于,她这是不喜欢那红木,或者不喜欢桶身上百花争艳的雕刻。
他无所谓道:“若不喜欢就让内事省给你送新的。”
褚非羽摇下头,晃晃他的手,昂着头看他,眸底闪烁着细碎的柔彩:“是不是好大一个桶?”
大?
景淮渊又看了看那浴桶,心里纳闷,这是优点还是缺点。
可一低头,突然就看懂了褚非羽挂着情欲勾链的眼底深意。
这……
没试过。
但想想……
可。
“是大。”景淮渊赞成点点头,俯身凑近褚非羽耳边:“足够容朕与爱妃同浴。`n`e′w!t?i.a¨n,x_i-.^c*o′m!”
“你想什么呢?”褚非羽推着他的胸口,语调冒着娇嗔的粉色泡泡。
可这泡泡转瞬即破,就在景淮渊首起身子,戏谑的望向她时。
褚非羽睁大眼眸,那瞳仁中蕴上惊诧:“你不会是想一会儿趁我沐浴的时候,悄悄溜进来,再偷偷打晕织星,在我惊呼出声之前,一把捂住我的嘴,跳进浴桶就开始对我为所欲为吧?”
景淮渊还没从这明明白白的安排中反应过来,就见褚非羽撅撅嘴,低头娇羞道:“你好孟浪~这种事人家想都不敢想啦~”
嗯。
景淮渊眉眼含笑凝视她。
想都不敢想,敢说。
在褚非羽久久得不到回应,抬头的那一刻,景淮渊迅速收起笑意,端肃的一甩袍:“朕绝无此念。”
听他不想配合,褚非羽不开心了,抬手抓住他的前襟。
可景淮渊不给她炸毛的机会,紧接道:“主要是,偷偷打晕织星,这难度有点大。”
褚非羽松开他的衣襟,眼波在他脸上流转,再次恢复娇羞模样:“你少诓骗我~谁知道织星会不会迫于你的淫威,不得不演戏配合你。”
屏风后的织星耳力好,此刻己经知晓一会自己的任务。~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她不得不陷入沉思。
一会儿用什么姿势倒地会更逼真……
别的不说,最好是恰巧把脸倒在屏风外面,眼睛最好对着门,手正好捂上耳朵……
屏风外景淮渊扫了眼忙碌得宫人,轻咳一声,转身出门前再次强调:“朕守身持正,绝无此念。”
褚非羽在他身后翻白眼。
那你轻咳个屁。
……
月光爬入窗棂,伴着柔荡的水波拂过男人小臂偾张的青筋。
那青筋如枝桠,攀上他手背的蜿蜒经络。
层层迭起的水波声中,细弱的甜音自经络下漾出。
褚非羽滚烫的呼吸喷在景淮渊掌心,化成根根羽毛,扫来扫去的往心里钻。
痒的再也撑不住,景淮渊松开她的唇,双手扣上她的腰肢,用力将她向下压。
褚非羽本搭在桶沿的手臂反手去抓他的背。
水波翻滚着漫过胸口,纤细脖颈贴合着景淮渊的肩头,弯成脆弱曲线。
就在褚非羽感觉水温越来越烫时,景淮渊的几声闷哼下,沸泡平歇,咕噜噜的在内里炸了锅。
褚非羽扭头去看景淮渊。
景淮渊摸摸她绯红的脸,声线中还夹着喘息与哑涩:“水快凉了。”
嗯,褚非羽回过头。
很会找理由。
不过也属正常,毕竟自去行宫至今己有五月。
她并未出口揶揄,而是回过身,凑近去连连啄他的唇。
景淮渊勾起唇角,掌心按向她的头,启唇勾上她的舌尖。
他眼眸微张,在褚非羽面颊的红晕再次溢上眼尾时,他抽身离去。
匆
匆擦了擦,又拿起一旁的寝衣披上,将愣怔中的褚非羽捞出来。
用寝衣包裹住她,一言不发抱起就往外走。
行至屏风外后,褚非羽揪揪他的衣袍,“织星呢?织星不该躺在这里吗?”
景淮渊无奈,不搭理她。
他还用打晕织星?
挥挥手她就下去了。
褚非羽却不满于他私自篡改剧本。
怎么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呢?
但她这份不满,最终被周身水珠的蒸腾消殆。
一夜的躁动皆揉碎在她沉醉的面靥中。
整个人,仿若一枚熟透的西红柿飘在云端,起起伏伏间迸射出鲜嫩的汁水。
那份无法言明的欢.愉蕴藏其中。
………………
晨起,景淮渊依旧按时辰醒来。
一醒来,连头发丝都透着舒爽。
回头一看,褚非羽正蜷缩在床的最里侧,背对着他睡得香甜。
就是这距离……
好似在躲什么妖魔鬼怪。
景淮渊轻笑出声,忽想起,上一次她这般躲避他,还是在她入东宫的第二日。
他俯身去亲她熟睡的脸,亲着亲着,看到她暴露在外肩头锁骨的红痕,用唇轻轻蹭着。
本就肩头敏感的褚非羽被他晨起的胡茬剐蹭醒。
迷迷瞪瞪间察觉是景淮渊,立时警醒,瑟缩下肩膀,回头瞪着景淮渊:“禽兽!”
确实禽兽。
她感觉自己累的首接睡了过去。
可感觉睡了一觉醒来,某人还在忙活。
景淮渊被她这声骂的,埋在她颈窝闷笑起来。
止住笑,他一言不发,手边自被沿往里钻。
褚非羽一翻身,又一回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身子紧紧压住被边。
她也不看景淮渊,头埋在枕边咕哝:“我急需龟龄集。”
景淮渊知晓,这就是求饶的意思。
他隔着锦被捏着她的腰,轻声问:“朕是翙儿的爹爹?还是叔叔?”
背对着她的褚非羽紧抿着嘴,发觉景淮渊想要掀她的被子。
决定让他暂时得意一次。
在被子被掀开一角时,她赶忙回:“爹叔!”
景淮渊一咋舌,这什么称呼?
褚非羽扭头谴责:“现下是爹,再不节制,以后早晚又成叔。”
景淮渊眉骨一抬,自顾自起床,听见身后褚非羽长长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