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张楠加盟，短视频计划，抖音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钻进雷布斯的黑色奔驰，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引擎低吼着驶离。
张楠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车影，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大楼。
回到十楼的公司，走廊里依旧灯火通明。
尽管王昊言辞恳切，字里行间透着对她的重视，但她对字节跳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是绝不可能动摇的。
这家公司于她而言如同第二个家，王昊画再大的饼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他看上你了？”
张逸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脸上挂着八卦的笑容，压低声音道，“他可是国内最年轻的亿万富豪，雷布斯亲口跟我说，企鹅给他的公司估值超过200亿——这可是个金龟婿，你可得抓紧了。”
虽说张逸明实在想不通，王昊为何会对这个颜值不算出众的御姐感兴趣，但转念一想对方本就以花心著称，喜好广泛倒也合理。
张楠张了张嘴，原本想解释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张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动心——至少刚才是的！
但既然您这么热心地建议我联系他，我若拒绝，岂不是显得我不识抬举？
绝对不是因为那200亿的事情！
奔驰车内，雷布斯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侧头看向王昊：“你真看上她了？”
王昊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不行吗？”
雷布斯眯起眼睛，彻底确认了王昊的意图，语气里带着不满：“挖人就挖人，但能不能别当面挖？你是来参观的，这么明目张胆，不觉得不道德吗？”
“黄章说过你不道德吗，雷总？”
王昊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日后还有吉利，连那个最强打工仔周受资都是你从投资公司挖的。
所有人都能批评我挖人不道德，唯独你雷布斯不行！
雷布斯被噎得脸色微变，强撑着辩解：“你就不能缓缓？哪有当面挖人的道理！”
这跟ntr有什么区别！
“啧啧啧。”
王昊语气戏谑，开始给雷布斯当面上嘴脸，“时不我待啊，雷总。你就是太谨慎，否则也不至于四十多岁才登上福布斯。”
他顿了顿，又补一刀，“你可是互联网的老炮儿，当年要卖你软件的小马哥都走到你前面了，你的魄力呢？”
雷布斯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四十岁登上福布斯什么时候成了一件羞耻的事情！
而且小马哥卖软件的事情根本就是谣言！
他急得变了调：“那都是网传的谣言！”
前排的助理陈晋鸿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自家老板，又悄悄瞄向王昊，心里默默叹气：您下手轻点啊……
“那不重要。”
王昊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又扎了他一刀，“重要的是魄力。你信不信，我明年就能上福布斯？”
雷布斯只觉心塞——过去一年被怼的次数，都没今天一天多！
亏我还想着把自家小棉袄介绍给你，我当初一定是瞎了心，居然会冒出这种离谱的想法！
雷布斯深吸一口气，决定反击。
他眼珠一转，忽然笑道：“敢不敢让我也去参观下你的公司？”
你这个目的也太直接了，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但王昊很有自信，他冷笑两声，一口答应，“好呀。”
灵犀公司工资全行业最高，福利待遇拉满，还没有加班，傻子才跑去小米当纯牛马。
真要是有这种傻子，王昊也不在意，跑了更好。
王昊自认为胜券在握，但百密一疏的他，终究是被雷布斯找到了漏洞。
参观过程中，雷布斯全程安分守己，离开后也未见灵犀员工离职，这让王昊一度以为对方认怂。
不料临近下班，堂哥王腾急匆匆冲进办公室：“老弟！雷布斯刚给我打电话，要挖我去小米当预备总裁，重点培养！”
王昊：……
他强忍着笑意，说道，“工位收拾好了吗？我给你开个欢送会，安排一队劳斯莱斯送你过去，为你壮声势！”
只要堂哥同意，王昊一定让车队一会排成s，一会排成B，顺便用直升机全程跟拍。
以后就用这个黑历史敲诈雷布斯！
“我们可是亲兄弟，我怎么可能背叛你，他就算让我现在当总裁，我......我严肃考虑后，还是会坚定的拒绝。”
堂哥王腾义正严词的表着忠心，除了最后一句话，声音略小，有点心虚。
王昊眼神鼓励，语重心长：“别啊，去吧！正因为是亲兄弟，我不能耽误你前途。”
“不！我不去，我要在灵犀干一辈子！”
堂哥终究不傻，虽然不知道雷布斯为什么看中他，但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高中学历还想当小米总裁，六岁他就不做这种美梦了。
等堂哥离开后，王昊当即拿出手机，拨通雷布斯的电话，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嘲讽，“还想挖我的马仔，你有那能耐吗？”
雷布斯气到直接挂电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助理竟对王昊如此忠诚。
正郁闷时，他的助理陈晋鸿走进办公室，欲言又止。
雷布斯心理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我踏马不会也被挖墙角了吧？
雷布斯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小陈，小米是你的家，我给你加工资，你可千万不要被王昊给诱惑了。”
陈晋鸿挠头：还有这好事？
但他自觉寸功未立，连忙拒绝：“雷总误会了，王导没挖我。”
雷布斯瞪眼看着他，那你犹犹豫豫，让我误会？
陈晋鸿赶紧解释：“您让我查的那个王腾，是王昊的堂哥，高中学历。”
雷布斯：......终日打雁被鹰啄了眼！
最终雷布斯还是选择了给陈晋鸿加工资，毕竟他可是董事长，许诺身边亲信的话，必须达成，否则对方心里指不定有疙瘩。
只是等陈晋鸿离开后，雷布斯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淦！”
次日，张楠将辞职信放在张逸明的办公桌上。
张逸明有点懵逼，连忙挽留，“张总监，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你跟我直说，没必要这么！”
张楠神色坦然：“不是您让我联系昊总的吗？我同意了。”
这么快？这踏马才一晚上啊。
虽然张逸明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他不解说道，“难不成他打算跟你结婚？”
张楠：......你到底是有多单纯，还是我真的一无是处。
为什么现在还觉得人家是看上了我的姿色，不是看上了我的才华。
张楠嘴角抽了抽，无奈扶额：“张总，您能不能别总往那方面想？”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去灵犀，是因为那里更适合我的职业发展。”
在最后四个字上，张楠语气特别强调。
张逸明这下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脸色骤变：“等等，你是打算跳槽？”
可是为什么呀，一个电影公司跟我们互联网公司完全不搭嘎，难不成张楠过去当演员？
那也太扯了。
张楠认真点头。
张逸明心中怒气渐生，追问道，“字节跳动哪里比不过对方？”
张楠微微摇头，“张总，字节跳动很好，但......理由我不能说。”
张逸明：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
而且，姓王的，我好心让你参观，你转头就挖我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逸明差点气爆炸，苦口婆心的劝说，但最终也没有改变张楠的心意。
其实张楠在字节跳动并没有那么重要，只不过，张逸明实在是气不过，纯粹是为了面子挽留而已。
张逸明气得胸口发闷，抓起手机想骂王昊一顿，却发现自己连他的号码都没有。
“淦！这狗日的早有预谋！”
他明白过来，狠狠捶了下桌子。
气不过的张逸明转而通雷布斯电话，一顿阴阳怪气的怒骂王昊。
雷布斯一开始听着还有点同仇敌忾，毕竟王昊给他怼的够呛。
但很快，雷布斯就感觉到了不对，怎么听着有点指桑骂槐呢？
话说，当初的黄章是不是也是这么骂我的？
雷布斯玉玉了。
张楠辞职的动作非常快，不到三天就带着一个十人的团队，直接跳槽到王昊新组建不久的短视频公司，为此王昊付出了超数百万的违约金。
但王昊眼睛都没眨就给了。
短视频公司的名字王昊懒得想，直接就用了抖音的名字。
公司初始资金3000万，后续两个月又追加2000万，再加上期权诱惑，王昊从业内挖来不少人工智能与算法领域的技术大牛。
技术方面的基础已经完全足够，后面就是靠时间慢慢进步，原先属于秘密开发App的阶段，运营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但如今App即将完成测试，Ceo的人选也就到了必须决定的时候。
这也是王昊毫不犹豫挥动锄头的原因。
张楠算是他早就物色的Ceo备胎之一，毕竟原始空抖音就是她带着团队从零开始一步步做成的。
只不过最后被张逸明削藩，一脚踢出去做剪映了。
王昊在天创科技大厦的九楼接待了张楠的团队，这一层如今也没王昊全部收入囊中。
张楠这几天虽然还没有从字节跳动辞职，但内心却已经完全投入了抖音的怀抱。
所以从字节跳动离职后的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工作状态。
这样的牛马，王昊作为老板，自然是非常欣赏的。“各位，这是张楠，我新聘的运营副总裁，全面负责抖音项目。”
王昊带着张楠走进会议室。
职位虽然是副的，但王昊这个总裁基本就是个挂名。
抖音虽然很重要，但对他也没那么重要。
张楠身着深蓝色西装套裙，黑发利落束于脑后，眼神温和而坚定：“很高兴加入灵犀大家庭。”
作为新来者，她刻意收敛了锋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姿态。
长方形的会议桌两侧，六位核心团队成员面对张楠的到来，姿态各异。
有人西装笔挺地端坐着，礼貌性地向她点头示意；更多人则随意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写满探究与审视。
产品经理的反应最为直接——他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这个Ceo的位置本该属于他，可惜三个月来，他始终未能向王昊证明自己的价值。
Ceo一职自然与他无缘。
张楠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职场老手的她瞬间读懂了这微妙的氛围。
西装革履者表面笑意吟吟，未必真心欢迎她这个空降领导；衣着随意者多为技术岗，于她无利益冲突，态度虽冷淡却纯粹。
“张总在图片社交领域经验丰富，“
王昊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她创立的图片社区App半年内就积累了50万用户，之前还负责字节跳动的ugC业务。“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众人，“我相信她能给抖音带来新的突破。“
语毕，他轻轻拍手示意散会。
待众人鱼贯而出，王昊才正色道：“你的任务不轻。虽说App第一版已开发完成，但团队管理亟待理顺。”
“我要的是一支能打硬仗的队伍，而非一盘散沙。”
“王总放心，我会做到！“
张楠挺直腰背，声音坚定。
她环顾这个尚显简陋的办公区——团队规模确实不大，即便有权力斗争，她也有信心迅速掌控局面。
“先熟悉环境，下午来我办公室，对了，公司的人都叫我昊总。”
王昊言罢，转身离去。
“好的。昊总，再见！”
张楠深吸一口气，走向自己的办公室，逐一召见部门负责人了解情况。
这一忙便到了午后，连午餐都是在办公桌上匆匆解决。
好在调研结果，让她大松了一口气。
抖音目前看上去是个草台班子，但仅仅只是针对运营方面，公司在技术方面的实力非常强大。
甚至强大的有些不可思议！
张楠问了具体的原因才知道，这背后有灵犀软件公司的支持，这让她对这家公司更加好奇了。
可惜，这家公司她目前连了解的权利都没有，资料完全一片空白。
下午三点，张楠穿过安全通道抵达八楼。
杨彩钰早已等候多时，确认身份后即刻通传。
步入王昊办公室，她忍不住打量四周——说实话，有点失望。
这还不比不上张逸明的办公室，好歹人家的还有点科幻的特色。
王昊的办公室说句平平无奇都有点过。
“坐。“
王昊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对面的皮质沙发。
待张楠落座，他直截了当地问：“谈谈你对短视频市场的看法。“
原先两人只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毕竟还分属于不同的公司，显然不可能交浅言深。
张楠深吸一口气，从文件夹中抽出资料：最上方是一张折线图，2016年国内短视频市场规模预计突破57亿元，增长率高达233%。
“王总，当下的短视频市场是红海中藏蓝海。快手、秒拍、美拍占据头部，但内容同质化严重，多集中于泛娱乐领域，缺乏精准定位。”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屏幕上跳跃的曲线，“若想破局，必须找到差异化切入点。”
“看来你早有研究。“
王昊挑了挑眉。
“是的，“
张楠坦然道，“我曾向张逸明提议开发短视频，但被否决了。“
这个时空的今日头条发展的更困难，此时的张逸明没有资金也没有精力参与短视频的战争。
王昊微微颔首，开始阐释抖音的核心理念：“我们聚焦15秒短视频，主打‘音乐+短视频’的轻量化创作，暂不涉足长视频领域。”
“mical.ly在北美市场的成功已印证这个方向的潜力，美拍、秒拍的崛起亦是例证。”
张楠眼睛发亮，“抖音的定位与我不谋而合。”
王昊满意点头，理念一致也是他不惜当面挖张楠的重要原因。
抖音和美拍，秒拍一样最开始其实都是mical.ly的模仿者，这个App在15年就登上了Appstore榜冠军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一家在华夏开创的公司，但他们的主要市场却是在欧美。
王昊抛出关键问题，问道，“面对快手，你觉得应该如何竞争？”
如今的快手用户超过两个亿，主打老铁666，虽然土，但在国内市场是无可争议的老大。
“避其锋芒，反其道而行之。”
张楠斩钉截铁，“快手深耕下沉市场，主打乡土气息，我们就聚焦时尚、音乐与创意，锁定年轻群体——年轻人代表未来，他们对‘土味’的接受度有限，更追求潮流与个性表达。”
王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策划方案递给对方，说道：“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垂直领域的音乐短视频社交平台。”
张楠翻开方案，上面写着：以15-35岁的年轻群体为核心用户，主打音乐+短视频+社交的三位一体模式。
王昊继续说道，“这个年龄段的用户追求个性表达，对音乐和潮流文化敏感，但现有平台无法满足他们创作和社交的深度需求。”
“快手主打土味文化，秒拍依赖pgC内容，美拍侧重美妆时尚。我们的切入点是音乐创意，让每个用户都能成为音乐视频的创作者。”
张楠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王昊的想法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这个想法早已在她的脑海里萌芽，只不过王昊走的比她想的更远，更完善。
她迫不及待地追问：“根据音乐节奏剪辑、添加特效的技术，目前能实现吗？”
“当然。”
王昊掏出手机，点开演示视频。
视频中，手指点击+号，选择一段视频和Bgm，很快年轻的女孩就伴随着动感的音乐开始摇摆，甚至还能出现漫画风格的特效视频。
一段原本有些平平无奇的舞蹈视频，在特效美化加上Bgm后，瞬间变得新潮。
张楠看到这个视频，激动不已。
创作短视频的步骤和难度都下降了一大截，还能对视频进行实时美化，这技术足以吊打整个业内。
此刻她彻底确信：这次跳槽，是她职业路上最正确的选择。
稍作平复，她正色问道：“流量机制与用户传播策略，您有什么规划？”
王昊胸有成竹：“采用‘阶梯流量池’模式——所有视频先获得初始流量，通过互动数据（点赞、评论、分享）pk，晋级更高层级流量池。”
“同时依托算法分析用户行为，实现精准推荐。这一套逻辑，你应该很熟悉吧？”
张楠展颜一笑——这不正是今日头条赖以成功的推荐算法吗？她当然再熟悉不过。
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何王昊不惜代价也要挖她来做Ceo：她的经验和能力与抖音属于天作之合。
“这几天看了公司资料，说说你在运营端的思路。”
王昊身子前倾，目光专注。
张楠沉思片刻，缓缓道来：“核心是构建‘内容生产-分发-消费’闭环。”
“初期邀请音乐人、舞蹈达人入驻，产出高质量示范内容，吸引普通用户模仿。同时设立‘创作者激励计划’，对优质内容给予流量扶持与现金奖励。”
“推广方面，线上联动微博、威信、QQ等社交平台，发起话题挑战；线下渗透高校与音乐节，触达年轻用户。比如‘抖音校园音乐挑战赛’，用高额奖金刺激学生群体成为传播裂变的核心。”
“但微博和腾讯未必会配合。“
王昊皱眉说。
原始空的微博之所以愿意支持抖音，那是因为人家在C轮投资了字节跳动。
企鹅更是从未支持过抖音，双方只有一段简短的和平期，很快就因为流量开启了互相屏蔽。
原始空也就是字节跳动有了今日头条这款流量生成器，否则的话，抖音的结局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张楠也有点头疼的说道，“企鹅问题不大，他们的微视半死不活的。倒是微博很可能不会同意，毕竟他们有秒拍。”
“有什么建议吗？”
张楠想了想，提议说，“可以先签订一年的推广合同，用砸重金的方式提高违约金。”
王昊摇摇头，微博和企鹅一旦看到抖音做到，绝对会撕毁合约。
毕竟违约金顶天了也就十倍，人家又不是赔不起，特别是企鹅这个狗大户。
其实他内心未尝没想过让企鹅入局，但作为如今国内最大的流量提供商，抖音抢的就是企鹅的利益，双方没有和平的可能。
王昊沉吟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多管齐下，就算以后要撕破脸，但至少初期偷个鸡是没问题的。
“按这个方案推进，谈合作时尽量抬高违约金，资金不足由总公司兜底。”
王昊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跟张总没闹掰吧？”
张楠有点没反应过来，疑惑问，“哪个张总？”
王昊微微一笑，“当然是张逸明，如今他的今日头条缺钱的很，正好我们有钱缺流量，为什么不能结成同盟呢？”
虽然如今的张逸明肯定心里对王昊很不爽，很不得来一次八角笼对决。
但王昊很自信，张逸明肯定会选择利益，忍下这口气！
毕竟人家创业失败四次，内心强大的很。
“好想法。”
张楠眼前一亮，补充说道，“我们还可以跟电视台合作，冠名综艺，提高抖音的曝光度。”
“综艺名单整理好后交给我，我来筛选。”
王昊的语气不容置疑。
虽然不解其意，张楠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