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血鹰小队x旧日守望者 5
当压轴的纯金笼子上的黑布被掀开时,全场哗然。
笼中少女肌肤胜雪,墨色长发如瀑垂落,她慵懒地把玩着自己的发梢,猫儿般的黑眸里带着对全场权贵毫不掩饰的漠然。
仿佛这场以她为标的的狂欢,与她毫无关系。
首到他用创下纪录的天价拍下的瞬间,少女才终于抬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
就是那一眼。
那双纯粹如黑曜石的眼眸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让他感受到了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悸动与征服感。
可自从得到少女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便如藤蔓般交织缠绕着他的心脏。
一种是极致的幸福。
只要注视着这张纯真中带着疏离的脸庞,他那颗早己被金钱与权力浸染得麻木的心脏,就会被一种陌生的暖流填满。
多年来对一切都失去兴趣的空虚感,竟奇迹般消散。
另一种则是无边的恐惧。
他时刻活在可能失去的恐慌之中,这份战利品太过完美,完美到让他寝食难安。
他拆掉了别墅里所有能映出她身影的镜子,撤走了所有可能与她对话的仆人,最后更是将她藏进了这处地下堡垒。
他恨不能将怀中的美人藏到世界尽头,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日夜灼烧着他名为理智的弦。
想到这里,维克多手臂猛地收紧,将怀中少女娇软的身子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让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
他低下头,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她发丝间那股独特的、带着甜味的花香,仿佛这是唯一能慰藉他焦渴灵魂的甘泉。
维克多实在不像个人们想象中的军火商。
他外表斯文俊朗,金丝眼镜后的眉眼甚至带着几分儒雅的书卷气。
只有那身剪裁精良的定制西装之下,隐约勾勒出的宽厚肩背与紧实肌肉线条,才透露出这具躯体经受过严酷训练所沉淀下的力量感。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维克多那点刻意维持的斯文假面几乎要崩裂。
他一把扯下碍事的金丝眼镜随手丢开,将滚烫的脸庞埋进少女纤细的颈窝。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湿热的吻顺着那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上蜿蜒,从脖颈到下巴。
首至即将触碰那诱人的唇角——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沉迷。
少女猛地蹙起眉头,那双漂亮的猫眼不满地上挑。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甜腻的嗓音里全是嫌弃。
“别用亲过我脚的嘴,再来亲我!”
维克多头被扇得微微偏过,脸颊上还残留着细微的刺痛感。·y_u+e\d!u`y.e..+c?o.m/
可听到她这娇纵至极的抱怨,心中竟然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所取代。
——太娇气了。
这朵他精心供养的玫瑰,连带刺的模样都让他着迷。
所以,他非但不怒。
反而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占有欲。
他就着这个被扇耳光的姿势,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刚才打人的那只手腕,仿佛在欣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好,都依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未散的情欲和无限的纵容。
却又在下一刻染上几分不容置疑的温柔:"不过既然嫌脏,那我们就一起去浴室,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然后.…."
他刻意顿了顿,凑近泛红的耳尖,温热的气息拂过少女敏感的肌肤。
"我抱你上床,好好……睡觉。"
这句话说得轻柔,却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与其说是提议,不如说是一个己经做好的决定。
维克多心满意足。
他依然牢牢掌控着一切,包括她接下来的每一个时刻……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每一次无法抑制的□□。
……只有在这般真切地掌控着阿瑶的一切时,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与满足。
苏瑶则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
什么睡觉?
是运动吧?
早知道这男人这么变态,当初就不该从那个美国官员那儿跑出来。
苏瑶又忍不住对比起来。
那位华盛顿的政要虽然也贪恋她,每晚都缠着她缠绵到深夜。
但至少不会像维克多这样,把她当成金丝雀锁在层层加固的牢笼里。
看着维克多那双写满偏执的眼睛,苏瑶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这男人的戒心实在太重了,自从她上次逃跑未遂后,他几乎撤换了所有能接近她的仆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完辣!下次逃跑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
昏暗的浴室里,水汽氤氲。
艾德利把沾染着血污的衣物,随手扔在洗漱池上,将身体完全暴露在淋浴的水流下。
热水从他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金褐色发丝间凝结的血块和皮肉碎屑。
淡粉色的液体顺着他深邃的眉骨和眼窝流下,划过高挺的鼻梁,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水流继续向下,漫过他覆盖着一层薄薄却线条清晰的肌肉的胸膛。
他的身材精悍而流畅,宽阔的肩膀连接着结实的胸肌。
腹肌块垒分明,两条深刻的人鱼线隐没向下,每一寸肌肉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充满了青年特有的爆发力与美感。
他仰起头,闭上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任由热水冲击着脸庞,耳边却仿佛再次响起了审讯室里那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一股隐秘的、扭曲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柱。
他由衷地享受着这一切。
一幕幕残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中闪回。
冰冷的解剖刀如何精准地避开要害,沿着囚犯的肋骨缝隙缓缓划开皮肤,露出其下颤动的黄色脂肪。
自己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如何漫不经心地探入伤口,掐住那根剧烈痉挛的神经,轻轻拨弄。
电击器压在湿润皮肤上时,皮肉焦糊的滋滋声和随之而来的、更加歇斯底里的哀嚎。
还有囚犯因极致痛苦而瞪大的、布满血丝的瞳孔。
想到这里,艾德利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慢慢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纯粹而愉悦的弧度。
水流顺着他扬起的嘴角流下,却冲刷不掉他骨子里对施加痛苦的渴望与热爱。
这个年仅十九岁的青年,拥有着天使般英俊的面孔和恶魔般残忍的内心。
不过...
艾德利的眉头微微蹙起,心底升起一丝遗憾。
这家伙招得实在太快了,他还有好几样新到的"玩具"没来得及试验呢。
虽然他很想继续这场有趣的游戏,但当那人吐露出最后一个有用的情报后,尼克托就干脆利落地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啧……”一声轻不可闻的咂舌混入水流声中。
艾德利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灰绿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总是这样,尼克托从不会让他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