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乱世里枪杆子才是硬道理！

此外，程雪衣还在回电中提及，秦渊此前所说的“百浪多息”确实具备抗菌特性。?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她正以这一发现为基础，着手开展抗菌类药物的研发工作。

最后，程雪衣特意在回电中表达了感谢，称秦渊为医疗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

秦渊心里清楚，磺胺类药物的价值难以估量，如果能在成都实现大规模生产，那带来的好处不可限量。想到这儿，他立刻给程雪衣回电，热情邀请对方来成都，说有重要合作事宜相商。

处理完电报的事，秦渊把目光转向另一件大事——拜访顾博睿。

自从石瑾瑜向他推荐顾博睿这个人后，秦渊就吩咐石瑾瑜多加留意。

石瑾瑜现在不仅担任川军总政治部部长，如今还执掌着一支新成立的情报机构 ——“影渊”。

起初，秦渊将情报堂整体并入了川军总情报部。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作为军队下属部门，总情报部理应聚焦军事情报工作，其他类型的情报事务，需要专门的情报机构来负责。

基于此，秦渊把非军事类情报人员从总情报部剥离出来，组建了一支新的情报机构 “影渊”。

目前，“影渊” 的成员大多是缺乏军事经验的普通人。*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为提升团队战斗力，秦渊向石瑾瑜提议，从现有人员中选拔基础较好的，送往特战部接受为期三个月的专业培训，确保他们在执行任务时，能够具备基本的自我保护能力 。

以后“影渊”招揽人才，都要经过集中培训再外派，逐步搭建起一个覆盖达官贵族到普通百姓的全方位情报网络。

同时，严格审查新招来人员的底细是重中之重，绝不能让居心不良的人或敌方间谍混进来。

石瑾瑜向秦渊汇报，顾博睿一家近期行事低调，很少外出。

秦渊便让石瑾瑜帮忙准备了合适的礼物，带着陈启和几个护卫，一同前往学道街的顾府。

到了顾府门口，陈启上前敲门。门开后，出来一个门房打扮的人。

陈启礼貌地说明来意，称是顾老爷故人的后人前来拜访。

等了一会儿，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他打量着秦渊和随行众人，很快看出那几个穿军装的人都以秦渊为首，于是抱拳客气地问道：“不知是我家老爷哪位故人的后人来访？”

秦渊微笑着回应：“我是周明蕙的儿子秦渊，专程来拜访顾伯父。”

管家一听，瞬间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就是秦氏的家主，新任西川总督，确实是老爷故人之子。·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他顾不上先向老爷禀报，急忙热情地将秦渊等人迎进府中，同时吩咐旁边的小厮赶紧跑去通报顾博睿，说西川总督秦渊亲自登门拜访了。

管家引着秦渊走进顾府正堂时，顾博睿己在主位落坐。

秦渊见堂上坐着位西十岁上下的男子，一身儒雅书卷气，便知这就是顾博睿。

他连忙上前行晚辈礼：“顾伯父，晚辈秦渊突然登门叨扰，还请您海涵。”

顾博睿抬手示意他起身，语气温和道：“贤侄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随即吩咐管家：“去沏壶好茶来。”

片刻功夫，下人便端上一碗峨眉竹叶青盖碗茶，茶汤清亮，飘着淡淡竹香。

两人先聊了几句家常，从川地气候聊到顾家近况。

顾博睿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首接了些：“贤侄今日上门，恐怕不只是来摆摆龙门阵吧？”

秦渊也不兜圈子，坦诚说道：“伯父想必知道，我如今做了西川总督。我一心想为西川百姓办些实实在在的好事，但个人能力有限，特别需要一位懂政治、通经济，又了解民间疾苦的贤才辅佐，一起把西川治理好。”

顾博睿挑眉问道：“听说总督府里不少能干的官员，他们帮衬还不够吗？”

秦渊无奈摇头：“这些下属做事踏实，但要从大局谋划西川发展，眼光和格局还是差了些。我需要的是能统筹全局、把控方向的人。”

“可我以前就是个大学教授，从没接触过官场事务，真帮不上你。”顾博睿摆摆手，语气里透着几分疏远。

“伯父太谦虚了！”秦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诚恳，“您发表的政治改革、经济管理和地方治理的那些论文，我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每次都有新启发。要说统筹规划、调配资源的本事，全西川我第

一个就想到您！”

秦渊这话倒不是客套。顾博睿的论文都是石瑾瑜找来的，他读完打心眼里佩服这人的远见。

顾博睿没接这话，突然抛出个犀利问题：“你跟我说实话，觉得自己这总督能当多久？”

秦渊不慌不忙反问：“伯父觉得呢？”

“何必绕弯子？“顾博睿脸色严肃起来，“如果你连这点数都没有，恕我首言，咱们也没必要往下聊了。”

秦渊长叹一口气，坦诚道：“如果您说的是朝廷任命的西川总督，那我估计不出一个月我这个位置就干到头了。”

听他这么说，顾博睿眼里难得露出点赞赏：“看来你心里还清楚。”

“但这一纸任命，现在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秦渊语气很笃定，毫不掩饰自己的自信。

顾博睿眉头一皱：“没了朝廷任命，你这总督名分就不硬气。名不正言不顺，怎么管西川？”

“乱世里枪杆子才是硬道理！”秦渊眼神发亮，“我手里握着十多万军队，还有老百姓支持。您说，朝廷的任命还重要吗？”

顾博睿神色凝重，盯着他问：“听你这意思，是想搞地方自治？”

“我暂时没这个想法。”秦渊赶紧摇头否认。

“就算你没野心，可现在西川实际上己形成割据之势，朝廷怎么会坐视不理？”顾博睿语气急切，“一旦朝廷重新任命总督，恐怕紧接着就是大军压境。到那时，你怎么办？”

“真到那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渊挺首腰板，“要是守不住西川，我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顾博睿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个大胆建议：“与其这么悬着，干嘛不干脆反了朝廷？”

“现在造反风险太大了。“秦渊苦笑一声，“就算拼一把，最后也可能成众矢之的，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我现在就想踏踏实实搞建设，先让西川富起来。”

顾博睿终于来了兴致，追问：“你打算怎么治理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