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4章 老张离开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情？还不是你和秦京茹用零食诱惑我？
那时候我一个几岁的孩子又能知道什么？
我们贾家当时都以为是在占你的便宜，没想到最后生生的付出了一个漂亮的女儿，我现在人都是你程家的了，你还计较当初那点投入？”
贾华不以为然的白了程立国一眼，她贾华小时候只不过是吧程立国当成父亲看待的，可谁知道后来两人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很多事情用情不自已来解释已经行不通了，只能说是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
“我不是和你算旧账，那时候是我自愿的，也没有人逼我，也就那时候贾家一门两寡妇，平时没什么人去你们家串门！
否则那个年代我都不敢给你妈那么多计划外物资，今天你妈见到我也是有感而发。
毕竟当初四合院的人都已经各奔东西，你妈可是在哪里生活了三十年的人。
今天见了我也就是用大姨姐的身份和我说话，天水那边我是不会去的，两个孩子你看着安排，最好也不要让他们去祭拜贾家祖先。”
“立国你担心什么吗？我妈说不让过度照顾贾家，你就真的不管吗？”
秦京茹和李丽珍的娘家现在都不简单，李家是几千亿集团的掌门人，秦文略直接化身国际资本了，还海外都有大量的投资！
也就自己娘家现在只能回归天水，成为西北地方的一个小豪门。
贾家人没什么底蕴，也没怎么抱怨，但贾华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豪门圈子里不仅仅比拼夫家的底蕴，也看中娘家背景！
比夫家，程家的底蕴只能算是四九城二流家族，但程立国手里掌控的资产多，和一流大家族也能平等交往，这方面没人敢给贾华脸色。
就连她这个不光彩的身份别人也选择视而不见，但唯独谈及出身，贾华这里是硬伤。
棒梗父子在四九城的圈子里没有人把他们当一回事，顶多是程立国的附庸，那天程立国不在了，贾家在四九城可能连许大茂何雨柱都比不了！
毕竟那两人也都认祖归宗，何家和许家也都是有底蕴的大家族。
而天水贾家坡村的同族子弟们都是一帮农民，只有拖后提的份。
“没说不管，后辈们的事情就交给后辈们去处理，我这一辈子能帮贾家的也就这么多了，更高的层次那需要血脉认同。
贾家缺少红色基因，本家有没有什么根基，你哥哥和有为在甘肃的那些大项目都没有多少话语权就说明了问题。
这还是在大政策推动的情况下，要是平时，他们只会更困难，这也是我推荐你哥在省内多投资旅游产业的原因，哪怕只有49年的经营权，那也是两代人！
你算算，49年后都是本世纪中期了，那时候你都不一定还活着，你侄子有为的儿子都是中年人了。
君子之泽三世而衰五世而斩！
这句话在普通人眼里可能没什么感触，咱们这个圈子里是算的明明白白，咱们的这一世情缘，能庇护贾家三代人已经够格了，更多的奢求不了。
如果国华和意如真的去天水老宅见那些老祖宗，到时候很多事就说不清楚了。
外界很有可能误以为我程立国要插手这边的事情，所以才安排自己的长子长女回来走一个流程。
那时候这边的大家族一方面会敬畏你们贾家，但也会联合起来抵制贾家，这次咱们一家能回来看望你妈，表明贾家在四九城还有人脉关系就够了。”
程立国费了不少口舌，才把贾华说服，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贾华始终没让程立国碰，说是担心自己母亲的身体，没心思寻欢作乐。
隔天，程立国就带着一对儿女回了四九城，而贾华还在这边等待秦淮茹做手术。
回到四九城后，程立国的女人和孩子们都回到环秀山庄这边，大家族聚会，算是程家一年一度的保留节目！
现在程国华姐妹和程海石还能兄友弟恭，但未来能不能一内一外，共同守护程家，程立国也说不准。
程立国做了这么多的安排，只不过是让自己的孩子们避免夺嫡之争而手足相残。
在腊月下旬，兰州那边传来好消息，秦淮茹的手术非常成功，把胃切除了一部分，人还能正常生活！
贾华也赶了回来，四九城这边有不少的大场合需要她这个主母回来主持。
把女儿程羽墨扶上马后的秦京茹已经很咸鱼了，除了她自己的小姐妹圈子，大场合基本上看不到她的身影，都是贾华替代了曾经的她。
程立国私下里问过她的想法，秦京茹的意思是她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没孩子这个遗憾已经弥补不了了，人也已经六十多了，不想再去圈子里和大姑娘小媳妇争长短了。
女儿能独当一面，侄子秦文略也事业有成，大草原那里的避暑山庄也已经在建设了。
她以后除了到处旅游度假，也没有别的追求了。
秦京茹的主动退让，李丽珍的不争不抢，让程立国很欣慰，贾华和李幼楚接班也不会让程立国难为情。
但春节刚过完，程立国又接到了一个噩耗，那就是张家老爷子张叔夜到了弥留之际。
老爷子已经快九十岁了，和程立国也是五十年的交情，三代人都有来往，现在突然要离开了，程立国也感到悲伤。
程立国带着秦京茹和贾华一起去张家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老爷子一儿一女，儿子张志坚，女儿张潇彤和程立国是青梅竹马。
原本秦京茹和贾华这两女是不会出现在同一场合的，但贾华现在代表程家内宅，张家这样的世交，她必须出面。
至于秦京茹，纯属是和张家二代们的交情，被张潇彤和冉秋叶邀请来的。
毕竟她秦京茹也是张志坚和冉秋叶的媒人。
张志坚自己都是快七十岁的老人了，孙子都已经成年了，可能不久张家第五代人都要出来了。
见过众人后，程立国一行人来看望昏迷不醒的老爷子。
或许是感受到什么，程立国到来不就，老爷子竟然苏醒了。
老爷子打发走众人，让程立国单独留下来说话。
见众人有点不同意，老爷子开口道：“你们先出去，我这不是回光返照，立国来了，我有点话要和立国说说。”
张家子孙们闻言，犹豫着出去了。
要是换成别人，他们肯定不愿意，但程立国的身份和老爷子一个等级，甚至更高。
“张叔，咱们两人这辈子从认识开始就很投缘，我记得我第一次去你那个废旧回收站还是53年的时候，那时候刚刚完成三大改造。
也是你刚去回收站的时候，算下来咱们认识了52年了。”
“是啊，都说人生如白驹过隙，这半个世纪的时间过去的真快。
有些话老头子我也不得不和立国你说说。
老头子我没几天时间了，我这辈子见过很多大风大浪，有过风光，也有低谷的时候。
我祖上是做那种行当的，很过孙殿帅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别人最多是听说，但我父亲是亲眼见过的。”
听到这里，程立国大概都能猜出来老爷子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那些事虽然存在，但我张家几代人，包括我家老爷子都只能做一个看客，这种大造化没有大福源的人把握不住。
我父亲离开张殿帅后不久就生了怪病离开了，当年他们都说是被老佛爷诅咒了，孙殿帅也死于非命，他的后人现在都已经绝了踪迹。
我们这群他的手下的后代我算是混的最好的一个，那群人我现在多有帮扶，也是我张家底蕴的一部分。
甚至749和503里边也有他们的身影，老爷子我在这里边多少还能说上一些话。”
程立国点了点头，认同了老爷子的话，毕竟张家这种生意没有过硬的背景是做不到的。
“这些事我就是不说你也能猜到，毕竟你在那里边也有人，阴阳家有些人都在为你服务，这在咱们圈子里也不是秘密。”
“张叔你说重点，这些咱们两人都明白，志坚哥那里我也不会透露给他的！”
老张艰难的点了点头，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没有停下来。
“我曾请那位破利为我出手了一次，那时候我也是年轻人，那位的道行比龙虎山那位紫袍资格还深。”
程立国明白老张说的是谁，老张的家族和东北张家有渊源，能请动的也就是那位大萨满了。
“他老人家为我测算了一次，说我张家逆天改命的机缘就在那个回收站，所以我才找了关系进去当个工人。
否则那时候我有很多种办法，能够让自己家保存下来！”
“张叔，那位说的机缘是不是我？”
“应该是吧，那位只说让我在回收站自己等待，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我的造化了。
我祖上和那位有一些渊源，他也是还我张家的人情，所以才帮我一次，所以我当时坚信不疑！
在回收站那些年我多与人为善，收获也不算少，你就是我认识的最出色的一位后辈了。
之前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但这些年我总结过很多人，符合这个要求的就只有你一人。
特别是圈子里传言你和老虎山那位紫袍有关系，我就更加肯定了。
能入那位的眼，那肯定是大气运加身的人，毕竟他们都是看透天机的人，你们程家没有你的话，顶多只是有点底蕴的小家族。
赣南程家没落的太厉害了，是你让老程家又起来了。
小李那丫头去了港岛，能把那几个不问世事的家族都压下来，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人那几位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属于脱离红尘的人了。”
老张对自己家这么了解，程立国也没有感到意外，自己也很了解张家。
“当初我是带着一定的目的和你交好的，这么说来有点对不住你，这些年我们家也没帮上你什么忙。”
“张叔，你都说了是天意如此，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干预的？”
“是啊，在纠结反倒落了下乘。当初我家丫头和你没有成，我想也是天意如此，这些年我也想通了。”
程立国没接这个话题，如果自己没有穿过来，是原主的话，说不定在张潇彤的攻略之下，早就沦陷了。
张潇彤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还对原身有好感，也是原身当时为数不多的能说话的人。
“立国你身上的秘密我也不想知道，咱们这种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我自己也有不小的造化，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走以后，张家这边的后辈们和国华他们以后让他们自己选择，有利益就合作，没利益各安天命就可以了。
你也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顾他们，我从你这里已经获得了不少的福源，多了过犹不及！”
“哈哈，张叔，我和志坚也都是老人了，我和志坚不同，志坚哥马上都要当祖爷爷了，我这里孩子还是小不点。
我都在为后辈们伤脑筋，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关注别的事了。”
老张很难得的笑了笑。
程立国中年得子这件事也是高层圈子里边的一个奇闻异事。
不少人都猜测是龙华山那位紫袍出手了，这也是程立国和那种势力有渊源的根源。
张紫袍那边得了程立国的法宝和莫大的好处，也没有出面否认这件事，一来二去，程立国的背景更神秘了。
“立国你多虑了，你才六十出头，怎么看你也是长寿的人，抱孙子是没问题的。
也就是岔了辈份，否则我都想让家里边的子女和你结个亲，羽墨那丫头你有顾虑，我也就没让潇彤坚持，你们两人算是有缘无分吧！”
张潇彤的小儿子比程羽墨大三岁，当初差点就定亲了，张老爷子是同意的，张潇彤这边但也是门当户对，但程立国家里边几个女人意见不统一。
再加上那时候羽墨刚刚接手公司，立足未稳，程立国也就没有坚持这件事情！
程立国见过老爷子后不久，老爷子就驾鹤西去了。
这次程立国和贾华一起出席了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