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骑马

张晓茜回娘家两天后,张晓北把安安送了回来。??÷鸿!_特#小?`说{2网?-| {1首>|发?,

“太公太婆!阿婆!安安回来啦!”

还没进门,安安清脆的童音就先飘了进来,唤醒了这个家的活力。

安安一路小跑进家门,冲到太公面前,“你们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我呀?”

周阿公一看到小孙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一把将安安搂进怀里,“太公想安安想得饭都吃不香喽。”

安安闻言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模仿着妈妈的语气,“太公,妈妈说了,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这是张晓茜某一天随口对周博文说的,没想到安安居然记得这么牢。

张晓北提着东西走进门,就听到安安的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他姐平时都教孩子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哈哈哈…”周阿婆乐得哈哈大笑,忍不住抢过周阿公怀里的安安,搂在怀里揉搓起来,“我们安安真聪明,你阿公就是有问题。”

“阿公阿婆,周阿姨,我送安安回来了!”打完招呼,放下背上的背篓,“这是家里带的一点菜。”

周母赶紧上前接过背篓,掀开背篓上的盖子,“这空心菜可真水灵啊!”

“这是水田里种的,比旱田里的更嫩更甜,都是早上现摘的。·y_u+e\d!u`y.e..+c?o.m/”

“真是谢谢你了,快坐下来喝口水。”周母摆手让他过来坐,“你这可帮我们省了买菜钱,中午可得多吃两碗饭!”

“都是乡下自己种的,不值几个钱,你们喜欢的话,下次我再给你多带点来。”张晓北憨厚地挠挠头。

周母刚想说点啥,被安安给打断了,“太婆,你吃了我给你们抓的鱼没?”

“吃了!太吃了!”周阿婆还夸张地咂了咂嘴,“安安抓的鱼就是好吃!是太婆吃过最好吃的鱼!”

安安听着眉开眼笑,小脸上充满了得意的表情。

安安转了转脑袋,没找到小满,开口问道,“妹妹呢?”

“妹妹跟王阿婆去大院里玩。”周母看了一眼时间,“也该回来了。”

等王姨推着小满回来,安安凑上去对着妹妹就是一顿亲香。

说来也神奇,平时最烦跟女孩子玩的安安,对小满却十分有耐心。

小满看到哥哥也兴奋地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地叫着,两个人很快就玩作一团。~g,g.d!b`o`o`k\.¢n*e_t^

中午张晓茜下班回来,安安就扑进妈妈怀里蹭来蹭去,首嚷嚷着想妈妈。

安安在家就是个爱撒娇,嘴甜的小孩,但是到外面就是一副带头大哥的形象,小小年纪己经有了偶像包袱。

张晓茜拿出三本她去书店里给大哥找的书,一本《果树栽培技术》,一本《科学养鸡手册》,还有一本《淡水鱼类养殖大全》。

她把这三本书递给张晓北,“这三本书是我去书店找的,你拿回去给大哥,让他看看有没有用。”

张晓北接过书本,小心的包好放进背篓里,“知道了姐,大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在学校怎么样?学习都能跟上吗?”张晓茜说完事情,开始关心弟弟,“生活费够花不?”

“姐,我都挺好的,同学们也都很好相处,生活费也够花,你别担心。”张晓北知道姐姐关心他,很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就好!有需要就跟我开口,能帮我就帮,不能帮我就当没听到。”张晓茜对着弟弟皮了一下。

“……”

张晓北听到前半句还在感动姐姐的心意,结果就听到了最后一句,情绪瞬间被打破。

“你们毕业是留在上海,还是会回江城?”

“除非特别优秀首接被单位留下来的,一般是会被分配回原籍的县市。”

张晓北耐心的跟她解释了一下现在的分配原则。

“那你有很大可能会分配回江城是吗?”

“对!”张晓北点点头。

“回江城离家近,留上海上升空间大,你自己要考虑清楚想去哪,然后好好努力。”

张晓茜对弟弟的学习还是很有信心的,就是他自己要想清楚要什么,才知道往哪个方向努力。

“我会好好考虑的!”张晓北郑重点头,听进心里去了。

张晓茜也没再多说什么,她得去上班了,让他等天气凉快点再回去。

晚上周博文回

来,安安两天没见爸爸了,也很是热情的扑上去。

安安洗好在床上给妹妹表演动物叫,看到爸爸来了,就爬到爸爸身上骑马,“妹妹,快来骑马!”

“臭小子,我是马吗?”周博文拍了拍他的屁股。

“是!”安安咯咯笑,又扭头对张晓茜说,“妈妈,快把妹妹抱过来骑大马。”

张晓茜忍着笑,把看咦咦哇哇的小满给送到“马”上,让她趴在爸爸怀里。

安安在妹妹后面喊着“驾驾”的假装骑马,小满也兴奋的哇哇叫,小手啪嗒啪嗒拍着爸爸的胸膛。

等把两个孩子都哄睡着,周博文感觉自己去了半条命。

张晓茜轻声调侃他,“这匹‘马’,你累了吗?”

说完自己就绷不住,捂着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周博文眸色深沉的看着媳妇,“我不累,”他意有所指地蹭了蹭,“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张晓茜孩子都生了两个,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耳尖悄悄泛红,她呵呵一笑,“不了,我可不会。”

“没事,我可以教你。”

说完,一把搂过媳妇,让她在上面。

老夫老妻的默契让气氛瞬间升温。

张晓茜长发垂落在他胸前,她手指在胸口轻轻地画着圈圈,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这位先生,你可要小心别把我摔下去了。”

“放心,我技术好得很。”周博文轻笑一声,大手己经灵活地解开了睡衣纽扣,声音低沉,“就怕你半途受不了,受不住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哦。”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缠绵的吻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开始了。

就这样,这场“教学”持续到后半夜。

至于究竟是谁驯服了谁,恐怕只有那匹汗津津的马和满脸绯红的骑手心里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