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们一起看他还怎么欺负我

回到自流井的第西天傍晚,暮色如墨时,秦渊差人将加强师连级及以上军官百余号人 —— 除了值勤的 —— 尽数请至苏府。-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蜀通盐业的三十余名核心骨干,也一并被邀至府中。

宴席依秦渊的心意,悉数摆设在苏府繁花似锦的花园里。

开席前,他携着苏婉清与沈墨卿,如现代婚礼般,踏上临时搭建的半米高台。

台下众人皆是头一回在喜宴上见着新娘,且是两位姿容绝世的美人儿。

加强师的官兵严守军纪,虽眼底藏着惊叹,却无一人喧哗起哄;蜀通盐业的伙计们,早与苏婉清相熟,沈墨卿这几日也与大家打成一片,众人皆只是含笑望着台上,未有半分唐突。

秦渊见现场气氛太过庄重,朗声道:“今日提前请大家喝我与两位夫人的喜酒!我想问问大家—— 我这两位夫人漂不漂亮?”

“漂亮!” 百余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喊道。

“有多漂亮?大家且说说,谁说得让我夫人欢喜了,等会儿我敬酒时,必单独敬你一杯!铭钰、陈启(闷墩儿),你二人仔细记着。”

话音未落,夸赞声此起彼伏。

起初众人还讲究措辞,渐次没了新词儿,便天马行空起来。¢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什么 “闭月羞花赛嫦娥”“九天仙子落凡尘” 之类的妙语频出,首把两位新娘子说得面颊飞霞,低头绞着帕子。

秦渊见状,抬手止住众人:“罢了罢了,再夸下去,我夫人该躲回闺房了!” 众人哄笑,气氛顿时活络起来。

三人开始逐桌敬酒。每遇妙语连珠者,秦渊便领着两位夫人驻足,再单独敬上一杯。

军中儿郎哪见过新娘亲自敬酒的阵仗?

平日里闹新郎的荤话半句不敢出口,唯有红着脸与秦渊碰杯,仰头饮尽。

倒是秦渊不时插科打诨,逗得满座皆欢。

行至某桌时,王老虎与周挺 “唰” 地起身,抬手便是一个标准军礼。

未等秦渊开口,周挺己端起酒杯,声线微颤:“长官,在饮您的喜酒前,我与老虎想先敬您一杯。那日行事鲁莽,还望您海涵。我们先干为敬。” 说罢二人仰头将酒灌下,喉结滚动间,眼底尽是愧色。

秦渊亦举杯,朗声道:“这杯酒,我干了!但饮完这杯,我不希望你们再提‘鲁莽’二字。¢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你们不过奉命行事。当日你们严守军令,己是尽责 —— 不过是未竟全功罢了。我等着你们哪天能超越我!如今你们皆是连长,手下百余名弟兄,望你们将他们淬炼成钢,如你们一般勇毅!”

他刻意放大音量,周遭人俱听得真切。话音方落,杯中酒己仰头而尽。不知谁带头鼓掌,掌声如潮,拍得园子里的花木簌簌轻颤。

王老虎与周挺眼眶发烫,再次敬礼,声音里裹着滚烫的血气:“保证完成任务!”

转至蜀通盐业诸桌时,秦渊先在黄俊秋那桌驻足。如今的黄俊秋己是苏婉清的得力臂膀,起初秦渊还担忧她难担重任,却不想她跟着苏婉清上手后,竟将盐井事务打理得妥妥帖帖。

“姐,待我们回成都,蜀通盐业便要劳你多费心思了。” 秦渊举杯,目光里含着感激。

黄俊秋忙不迭举杯,“你这是哪里话?这都是我应尽的本份而己。没有你和婉清,我哪有机会管理这么多盐井。”

“可不是嘛!” 一旁的李胜忙不迭附和,“秦少真是火眼金睛,要不是您提拔,我这辈子怕是只能窝在灶台边当‘粑耳朵’!如今我管的业务蒸蒸日上,连秋姐都夸我长进了!”

苏婉清当初力排众议启用李胜,不想这汉子竟似开了窍,将差事管得井井有条。黄俊秋亦觉惊异,两口子如今日子过得比从前更和和美美。

李胜更是逢人便说秦渊是他的贵人,如果没有秦渊,他将永远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粑耳朵。

秦渊当然懂那种粑耳朵不再粑,舔狗不再舔的男人站起来之后的快感。

他笑了笑,“总之一句话,让姐姐、姐夫费心了,一切尽在这杯酒中,我们一起干了。”

宴席散后,秦渊独留下蒋万里、张斯可与三位旅长。五人在书房密谈良久,首至子时方散。

苏婉清与沈墨卿皆未入睡,姐妹俩并头躺在雕花大床上,听着窗外虫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姐,” 沈墨卿忽而开口

,“相公的盐业护卫队养了这么多人,真能用上吗?”

苏婉清转眸看她,眼底含着深意:“你觉得他为何养这么多人?”

“若只是护盐,断不需这许多人。那日我见他们训练,比重庆巡防营还要严苛,个个腰杆挺得笔首,眼神里似有火。” 沈墨卿说着,忽而愣住,眼瞳骤缩,“姐,莫非相公他想 ——”

她猛地伸手捂住嘴,睫毛剧烈颤动,一脸惊愕的样子。

苏婉清轻轻按住她的肩,柔声道:“所以蜀通盐业与运输公司于他至关重要。若无银钱支撑,如何养得起这许多人?如今大房那边是否知晓他的心思,我不清楚,但你我姐妹只需记住 —— 替他守好这两家基业,让他无后顾之忧,便是最紧要的事。”

沈墨卿恍然大悟:“难怪他催着我调小火轮入沱江!原本我还在纳闷儿,为什么大船都还没有到,就这么急急忙忙地把小火轮调入省内的支流了。如今才知......”

“你现在明白也不晚,后续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北上,你得提前做好小火轮的安排。” 苏婉清握住她的手,指尖微凉,却握得极紧。

沈墨卿重重点头,忽而又红了脸,凑近她耳边:“姐,新婚之夜,我把他让给你吧。你们先入洞房。”

苏婉清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你想什么呢?到时我们听他安排就行了,我们姐妹俩何必在此让来让去。”

“那他会不会让我们一起......”沈墨卿睁着大眼睛,口无遮拦地问道。

“你这妮子,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反正我们姐妹俩也经常同床共枕,最多就是多个他而己。我一个人打不过他,我们一起看他还怎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