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火棘,买了长安医保,你就是光荣的大夏人了

“草!真他妈是粪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刘铭叫过忍火棘,附耳嘀咕半晌,随即大手一挥。`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忍火棘惊了。

“狗修金萨玛,这要是能说的话,瓦他西这辈子都回不了扶桑了!”

“火棘,你说什么呢?自从你加入了咱们屠狗帮,你己经是光荣的大夏人了!”

“轰多尼?瓦他西是光荣的大夏人了?”

“是啊,火棘,明天我在有铭堂给你办个医保,生老病死你都不愁了,我再给你发个哈集美过日子,你就塌塌实实死在大夏吧!”

“狗修金萨玛,医保是什么东西?”

“啊!这是京师最大的医馆有铭堂新推出的福利政策,你只要每月交二百钱,以后你不管生什么大病,有铭堂都可以免去你治病费用的60%!这么好的政策,只针对长安户籍开放,最近都卖疯了!有了有铭堂医保,你就是光荣的长安人了!”

“啊!瓦他西是长安人了!瓦他西明白了!”

忍火棘激动万分,又敲着锣吼了起来。

“咣!咣!”

“米那桑!刚刚我们说完了我们扶桑人的民俗,现在瓦他西来介绍一下瓦他西大几诺天皇!”

“刚才有人问了,忍火先生,你说扶桑人跟小动物都是可以的,你肯定是在胡说!”

“呵呵,瓦他西只能说,还是仁义道德限制了你们这些大夏良民的想象力!”

“别说小动物了,扶桑,有人甚至不放过自己的亲妈!”

围观群众“咦”了一声,吩吩露出鄙视之意。*x-i,n_x¨s¨c+m,s^.¢c\o′m\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当今天皇的祖宗,伟大的武烈天皇陛下爹斯!”

“这位武烈天皇在位的时候,大概是你们大夏的南北朝时期。”

“瓦他西听说在北方的突厥,也有父亲死了,儿子娶继母的制度。”

“但是我们的这位武烈天皇,娶的是自己的生母!”

“啊!他大概真的很想常回家看看吧!”

忍火棘和刘铭一唱一和,绘声绘色地说起了武烈天皇逼娶亲母的往事。

将各种细节描绘得活灵活现,极尽夸张侮辱之能事。

围观的长安百姓何曾听过这等“海外奇谈”,笑得前仰后合,场面几乎失控。

“够了!”

馆驿的门再次霍然打开,犬养真刚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指着忍火棘,厉声呵斥道:

“八嘎丫路!你也是我们扶桑人,为何公然败坏扶桑国体和天皇声誉!”

忍火棘得意洋洋地说道:

“犬养先生,你误会了!瓦他西现在己经是有长安医保的光荣的长安人了!毕竟我们大夏有句古话,叫做——席席务者为俊杰!”

犬养真刚气得浑身发抖,本想出声辩驳,但随即心中猛然一惊。

“武烈天皇之事,便是在扶桑,也属于皇室秘辛。这个低贱之至的扶桑浪人是如何得知?”

他一见刘铭和忍火棘又在那里嘀嘀咕咕,心下立时了然:

“啊!这扶桑浪人只出了一张嘴,这些事,竟然是刘铭告诉他的!

但是这些扶桑皇室秘辛,自来秘不外传,刘铭又是如何得知的?”

犬养真刚硬着头皮吼道:

“刘蹶厥子!你纵容手下,当街散布此等无稽之谈,侮辱我国体,亵渎我皇族!你……你简首岂有此理!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胡说八道!你休要在此混淆视听,蛊惑人心!”

刘铭要的就是他这句话。′i·7^b-o_o^k/.*c.o\m′

他猛地收起嬉皮笑脸,一步踏前,目光锐利地盯着犬养真刚:

“哦?犬养先生也知道讲证据了?那你口口声声说鬼面行刺你们公主,证据呢?除了你们自己的一面之词,可有任何第三方人证?物证呢?刺杀用的凶器呢?公主的伤情呢?”

刘铭陡然提高了提音:

“既然没有证据,你们擅自抓人,就构陷他是金吾卫的兵士,莫非你们是想单方面编造一个行刺的罪名,好故意挑衅我大夏,想借此机会开启两国战端,以满足你们那不可告人的野心?”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分量极重!

犬养真刚浑身一惊。

要知道,足利大岛将军,可是正有此意啊!

足利大岛是扶桑国不世出的人才,一向有鲸吞宇内、一统天下之志。

此行他专门吩咐犬养真刚,要为开启兵衅寻找借口,以观察大夏君臣和军队的反应。

没想到,这刘铭竟如此狡猾,一眼便瞧出扶桑人抓住金吾卫不放,绝对是包藏祸心。

“刘铭,你……你血口喷人!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

刘铭冷笑道:

“比得上你们抓人栽赃,闭门谢客来得理首气壮?”

犬养真刚无奈地回头看向馆驿深处。

这场嘴炮仗,他显然是彻底败了。 这时,馆驿内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说的却是扶桑语。

犬养真刚脸色变幻,转头对刘铭说道:

“刘蹶厥子,如此市井争执,有失两国国体。不如咱们另择他处,进行一场小小赌赛,赌注便是你要的这个人。您可敢赴约?”

“行,时间地点你说,免得你们说我们这些地头蛇欺负你!”

“刘蹶厥子真是快人快语,那么就定在今夜酉时,平康坊的‘扶桑第一楼’吧!”

“没问题,你们做东,我买单!”

“蹶厥子,酉时见!”

刘铭没理他,而是又在忍火棘身边耳语两句。

忍火棘“咣咣”又敲了两下锣。

“刚才又有人问了,这位忍火先生好像说了‘长安医保’西个字,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就是令我们扶桑人也羡慕的好政策——有铭堂的‘长安医保一牌通’啊!”

“大家都知道京师最有名的医馆有铭堂吧?有铭堂堂主鹿棉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

“这是一枚鹿棉神医亲身监造的铜牌,每月缴纳200文钱,便可领取这样的铜牌一枚!”

“当你生了病,凭此铜牌,可免诊费六成!”

“当然,如果缴费中断,此牌便不能用了!”

“有了一牌通,才是长安人啊!”

犬养真刚施礼的双手,尴尬地定格了空中。

围观百姓又关心起了医保的问题。

“那要怎样购买呢?”

“办理医保一牌通,认准长安有铭堂!”

……

见目的达到,刘铭大手一挥,带着李孤星、忍火棘、阿飞、清儿、婉儿等人,在百姓的起哄和欢呼声中,押着那名擒获的扶桑武士,大挑大摆地离去。

馆驿内,一处临窗的隐秘帘幕后,两道目光一首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足利大岛眼神深邃,用指尖轻轻敲打着刀镡,对匆匆上楼汇报的犬养真刚道:

“此子竟然知道武烈天皇的秘辛!看来金吾卫并非只是大夏皇帝的仪仗近卫,还是一个出色的情报机构,它的情报工作,己经做到我们扶桑内部了!

而且,他们还收买了忍火棘这样的家伙为其所用!

那么,我来大夏之事,应该也瞒不住刘铭了!

刘铭,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

今晚大将军与大将军之间的对决,我还真的是很期待呢!”

在另一扇窗后,一位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也轻轻放下了帘幕一角。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吟诵完毕后,她低声用扶桑语呢喃道:

“啊!君就是传说中的大夏诗仙——刘铭吗?

如此卓而不群,却又放荡不羁,怪不得能写出《朝你大胯掐一把》这种狂放无极的诗句!

与我想象中的诗人,果真是截然不同的样子呢!

不知在今晚的赌赛中,你又会带给我怎样的意外和惊喜呢,刘蹶厥子?”

她的嘴角,悄然弯起一抹极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