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不是我不愿意帮珠大哥你,实在是我爱莫能助(求追订!)
“学生听古之圣贤为百姓开启民智时,常会以圣王为典范,讲其言行,这般可是在亵渎圣人?“
贾琏朝李守中问,李守中瞅着贾琏眉皱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贾琏竟也会是一个刺头,但这也不代表就没法讲,只是讲时会掺杂许多东西。
“夫子不若试试!”
“若能将我等引向正轨,可是一件大功德!”
“琏弟,彩!”
牛奔牛放带着人开始夸。
“俺们就是爱听故事,夫子若能将圣人言如故事般讲给我们,这又何其不是一件妙事,而这再届时,流向民间。”
“百姓们也能跟着受用。”
“如此咱们大楚可还怕有刁民谋反?”
贾琏对说这话的纨绔点头,同时也将他的模样,记了下来,能想到这,可不是一般的纨绔。
“哥哥说的是极!”
纨绔们又再次附和。
“夫子何不一试!”
“全当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以及陛下!”
李守中被架到高台,纨绔们还在起哄,只他的脸黑着。
“胡闹!”李守中又再次吼,纨绔们臊眉耷目的安静下来,“圣人言就是圣人言。”
“自古便就是这般讲的,而至今日,没让你们每日沐浴来听,便就已算好事。”
“如此你等还想拿粗俗之物,来污圣人,学而本不想让你们抄。”
“当下确实该让你们抄了,连对圣人的尊重都没有,还学什么!”
“汝等都给我将学而抄十遍,下学前交到我跟前!”
李守中对纨绔们命令,纨绔们的脸耷拉的越发厉害,只他被气的走了出去,而这一直到他办公之地。
有未去上课的博士,瞧见他,对他关心。
“大人上这一课如何?”
听着身边人的关心,李守中不停的摇头。
“可是那群纨绔造反了?”
李守中又再次摇头,望着李守中这模样,博士们纷纷猜测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让他们这顶头上司祭酒,变成这样。
只李守中不说,他们便就没发问,如此就只能互相之间猜,同时打赌他们祭酒能坚持多久,然这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便就又让他们中的一些唤起从前的回忆。
对此,他们也就只能说其孺子不可教也。
贾琏一直到回荣国府,都在朝李守中布置的学而篇抄十遍,而这毛笔不同于硬笔,然即便是硬笔抄,仍是件费劲的事。
李守中准时来收,一些没抄完的纨绔,又被李守中将剩下的翻了一个倍,纨绔们叫苦不休,牛奔牛放更是恨的牙痒痒。
本他们写字就慢,还要翻倍,今晚他们还睡不睡。
贾琏回荣国府,荣国府一切还尚都风平浪静,直至贾琏在下学回荣国府时,碰上贾珠,眼前的贾珠,绝对是在他回来的路故意等他。
西角门就在荣庆堂附近,二房自搬去荣庆堂后,采买以及主子的进出,也都选在了那里。
至于他,因为近的缘故,他喜欢走荣府正门旁的侧门进出,从侧门进出,与二房选择的西角门路线略有不同。
他从正门进,需经荣府前院,以及会客的前厅,才能到他现在住的正房,西角门便就不需经过太过,只刚进便就是荣庆堂,而要来荣禧堂,则需往东走一段路才能到,然这即便到,也只是到荣禧堂内院,以此贾珠是故意在这等着他的。
贾琏实在搞不懂贾珠为什么要在这等他。
贾琏想装没瞧见他的离开,却被贾珠出声叫住。
“琏二弟!”
听着远远的声音,贾琏站住眼微闭的在心里叹气站住,实际他对贾珠也没有太多的厌恶,自他传来,贾珠也没找过他的事。
只一点让他实在烦,那便就是这人是属黄鼠狼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旦来找他,便就有事,贾琏强撑自己的笑脸。
“珠大哥怎么在这?”
贾琏朝贾珠问,贾珠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急,而后揣着手朝贾琏反问。
“弟在国子监的夫子,可是李祭酒?”
贾琏的眉皱起。
“珠大哥问这个做什么?”
贾琏朝贾珠开口,心里的警惕却升了起来,至于为什么升,因为李守中从前未来是贾珠的老丈人。
今世他去国子监的目的之一,就是将李纨和贾珠的姻缘断了。
没搭上李守中的二房,就是一只怎么扶都烂泥扶不上墙的蛇,然等他们将李守中搭上,就有了进场文官集团,不被瞧不起的实力。
如若不是贾珠离世的早,依贾母王夫人还有贾政的狠辣,他们绝对会联合起来,找一个机会,将大房的爵位弄没给他们。
然这也不是没有先例,只先例没过多久就没了。
而至于现在面对贾琏询问的贾珠,贾珠略有些窘迫,一想到自己在这连守待等,就是为了求贾琏帮忙,便就脸臊的厉害。
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令他心里难受,还让他有些将话说不出口。
“弟可帮兄一件事!”
贾珠于纠结中,还是朝贾琏将口说了出来,贾琏于心中叹气,他就知道贾珠专门来他半路等他,准没好事。
“珠大哥有何事?”
贾琏朝贾珠开口,但要说好,不能牵扯原则,原则就是不能是对二房有利的事,他不做损己利人的事。
“你先说,你在国子监的夫子可是李祭酒?”
贾珠朝贾琏说,贾琏无奈点头,贾珠能来问,就说明他都打听了。
贾珠又再次纠结。
“琏弟你可能帮我朝李祭酒有份帖子?”
贾琏的眉皱着。
“什么帖子?”
贾珠于沉默中将嘴打开,还是说了。
“下个休沐日,李祭酒要在家中办宴,邀一些同袍及交好的学子到家中做客,你可能帮我朝李祭酒要那么一张帖子吗?”
“这对为兄很重要,若为兄拿不到李祭酒家中的帖子,前途就没了。”
“你帮帮为兄吧!”
这次贾珠是真的急,这算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而这次机会还是他不要脸的偷听了茶馆内学子们谈话知道的。
剩下的,自荣府在神京出名,便就再无人搭理他,现在的他,就希望有个机会,让他向外人证明,他非是神京中传的那样。
更是有那么一点才华在身上,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因不知是谁在散播他这功名来路不正,说是他作弊贿赂考官得来。
这不就是纯胡扯,且不提荣国府现在是否有这实力,仅这么大的风险,值得他这样做否?
“琏弟可否帮帮我?”
贾珠睁着一双眼,眼中满是对贾琏的祈求之色,只贾琏是真的做不到。
“珠大哥还是找旁人吧!”
贾琏朝贾珠开口。
“琏弟不愿意帮我?”
贾琏朝贾珠摇头。
“不是我不愿意帮珠大哥你,实在是我爱莫能助。”
“这事我帮不了!”
贾珠开始急眼。
“你怎么可能帮不了!”
“国子监里的人,不都说李祭酒对你另眼相待,多有夸赞吗?”
“这般你要张帖子还不容易?”
贾珠是真的疯魔了,望着疯魔了的贾珠,贾琏忽有一瞬间庆幸自己将李守中得罪了,而这若没将李守中得罪,只怕他能被贾珠赖上。
贾琏朝贾珠略微摊手。
“我是真帮不了你,珠大哥!”
“珠大哥你有所不知,今日我一不小心就将李祭酒得罪了,从前他或许对我另眼相待,多有夸赞,现在却恨不能将我骂死。”
“还说我亵渎圣人之言。”
“所以这事,我真帮不了!”
贾琏朝贾珠开口,贾珠却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贾珠一直在嘴里嘟囔着,眼看就好似要哭了。
“一定是琏二弟你不愿意帮我,才这么说。”
“一定是这样!”
望着贾珠的模样,贾琏是真略有些瞧不下去了,什么叫是他不愿意帮,才这么说,说实话,他确实不想帮贾珠。
然不想帮他都是有原因的,且不提他从前如何,就现在,他可有帮过他什么?
这般更别提,荣府大房与二房之间的关系。
“珠大哥若没事,我便就先走了!”
贾琏准备离开,贾珠却死死的将贾琏拽住,整个人就好似真的陷入了癫狂。
“琏二弟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帮我?”
“我可有做过对你不好的事?”
“这点小忙都不肯帮,还是没将家分了的一家人否?”
贾琏瞅着贾珠的状态是真有点不对劲,一直到贾琏注意到贾珠发青的眼窝,以及他眼底的红血丝,外加他这段时间瘦的可怕的模样,感觉贾珠就好似吸了什么。
贾琏皱眉,赶紧拉开与贾珠的距离,若贾珠真吸食了什么东西,那这家便就不能留他。
“没事,我便就走了!”
贾琏的声音略往下冷,贾珠却是在贾琏的背后哭。
这段时间,他压力实在太大了,一面要应付学业,一面还要不停的为自己找出路,只他现在这副身子,想去书院都去不成。
贾琏往自己的院子回,一直到自己的院子,将身上背着的书包放下,赵氏贴心的为他端茶,秋桐也取来一个汤婆子,往贾琏的手里送。
赵氏忍不住对贾琏关心。
“哥儿今一天在国子监过的可还好?”
贾琏对赵氏点头。
“一切都好,只在课堂上惹了夫子不悦!”
听见贾琏的话,赵氏略有些担忧。
“惹了夫子不悦,可会被针对?”
赵氏关心的就是这个,万一被针对了,那就不好了。
听着赵氏的询问,贾琏脑中闪过李守中的模样,李守中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而这他若做这样的事,便就是在得罪人。
他虽是国子监祭酒,但却不代表,就不能换。
“应该不会!”
贾琏朝赵氏回答着。
“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贾琏接着朝赵氏问,最重要他脑子一直都是贾珠挥之不去的身影,直觉告诉他,贾珠的状态是真有些不对劲。
赵氏朝贾琏摇头。
“二老爷他现在好像不去上值了!”
听着赵氏的话,贾琏的眼睛猛的睁大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一两天,连续两天都没去!”
赵氏对贾琏说着,而这贾琏确实不知道,这两天,他因为要准备开学,便就一直都在准备,偶尔还会去赴个宴,逐就不太清楚。
“二老爷他怎么就不去上值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
贾琏朝赵氏接着问,贾琏朝赵氏问的话里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关心贾政,而这他若是留职查办,才不去上公,贾琏就真的要将掌鼓起来了,不得不说,这真就是自作自受。
贾政这官还是不当了比较好,然赵氏却是摇头的,贾琏的眉也皱紧。
没出大事,依照贾政的性子,怎么就不去上值了,他可不是一个会请假不去上值的人。
“哥儿可去找大老爷问问!”
赵氏对贾琏说着,贾琏微点头,就往贾赦哪儿跑,贾珠则状态有些不好,回去的他,便就将自己锁在了屋里。
下人门虽有心想进去瞧是怎么个情况,却不敢,只得往王夫人得屋里跑,而等王夫人知道,开始去贾珠屋将门敲,贾珠却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刀子。
要往自己的胳膊上比划,王夫人瞧见贾珠这样,忍不住开始哭嚎。
“珠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夫人朝贾珠问,贾珠却是在大哭着。
“我完了,母亲!”
“我这辈子完了!”
听着贾珠的话,王夫人心里闪过疑惑,上两天还正常的儿子,今天怎么就突然不正常了,王夫人在心里疑惑着,眼中的泪珠子却是在不停的掉。
“谁说你完了的?”
王夫人朝贾珠质问,贾珠想要将情绪克制,却无论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你别管我了,母亲!”
贾珠用手推王夫人,王夫人却是将贾珠抱着不肯松。
“谁告诉你,你完了的?”
王夫人不停的朝贾珠问着,贾政听说了,也赶紧赶来,贾母亦是在路上,生怕出事。
贾珠抱着王夫人不停的哭,然等事情传进元春的耳中,元春在自己屋里,却怎么也不想去瞧一眼贾珠。
至于其他三春,其他三春本就与贾珠不熟,直至贾琏来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