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开不算开
【哥，你这边什么情况？怎么一扭头皮就崩了啊？没啥事儿吧】
‘嗯，没什么事儿，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一不小心用力大了点。_x,s+h!a¨n+j~u-e^./c￠o/m!’
【行吧哥，那哥你这开都开了，就不用再套皮了吧，往你身上套层皮其实挺费劲的……】
‘什么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怎么就叫开了？我那叫开吗？我那只是……’
纪歌眨眨眼，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那只是偶尔的一时冲动，引发的小意外而己。’
‘再说了，小开那叫开吗？我那都是生存模式，一点没变过的，我开创造了吗？没有啊？那怎么能叫开了呢？连创哥理赔都算不上……’
‘哎呀，总之你不懂……方块人的事……怎么能叫开呢？这是……是特性！特性你懂吧？’
【你说的对哥，你说的都对……哥，我这次干脆给你把基础数值拉满得了，免得你稍微活动活动，又不小心把皮崩了？】
‘唉唉唉，我是那样的人吗？都跟你说了，我不是喜欢开的人，那只是个小意外，小意外，懂不懂？’
‘你就给我照着正常的来，一点儿额外属性都不许加。’
【……】
那小空还能怎么办呢，小空只能选择乖乖听话，重新织了一层初始皮上去。
于是在缓过劲来的旁人眼中，纪歌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势”渐渐收敛回去，他又变回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唉呀哈哈哈，大家这么看着我干嘛……”
纪歌一边尬笑，一边挠着后脑勺：
“这个…小意外，小意外，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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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纪歌同学，这就是你把霓虹分部的人砍……砸成肉酱的原因吗？”
午后的阳光斜切进校长办公室，在橡木地板上划出一道明亮的金线。·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昂热坐在高背椅中，手中捧着一只古董瓷杯——那是19世纪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骨瓷，杯沿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裂痕，破坏了杯身浑然一体的美感，却又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
“差不多就这么回事儿吧，他都骂那么脏了，我总不能假装听不懂啊……”
纪歌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手里同样端着一杯咖啡，表情多多少少有点……尴尬。
即便是以他目前相当不正常的思维，也可以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惹了不小的事儿。
“嗯……纪歌同学，是这个样子。”
昂热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比较合适：
“咱们现在己经是21世纪了，和你所处的那个时代，有一点……不同。”
“我看没什么不一样。”
昂热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
他放下杯子，瓷底与桌面相触，发出一声极轻的“咔”。
“还是有点区别的，咱们现在算是……勉强算是和平时代，这种一言不合把人打成肉泥的事儿，在现在是不能首接说出来的。”
“那他骂那么脏，我怎么办？”
“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叫芬格尔，虽然血统评级只有e，但是对处理这方面的问题非常有经验，下次遇上这种事找他就好。~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那行吧，下次我试试再说。”
“纪歌同学，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嗷，校长你说吧。”
“那支来咱们这边交流的队伍，他们回程的飞机，478号私人航班意外坠机……出门时记得带上那瓶山崎威士忌，和你的朋友楚子航一起………”
“悼念一场空难，为了那些曾经切磋过的对手。”
“嗯，我更乐意举办一场狂欢。”
“我没意见，你不要说出去就好。”
昂热微笑着点了点头，低头喝了口咖啡，似乎是在考虑接下来说什么好。
“校长，还有别的事儿吗？”
“嗯，你等等，确实还有一件事，私事。”
“校长你说。”
纪歌坐正身体，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昂热却突然扯开了话题：
“卡塞尔学院的钟楼永远快三分钟，知道为什么吗？”
昂热的发言显然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答，他自顾自掏出来了一块怀表，一块看起来相当陈旧的表，甚至己经陈旧到完全停止跳动。
“因为我们是披着学校外衣的军队，我们是与龙族抗争中第一线的战士，所以我们永远要快人一步，夺取先机，让提前的三分钟带来更多优势。”
“但是狮心会，卡塞尔学院当中最锋利的刀，最锐利的剑，最准确的钟表，很早以前就不走了……可时间永远在继续。”
昂热将怀表放在桌面上，稳稳地推了过来。
“狮心会……缺乏一个让时间重新流动起来的人。”
“校长，我这个人吧-”
“先别急着拒绝，狮心会是卡塞尔学院曾经最辉煌的组织，即便放在当下也依旧是校园中最强的学生团体……之一。”
“狮心会的内部藏书非常丰富，其中有大量的古本、孤本，其中一部分典籍甚至连校图书馆内都没有收藏，那是一个等待人去发掘的宝库。”
“校长，我还是觉得-”
“如果你同意加入的话，我还能以个人名义给你一张卡，一口气还清你对学校的欠款不太现实，但是至少可以让你买点想买的……比如享受生活的美食，还有一些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电脑或游戏机之类的。”
“什么话？校长，什么话？”
纪歌将咖啡杯顿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将校长放在桌子上的卡片盖到手下：
“我是那样的人吗？您都亲口和我提这个事儿了，那我肯定是义不容辞啊，什么这条件那条件的，全都多余了啊。”
昂热微笑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没关系，纪歌同学，这个卡拿出来就是给你的，我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你不用这么着急，放轻松一点，收收力，我的桌子快要裂了。”
“还有一件事，飞机失事这种理由只能应付一部分人，过段时间你可能得跟我一起出趟差，应付一些烦人的家伙。”
“完全没问题，还有事儿吗校长？我要去ch……我要回宿舍了。”
“别着急，还有一件事儿。”
昂热笑眯眯的喝了口咖啡：
“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你，嗯……在地上挖了个坑？”
“记得呀，怎么了？”
“那你应该还记得你最后挖到了一个房间里，对吧？”
“记得，里面还有一个带着呼吸机的人。”
“嗯，就是那个人，他叫冯·施耐德，是咱们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部长。”
“他怎么了吗？”
“你上次闯进去的是他的地盘，那里基本上都是他在管，包括你破坏的建筑结构啊，设备啊之类的。”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他现在是校方和你对接的主要债主之一。”
“还不起，没钱，这可是你给我的饭卡，哪有钱充了饭卡还提出来还债的道理，不给！”
“额，没说让你拿这个卡还钱。”
“那他想干嘛？”
“就像我刚才说的，施耐德是执行部部长，所以他提的要求也和执行有关，你需要加入执行部参与任务……大概可以理解为勤工俭学还债吧。”
“当然，考虑到你现在才刚刚是大一新生，所以对你有一定程度的特殊关照。”
昂热校长笑眯眯地把杯中最后的咖啡喝掉，然后将其放回桌上：
“你的主要任务是辅助而非攻坚，基本上主要负责在后方收发一下信息之类的。”
“行行行，我这边没问题，还有别的事儿吗校长？”
“没有了，现在你可以致电食堂，让他们给你来一杯热可可了……又或者你更希望来上一瓶白兰地？”
昂热轻笑着，朝纪歌眨了下眼：
“别告诉风纪委员是我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