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清除残余部队
一轮惊天动地的密集炮火过后，炮声暂歇，只剩下帅府废墟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和远处传来的混乱人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和焦糊味。
牛天赐站在高台上，面无表情地放下望远镜。
炮击效果肉眼可见，但他需要更确切的情报。
“李猛！”
“到！”
“派一个尖刀班，带上步话机，给老子摸到帅府近前仔细侦查！
我要知道确切情况，特别是还有没有活口，周围有没有部队反应！”
“是！”李猛毫不迟疑，立刻转头低吼：“一班！带上步话机，跟老子……不，你们自己去！摸到帅府废墟看看！眼睛放亮，有情况立刻报告！”
一个精悍的班长应声而出，带着九名身手矫健的士兵，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通往帅府的街巷阴影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挥所里只能听到步话机里传来的微弱电流嘶嘶声。
牛天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深邃。
终于，步话机里传来了那名班长压抑着震惊和急促的呼吸声，声音还带着奔跑后的喘息：“……团座，团座，这里是尖刀一班！收到请回答！”
李猛一把抓过步话机：“我是李猛！讲！”
“报告团座！帅府……帅府彻底平了！炸得稀烂，烧得通红，绝对不可能有活口了！但是……”班长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语调，“帅府外面，黑压压全是人！全是咱们……呃，是城里的其他部队！至少得有好几万！全都懵了，乱糟糟地围在那儿，跟没了头的苍蝇一样，也不知道该干嘛！”
指挥所里的人都听到了这番汇报，脸上都露出惊容。
几万人围在废墟旁，这局面可不好控制。
然而，牛天赐听到步话机里的汇报，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最终化作一个冰冷又带着极度残忍意味的笑容。
那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看到猎物全部涌入陷阱的、属于猎人的残忍快意。
“好……好得很！”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品尝着这个词的美妙滋味。
他伸手从李猛手里拿过步话机，语气平静得可怕：“尖刀一班，任务完成，立刻撤回。”
“是！”
放下步话机，牛天赐脸上的那丝残忍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冷酷和决断。
他转向炮兵阵地，声音不高，却如同冰锥般刺入每个人的耳膜，下达了那条令人胆寒的命令：
“传令炮团！修正诸元！”
他抬起手，笔直地指向那片废墟和其周围黑压压人群的方向。
“以原帅府中心点为基准，覆盖半径五百米范围！十发急速射！给老子——地毯式轰炸！我要让那里，寸草不生！”
这道命令，意味着要将至少四五万陷入茫然无措的‘自己人’，连同那一片区域的所有建筑，彻底从世上抹去！
李猛和周围的军官们闻言，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
但他们没有犹豫，对牛天赐的命令有着绝对的执行力。
命令迅速下达。
刚刚沉寂下去的炮群再次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调整的声响，炮口微微移动，指向了那片聚集了数万士兵的区域。
下一秒，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密集的炮火，如同钢铁暴雨，向着那些刚刚失去主帅、正不知所措的士兵们，倾泻而下！
轰！
轰轰轰！！！
地皮都在抖！大火球一个接一个炸开，眨眼就吞没了不知道多少人。
气浪裹着石头子、弹片还有不知道谁的胳膊腿乱飞，惨叫声、哭爹喊娘声刚冒头就被更大的爆炸声给盖没了。
就在这片跟地狱没两样的地方边上，牛天赐站在东门的高台上，脸上冷得能刮下霜来，好像底下死的不是几万活人，而是踩死了一窝蚂蚁。
只有仔细看，才能瞅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那种野兽吃饱后的餍足光。
可他脑子里头，一个只有他能听见的、冰凉梆硬的声儿，正跟抽风似的哐哐刷屏。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
这声儿密得都快连成一条线了，跟暴雨点子砸瓦片似的，又像是阎王爷在旁边噼里啪啦打算盘，冷冰冰地、一点不带停地，把一条条人命换成了他系统里能用的“点数”。
那数字跟疯了似的往上窜，造化值的总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往上飙！一万、两万、十万、百万……每“叮”一声，就意味着一堆人命没了，变成了他系统里实实在在、能让他往上爬的本钱。
牛天赐背着手，瞅着远处那片烧得通红、死气弥漫的地界，耳朵里听着那代表力量往上涨的“好消息”，嘴角那丝狠笑更明显了。
他压根不在乎死了多少，也不在乎这些兵几分钟前还算“自己人”。
在他眼里，这就是挡路的石头，是潜在的麻烦，而现在，他们变成了最实在的、能推着他往权力尖尖上爬的——肥料。
炮还在吼，地还在炸。
脑子里那冰凉的声儿也不知累，还在那念经。
【击杀士兵，造化值+10000】
……
炮声渐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和硝烟味。
牛天赐耳畔那疯狂刷屏的系统提示音也终于缓慢下来，最终归于平静，只留下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五亿造化值。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那丝残忍的快意迅速收敛，重新被冰冷的理智所取代。
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必须趁热打铁，彻底掌控济南！
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身后一众等待命令的军官，声音清晰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李猛！”
“到！”
“你亲自带领一营，配合炮营，给老子钉死东门！这里是咱们的根，也是退路，一寸都不许丢！
炮兵给你提供火力支援，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是只耗子也不准放出去！”
“是！保证守住东门！”李猛捶胸领命，立刻点齐本部人马，迅速奔向各个防御要点，与炮兵阵地形成犄角之势。
牛天赐随即看向其他几位营长，手指点向硝烟弥漫的济南城内：“你们！二营、三营！全部给老子动起来！”
“以连排为单位，配合炮兵观测小组，给老子肃清整个济南城所有残存的抵抗力量！
不管是哪部分的，只要还拿着枪的，一律视为敌人，就地歼灭！”
他语气森然，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炮兵会给你们提供火力开路！遇到硬骨头或者聚集点，不用拿弟兄们的命去填，直接呼叫炮火覆盖！老子刚赚了不少本钱，耗得起！”
“行动要快！下手要狠！在天亮之前，老子要看到济南城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牛天赐的声音！听明白没有？”
“明白！”几位营长轰然应诺，脸上都带着兴奋和嗜血的光芒。
刚刚那场毁灭性的炮击极大地提振了他们的士气，同时也对牛天赐产生了近乎恐惧的敬畏。
命令立刻被贯彻执行下去。
除了固守东门的部队，猛虎团其余的主力步兵营如同出闸的猛虎，以战斗队形迅速扑向济南城的大街小巷。
每个步兵单位都配属了携带步话机的炮兵观测员。
很快，城内各处零星的枪声和爆炸声再次激烈响起，但这一次，攻守之势已然逆转！
往往是残存的守军刚刚依托街垒或者院落组织起一点微弱的抵抗，甚至只是惊慌失措地胡乱开枪，下一刻，天空中便传来炮弹刺耳的呼啸声！
轰！轰！
精准而狠辣的炮击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将任何敢于抵抗的火力点连同里面的人员彻底抹去！
步兵则紧随其后，清理战场，收缴武器，镇压任何可能的骚乱。
“报告！城西粮库附近有一个连拒不投降！”
“坐标xxx,xxx！一发炮弹够不够？给他们！”
轰——！
“报告，目标已清除。”
“城隍庙附近有溃兵聚集，大概两百人，似乎想反抗！”
“呼叫炮火！覆盖庙前广场，别让他们聚起来！”
轰轰轰……
“报告，溃兵已散，正在追击清剿。”
步话机里，冷静的呼叫、坐标汇报和爆炸后的确认声此起彼伏。
炮营成为了这场肃清战斗的绝对主力，用近乎奢侈的炮火，为步兵扫平一切障碍。
济南城的这个夜晚，枪声、炮声、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火焰在各处燃烧，映照着士兵们冰冷的脸庞和滴血的刺刀。
牛天赐站在高台上，如同冰冷的雕塑，聆听着这座城市的哀嚎和系统中偶尔还会零星响起的【造化值+10000】的提示音，无动于衷。
他在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将这座千年古城，彻底纳入自己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