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小遗憾
“小小的遗憾？是东旭哥没有一起过上好日子吗？”
程立国有所猜测，秦淮茹的小遗憾如果真的是贾东旭，应该不会专门和自己说的，能私下里和自己说，那肯定是和自己有关啊！
一个优秀的小伙子和一个年轻寡妇之间能有什么遗憾？
程立国不用猜测都知道是什么，不就是男主之间那点花花肠子吗？
“不是的立国，我要说的不是东旭，东旭没能等到好时代，确实是个遗憾，但现在看来，却对贾家来说并不一定是好事情！”
“就说东旭没有出意外，在厂里做工人，到顶也就是一大爷二大爷那个层次，现在刘家和易家也不过是小有家产，和贾家没法比的！
立国你也不用解释什么，东旭还在的话，咱们两家也不可能发展到这种关系！”
程立国点了点头没反驳，原剧情中秦淮茹就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这辈子因为自己血厚，被贾家吸顶多就像蚊子叮了一下，无足轻重罢了！
“所以东旭只能说他没有享福的命，我婆婆贾张氏都跟着我们享福二十年，所以怪不得别人！
要说我这辈子的遗憾，也就只有你这里了！
原本我打算等自己有的时候再说，但现在贾家回了天水，以后能不能见面都是未知数了，这次你过来，我索性就说出来。”
“姐，你是不是想说我领你去上班的事情？”
秦淮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立国你说的也对，但不全对！”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上班，在家当富太太了。
其实当初东旭离开以后，我还怀着小华，一个孕妇操持一大家子生计，那段时间是我最盲目无助的时候。
但也就是那时候，你和京茹开始帮助我家了，让我把目光投向了你，在那样的情况下，我首先想的就是抓紧你这棵大树，把三个孩子抚养大！”
程立国坐在罗汉床上没说话，静静的听秦淮茹诉求之前的事情。
对贾家，自从自己决定娶妻秦淮茹开始，就没打算看着她们一家子按照原剧情发展，跟着傻柱也没多大出息，最后三个孩子都三观不正！
这辈子有了自己的干预，除了贾华三观不正（和自己小姨夫发生关系），小当和棒梗算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就仗着你是我妹夫，我是你大姨姐，想从你家里多弄点好吃的，那个年代能吃饱饭都不容易！
但是后来啊，我从你手里弄到的东西越来越多，都超过了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家的收入了！
何况那时候你们家里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我那么搜刮你，就你在厂里那点工资支援我都不够，何况乎养家？”
“我确实没有考厂里的工资生活，我那时候之所以去上班，不过是有个正常的身份罢了罢了！
从61年初进厂接班，到我80年代回来，怎么说也是轧钢厂老员工，但我在厂里呆的时间满打满算都不到两年！
我那时候的收入主要是报社和出版社的稿费，包括家里那些不好买的吃食，大多都是报社出版社送的，他们有的是渠道！
你们一家跟着我也能吃点好的，我要是一个普通工人，哪怕像一大爷二大爷那样的高级工，月收入过百，对你家的帮助也是有限的！
别的不说，小华两岁之前吃了那么多进口奶粉，放到现在都不是普通家庭能承担的，在那个年代，吃肉都难，进口奶粉是你们家能拥有的吗？”
“哈哈，立国你还说呢，当初看你确实付出了不少，但现在看还不是便宜了你自己？
小华跟了你给你生儿育女，你顶多算是多了个童养媳罢了！
算了，扯远了，童养媳这个称呼小华是最不喜欢的，咱们还是说之前那个话茬子！
那年代自从哟天天抱着小华，带着小当去你家串门子，见到了吃到了那么多好东西，我就知道立国你不是一般人！”
“是啊，也就是姐你，在别人面前我可是不敢那么做，我之所以从大院里搬出来，不就是因为大院里吃好的不方便吗？”
“行了立国，你别打岔，听我好好说话。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你绑住，否则我担心那样的生活没有保障！
毕竟你一天两天的家我们家可怜或许会接济，但时间长了谁说的准？我和京茹只不过是堂姐妹而已，亲兄弟都还明算账，还不说堂姐妹？
那时候我想过多种办法绑定你们家，比如我婆婆当初说把小华过继给你，让她给你和京茹做女儿！”
程立国心里吐槽，幸亏没做女儿，否则现在怎么做媳妇？养女和侄女可是有区别的。
“但那时候你们结婚时间不长，京茹说是你们还不想要孩子，所以我就没同意，后来家里情况好了，这件事我婆婆也不提了！
过继女儿没成，我还想过是不是让你尝点甜头，那时候我也年轻，三十还不到，也是一朵花的年纪，我想着你一个大小伙子应该守不住的。
那时候咱们都在厂里上班，有的是我机会，哪里有不偷吃的猫？
所以我每天都想蹭你的自行车上下班，不仅仅是不用走路，还能顺便去你家里，那时候小华经常都放在你家里让京茹带！
我婆婆对男孩子还行，女孩子不太重视，我都不敢完全放心她！
也就是后来家里有钱了，不缺吃喝，她才愿意中午照顾两个丫头吃饭。
但我坐你的自行车上下班最大的原因还是和立国你接触，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那时候你却经常请假在家里搞创作，每次请假都是几个月小半年，当初我还以为你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故意躲着我的！”
两人说起四十多年前的记忆，要不是程立国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原背景是一部电视剧，或许都不一定能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但那时候秦淮茹借助做自行车的机会偷偷在自己身上揩油还是记得的，自己那时候也感受过年轻版秦淮茹身上的两座山峰。
“姐，你说什么呢，我有不愿意带你吗？京茹也知道你坐我的自行车，也没有说过什么！
我那时候在厂里都不能安心上班，材料室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都成了大姑娘小媳妇的地盘了，在厂里那么多姑娘围着我转，在食堂里吃个饭都不安生，请假回家也是没办法的啊！
后来我去大草原的时候，组织关系还在轧钢厂，那时候我想转到部队去并不难，还不是因为我对轧钢厂有感情？”
秦淮茹自然记得这件事，因为程立国去了大草原十几年，轧钢厂每个月发给程立国的工资都是她带领的，十几年的工资，还有各种福利待遇，可不是小钱，但程立国从来没问她要过！
那时候程立国的工资是四十多元，加上各种票据每年都有五六百了！
但后来程立国回来自己创业了，秦淮茹听了贾华的分析，才知道程立国当年为何不把组织关系调走，去了部队还保留着工人的身份！
“我知道啊，后来在厂里呆的时间长了，我才知道你不愿意来厂里的原因了！
后来您直接把京茹的女士自行车送给我了，我都没有借口蹭你的自行车了。”
你那是借吗？是霸占好不好？这件事是自己媳妇秦京茹借的，和自己关系不大。
否则那个年代，随便送一个漂亮寡妇自行车，别人肯定要怀疑两人是不是有不正当关系。
“后来啊，66年你和京茹直接去了大草原，我也就没有了那种想法！
虽然当初我有这种心思，主要是想让你帮助我们贾家，有点不道德，不是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
但现在人老了，我到底后悔当初没有和你发生点什么，那样我还能在心里好受点，我秦淮茹也是有付出的，不是白白得了你程立国那么大的好处！”
程立国用手指头指了指外边的贾华。
“姐，你刚才不还说我是给自己养童养媳吗？”
“那不算，小华和你的事情是另一回事，你和贾家的事情就是我们贾家单方面受益！
再说小华跟了你，哪怕不清不楚的，但也是她占便宜了，如果不是你，她也就是一个普通城市工人的女儿，顶多有个四九城的户口！
但是现在她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手里边大公司大集团都有三家。
虽然是帮儿子女儿打理产业，但两个小的也是她的孩子不是吗？”
听秦淮茹这么说，程立国心里欣慰了很多，贾家人也不算都是白眼狼，至少秦淮茹也是个明白了！
知道自己家是单方面获利，还专门在程立国这里表示感谢。
但程立国猜测，秦淮茹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不了这一关，想多给贾家留下点恩泽！
毕竟贾家现在还能相对平等的和程立国对话的人就是她秦淮茹了。
“姐你不用这么说，我和小华是有真感情的，就算我们没有这种关系，我也把小华当成女儿看待。
在我这里她可不是生孩子的工具，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人！
你看你，这年龄大了，都开始胡思乱想感伤过去了！
我比你也小不了多少，咱们都是建国前的那一代人。
现在小华已经是四九城程家的当家主母了，我内里的不少事情也都交给小华处理了！”
仿佛是明白程立国要表达的意思，秦淮茹一张老脸有了点光泽！
秦淮茹也明白，她不在以后，程立国可能也没有多少时光了，以后程家在二代们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或许还要依靠贾华来支撑。
秦淮茹也经常感叹，自己这个没见过父亲的小女儿就是命好，自己没当上皇后，但儿子却成了太子，还能登基当皇帝！
最关键的是她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垂帘听政一段时间，这是多少大家闺秀都没有机会的事！
豪门圈子的女儿大多都是专心内宅，想接手产业？除非家里没男人了！
程立国这里情况特殊，是中年得子，所以才让自己女儿赶上了好机会！
“立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在这里对你说声谢谢了，小华那里你让她掌握好分寸，贾家以后保住目前的产业缓慢发展就行了！
贾家福薄，消受不了太多的恩泽。”
“嗯，姐你好好休息，等着做手术就行了，后边还有好日子在等着你！
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和下一代去处理吧。以后国华和致远他们也有能力处理好他们的关系！”
程立国出了秦淮茹内堂的门，贾华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程立国的专机在国内是出了名的，因为豪华，在业内都是个传说。
前年秦淮茹七十大寿的时候，这架飞机来过，现在这架飞机又出现在兰州的国际机场了。
也就和贾家关系好的一些大家族知道贾家老封君，也就是程立国的丈母娘生了大病。
程立国在兰州的出现以及去了贾家，让省会这边的大家族都好看了贾家一眼。
贾家虽然没什么底蕴，只是有钱，但却出了个好女儿，这个女儿还是四九城大集团的话事人！
程立国一家回到Lz市区贾家投资的酒店后，贾华也忍不住询问程立国刚才和自己母亲说了什么。
两人单独聊了那么长时间，就连贾家人都有点好奇。
“我和你妈能聊什么？无非是伤春悲秋罢了，还有就是你妈让贾家和程家以后的关系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范围！”
国华和意如奔波了一天，都已经累了，这会早已经在酒店套房里睡着了。
“那是不是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说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对儿时的事情，贾华现在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了，只知道自己不缺吃不缺穿，别的都不清楚了！
毕竟自己是遗腹子，母亲是寡妇，寡妇奶水是不足的，但自己小时候没有吃面汤糊糊，反而是吃进口奶粉长大的。
“是啊，说了不少你小时候的丑事，你想不想知道？就比如你小时候喜欢在我家玩，不喜欢回到四合院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