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集：跨海贸易
煤球蹲在旁边，尾巴夹得紧紧的。它刚才偷闻商人送的豆蔻，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才撞歪了织布机，现在看着阿木的“毛线头”，忍不住舔了舔爪子，眼神里满是“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墨举着迷你消防斧跑过来，想帮着剪头发，结果一斧子下去，没剪断头发，反而把织布机的纬线挑断了，引得甲板上的墨家弟子哄堂大笑。
“你们仨能不能靠谱点？”赵姬的银枪挑着个青铜剪刀走过来，三两下帮阿木剪断头发，“清瑶在跟当地商人谈价格，王磊去检查蒸汽炮了，你们再捣乱，今天别想喝椰汁！”
苏清瑶站在船舷边，手里拿着块用蒸汽织布机织的细棉布——布面上印着墨家的齿轮纹，还嵌着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光。对面码头上，印度商人卡里姆正皱着眉，手里的佛经翻得哗哗响，身后的伙计们举着弯刀，眼神警惕地盯着商船上的蒸汽炮，显然对这“会喷火的铁家伙”充满忌惮。?s+h_u.x.i?a\n!g_t.x′t￠.-c?o_m~
“苏姑娘，你们这‘铁疙瘩’（织布机）看着花哨，能织出比我们手工好的布？”卡里姆的语气带着不屑，他指了指身后的香料摊，“我们的胡椒、豆蔻，都是给王公贵族用的，可不是换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
“是不是奇技淫巧，看了就知道。”苏清瑶回头喊，“阿木！开织布机！让卡老板见识下！”
阿木赶紧调整机器，蒸汽阀“嗤”地喷出白汽，织布机的齿轮“咔咔”转动起来。原本乱成一团的丝线，在星核能量的驱动下，很快就织出块新布——比当地手工布更细密，还织出了卡里姆佛经上的莲花纹，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这……这怎么织得这么快？”卡里姆凑过去摸了摸布面，又硬着头皮说，“可我们的香料也很珍贵！你们想用一台织布机换十斤胡椒，太亏了！”
“亏？”王磊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刚检查完蒸汽炮，消防斧别在腰间，斧刃上还沾着点海水，“我们的织布机一天能织五十匹布，够你们手工织工织半个月；我们的蒸汽船能帮你们把香料运到中原，赚的钱是现在的三倍。*如.闻_枉_ ^冕￠废.越^读+十斤胡椒，已经是让着你了。”
卡里姆的脸色变了变，身后的伙计突然举着弯刀上前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这里是我们的港口，不想换就滚！”
“滚？”王磊的消防斧瞬间出鞘，斧刃对着那伙计的弯刀劈过去。“当”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正好落在卡里姆掉在地上的佛经上，烫出个小黑点。他顺势把斧刃抵在伙计的咽喉，声音冷得像冰：“和平交易，我们给你好处；要是想动手，我船上的蒸汽炮可不认什么佛经。”
伙计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弯刀“哐当”掉在地上。卡里姆赶紧上前拦住：“误会！都是误会！”他看着商船上的蒸汽炮——炮口正对着码头，只要王磊一声令下，整个香料摊都会被炸成废墟，“我们换！十斤胡椒，换你们的织布机技术！”
“这还差不多。”王磊收回斧头，指了指旁边的煤球，“我这狗刚才偷闻了你的豆蔻，算我们赔罪，再送你块织着莲花纹的布，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煤球仿佛听懂了，叼着块新布跑过去，却不小心把布甩在了卡里姆的头上，活像给他戴了顶花帽子。卡里姆哭笑不得，接过布摸了摸，突然叹了口气：“你们墨家的东西，确实比我们的厉害。我这就去拿最上等的胡椒，保证是没掺沙子的！”
伙计们赶紧搬来胡椒，装在青铜罐里，香气飘得老远。阿木兴奋地打开罐子，刚想尝一口，结果被胡椒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引得众人笑得直拍大腿。苏清瑶趁机帮旁边的印度妇人修好了漏水的陶罐，还用草药帮她治好了手上的冻疮，赢得了不少好感。
“王巨子，其实我还有个请求。”卡里姆突然凑过来，声音压低，“最近有群穿白袍的人，也来收香料，还说要找‘能驱动铁船的石头’（星核碎片），给的钱很多，但他们下手狠，有商人不肯卖，就被他们的‘铁兽’（机械兽）杀了。你们……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
王磊的眼神瞬间沉了。白袍人、机械兽、星核碎片——不用想，肯定是联盟的人！他们不仅在中原搞事，还跑到印度来抢资源，显然是在为初七的天门献祭做准备。
“那些白袍人什么时候来？”王磊握紧消防斧，“他们的船什么样？”
“大概明天就来，船是黑色的，上面有个太阳骷髅的标志。”卡里姆的声音发颤，“他们说要是我们不交出香料和‘石头’，就烧了整个港口。”
苏清瑶突然拽了拽王磊的胳膊，指了指胡椒罐——罐底藏着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联盟的骷髅太阳纹，显然是卡里姆不小心带进来的。“他们已经盯上这里了。”她小声说，“我们得赶紧准备，不能让他们把香料和星核碎片抢走。”
王磊点头，对着阿木喊：“把蒸汽炮装满弹药！赵姬，你带弟子去码头布防，用电磁液在周围设陷阱！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等联盟的人来！”
“收到！”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煤球蹲在胡椒罐旁，对着罐底的青铜碎片狂吠，尾巴绷得笔直。王小墨举着迷你斧头，跟在王磊身后：“爹，我也能帮忙！我能用斧头劈他们的铁兽！”
王磊摸了摸儿子的头，消防斧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看着远处漆黑的海面，心里清楚，这场跨海贸易，早就被联盟盯上了。明天的港口之战，不仅要保住香料，更要阻止联盟拿到星核碎片——否则，初七的天门开启，只会更危险。
就在这时，远处的海面上突然亮起道红光——是联盟的信号！一艘黑色的机械船正往港口靠近，船帆上的骷髅太阳纹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甲板上的机械兽发出“咔咔”的嘶吼，显然已经发现了墨家的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