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荣侯俺不是孬种

第84章 只爹的老腰可行? 黛玉要来(求追订)

被抄家的妃子不有的是.......

即便是当了皇后,也有被废抄母族的。

将希望寄托他人,不如自己打铁自身硬,只能说贾母被忽悠瘸了,脑子也不好使,陷入了偏执。

好在现在荣国府又回到了正轨,不然整个荣国府,只怕会被抄的更快。

“爹!”

贾琏朝贾赦见礼。

贾赦朝贾琏微点头。

“明日你就要正式开学,可有想好到了国子监后,都干些什么?”

贾赦朝贾琏问,这问题实在太高级,对现在的贾琏来说,他还没有想过,但也大概知道要做什么,只不知道可行可不行。

“儿想通过国子监参加今年的春祭!”

“通过国子监?”

贾琏朝贾赦点头。

大楚春祭除天子躬耕祭祀祖先外,还会组织狩猎,只今朝较之王朝有所不同,今朝的皇帝重视未入士的学子,除朝臣勋贵宗室及其子嗣参与,还会邀国子监学生百名参与入内,吟诗做赋,部分参与狩猎,届时皇帝会进行评赏,拔得头名前三甲者,授羽林或翰林郎称呼,面圣不拜之赏赐。

“你能行吗?”

贾赦瞅着贾琏略有些担忧,贾琏心里也略有些打鼓。

“实在不行今年我也去,届时把你带上即可!”

贾赦朝贾琏说,贾琏对着贾赦点头,做两手准备,总是不会错的。

“都听爹的!”

“只爹的老腰可还行?”

“爹身为勋贵,又是一等将军参与,必要骑射献礼,这爹你能办得了否?”

贾琏略有些担心贾赦,从他长大到现在,他就没见过贾赦拿过弓,就马都骑的屈指可数。

贾赦瞟贾琏。

“你实在太过小瞧你老爹我,你老爹我当年好歹还是太子伴读,被当禁军统领,京营节度使培养的,小小骑射,你觉得会将你老爹我难倒?”

贾琏在心里翻白眼,可不是,年轻时候是年轻时候,现在是现在,现在能和年轻时候比吗,弓能不能拉开都不一定。

“要不爹你先试试再说?”

贾琏朝贾赦开口,更是想看他这到底藏了多少,要真和他自己说的那么牛逼,那还在家躲什么?

区区太上皇,已成败势,该漏就得漏,最起码得让人觉得他是个有用的。

然现在轮到贾赦犯怵。

“怂了?”

贾琏又再次朝贾赦开口,贾赦不说话,直接掏东西,他才不是怂,他只是才不外露,贾琏的目光也落在了贾赦掏出的东西上,这是一封信,上书林如海敏儿亲启。

“你表妹要来京!”

贾赦朝贾琏开口,若说后面的荣国府是那垂垂将死的老矣,黛玉就是为荣国府续命的人参,她常吃的药,人参养荣丸,便就预示了一切。

只现在贾敏没死,黛玉却仍要入这荣国府,难道这就是黛玉的命?

贾琏的脸上挂上担忧之色,欲言又止。

“你不想让你那小表妹来咱府?”

瞧出贾琏不对劲的贾赦朝贾琏问,贾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摇摇头表示不。

而这彼时的扬州城内,林如海与贾敏正在送别黛玉,黛玉虽对林如海贾敏强装没事人,让两人将心往肚子放,一双眼却仍忍不住红,一直到船开拔,黛玉都在强忍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流下,可等船一开远,泪便就开始哗哗的往下流。

“小姐!”

雪雁瞧着哭的厉害的黛玉,心里难受,黛玉用手里的帕子擦自己的眼泪。

“我没事,雪雁!”

“只第一次同父母分别,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黛玉朝雪雁开口,雪雁知道黛玉心中所想的将黛玉抱住。

船在沿淮河顺流而上,至于为何不走更近的运河,只因运河之上乃甄家盘踞之地,有着不少的水匪。

“小姐别怕,一切都有我呢!”

雪雁对黛玉安慰,黛玉抱着雪雁哭的厉害。

“咱们走,老爷太太没了软肋,一定不会出事的。”

黛玉努力克制自己情绪的朝雪雁点头,同时手扶上了自己的胸口,心中隐隐有不安在环绕。

只这不安只是片刻,她相信她爹爹娘亲不会出事。

黛玉对自己安慰。

雪雁松开抱着的黛玉。

贾琏则想着黛玉如果真来,该怎么整,与此扬州的码头上,林如海贾敏也因送别爱女,哭的不行,黛玉更久久无法从情绪中出来,于心中为自己的爹娘担忧,害怕这一别,就真是永别。

“别多想了,小姐!”

“外面风大,咱们进船舱里面吧!”

雪雁拉着黛玉往船舱走,更是不希望黛玉睹物思情,一直到船舱里,王婆子带着人,为黛玉清点着这次北上所携带的行李。

一直到看见黛玉进来,王婆子赶紧站起走了过来。

“姑娘!”

望着王婆子,黛玉的脑袋轻点。

“怎么样?”

“母亲都为我带了哪些行李,嬷嬷?”

黛玉关心的问,眼前的黛玉非是真的眼不着地,目下无尘,只当姑娘的她不能太过表现出来,以此她并非不知道荣国府吃了她的绝户,只她没有办法,便就只能忍受偌大荣国府对她的剥削。

而现在的她,有父有母,只暂往亲戚家去,便就无需像后面表现的小心翼翼。

“姑娘放心!”

“太太为您收拾的东西不少,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年节来往,送的礼。”

本以为可能会有所纰漏的黛玉,在心里默默点头。

“都是给哪家的?”

黛玉接着问,紧接一张礼单落在黛玉的手里,黛玉拿在手上细细的瞧了起来,其中几家都是她从父母口里听过的,只一家让黛玉的眉皱了起来。

“这薛家是哪家?”

不认识薛家的黛玉,朝王婆子问,王婆子的目光落在黛玉手中的帖子上,脑中一时半会的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贾敏曾叮嘱过,要待人于善。

“估计是于咱家比较重要或有旧,不大联系的人家。”

王婆子朝黛玉说着,黛玉微点头,确定了要送礼来往的人家就行,等去了神京,她估计会对外多有走动,为她爹爹娘游走助力。

黛玉于心中为自己打气。

“理了这么久,让嬷嬷受累了!”

黛玉朝王婆子关心,王婆子不敢受的朝黛玉的礼。

“这都是我这奶嬷嬷该做的,小姐,只小姐你莫要思虑过重就行。”

王婆子最担忧的就是黛玉的小脑袋瓜,了解自己小姐的王婆子知道,自己这小姐最爱的就是将事憋心里,一个人受着,最后将自己憋出毛病。

黛玉的眼中闪过坚毅。

“嬷嬷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王婆子对黛玉点头,船往神京行驶着,贾琏也准备往国子监去,因是新生正式开学的原因,国子监多了许多装饰,目的就是迎接新生。

然等贾琏到了班里,班里的人还是那些人,只人分成了几波,一波是真混日子,不求出息,也不求惹事的,一波就是对自己还有点要求和期望的。

剩下的最后一波,就是渣子,真渣子。

牛奔牛放兄弟俩朝贾琏招手,贾琏快步朝兄弟俩方向去,此刻兄弟俩正是百无聊赖,趴桌子上打哈欠的时候。

“俺最烦上学了,偏俺爹非让俺来!”

“俺是真烦上这课!”

贾琏默默瞧着牛奔牛放,“两位哥哥还是赶紧将哈气收收吧,等会夫子来了,看见不好!”

贾琏朝两人提醒,更是担心两人会因此被罚,只他太过高瞧李守中,李守中虽是这国子监祭酒,但其官位较之这班里的许多纨绔家,还是差了许多,加之其人脉背景的弱项。

李守中根本不敢将这些纨绔管的太狠,除非是对师长不敬,光明正大的打瞌睡,都不会被说。

“肃静!”

随着钟响,早到了的李守中,已经在门外等着,同时也默默观察,只要钟一响,他就往班里进,然等他真进了这般,李守中拿着手里书本,只觉得如坐针毡,他虽是国子监祭酒,却从未真正的给人授过课,只当翰林侍读的时候,为皇帝讲过那么几次。

然那讲能和这讲比,与其说讲,更像是与帝王有来有回天马行空的问答,李守中望了一眼手中的教案,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之前他备的课,估计也是没用。

想到这,李守中忍不住叹气,但还是有了想讲的东西。

“汝等学童可知《论语》的开篇为何是学而?”

李守中开始讲课,只他现在的授课略有不同,没上来就是之乎者也一大片,反倒如普通人聊天般的同纨绔们说话,只纨绔听见李守中的询问,纷纷垂脑袋。

这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又不是圣人,又怎知圣人所想,贾琏却是知道为何,孔圣一生将有教无类贯彻到底,其弟子编撰在首篇,就是为了劝学。

贾琏站起。

李守中的目光也往贾琏身上落。

“你知道?”

贾琏朝李守中点头。

“夫子一生致力学业,讲究有教无类,其门下弟子更是不乏好学者,正如学而开篇首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其中的吾日三省吾身,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礼之用和为贵等,圣人弟子编纂之时,将其放在首篇,是为劝学,更是为让进学童子不忘心中所想,克己复礼。”

“你倒是明白!”

李守中朝贾琏点头。

“而等将话记下,抄写十遍!”

李守中做事干脆,贾琏的嘴却有些抽抽,只觉得告诉他,他身后正有一群眼睛盯着他,恨不能将他吃干抹净。

“还不快记!”

李守中扫了一眼一众纨绔,忍不住横眉冷竖,纨绔们拿着手中的笔直,开始记录刚才贾琏的话,李守中于心中点头感叹,纨绔们还算听话。

“本我想汝等都答不上来,让汝等将学而篇整篇抄,没想到汝等中还有能答出的。”

“便就只让你们抄这么两句耳言。”

“学而中重要的便就是这四五思想。”

“一为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二为三省吾身,节用爱民,使民以时,及礼之用和为贵。”

“太祖大业年间,曾以三省吾身,节用爱民做考题,考察当时之学子。”

“学子所答皆有不同,中试者却皆都不约而同将三省吾身划为重点来作答,汝等可又有人能回答,这是其何等原因。”

前面的话还未记完,便就又有人问,一群纨绔只觉得亚历山大,李守中捋着自己的胡子,风轻云淡,却是让一众纨绔,难得只想挠头,这他们怎么可能又知道。

李守中轻笑着,眼睛往一众纨绔们身上瞟。

“汝等学子若无有能做答,便就以此为题,写那么一篇八股上交!”

李守中又上强度了,这将一众纨绔难为的不行,要他们的命吧,还八股,字放他们跟前,都不一定能让他们认全,让他们写八股,这怎么不算另一种折磨。

“琏弟,你快站起来!”

牛奔朝贾琏催促,直觉告诉他,贾琏能做答,偏贾琏的眉皱着,这明显是上了强度,这般要答便就要结合前朝,大明战神时期的吏政是什么样子来着,贾琏实在是想不起。

他只知道于谦,剩下的便就直知道崇祯以及万历和老道士时期的情况。

那时的明烂到了骨子里,非真正手段强硬,将那些个贪官污吏,以及江南士族杀一波,根本救不了,更关键的是盐政问题,大明时期私盐眼中,这事一直到张居正一条鞭法出来,才略好些。

贾琏站了起来,望着李守中。

“你又知道?”

李守中笑眯眯瞧贾琏,贾琏朝李守中点头后又摇头。

“学生并不太知道,却知道太祖欲意何为之。”

“这么说你是真知道?”

贾琏微点头。

“明之亡,实乃非天意,只瓦拉等众无耻趁火打劫,而至当下鞑子仍无耻尽显,时常撩掠我大楚边境,然过国家之亡,真正之因却是出在官吏之上。”

“以此太祖特设此题,考察学子之品性!”

“不错!”

李守中再次夸赞贾琏,这次李守中的脸上带上了笑色。

“你不科举惋惜了!”

李守中又再次提,贾琏赶紧一礼,表示谦虚。

“夫子客气,学生不过只是微薄之才,当不得夫子夸赞!”

“罢了!”

李守中略有些惜才,又想起最近于朝野中听说的贾琏,以及皇帝的暗示,李守中望贾琏的眼神略有些好。

“你觉得老夫该怎么讲,才能将你这些同窗带好?”

李守中接连又是发问,贾琏回头看一众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的纨绔,有些同贾琏还算认识的人,一直在眨眼暗示贾琏,这暗示的是什么不用多说。

无非就是想让贾琏说不用太管他们,只教自己的课,差不多就行的话。

可若贾琏这般说了,就相当于得罪这些纨绔背后的人,以及未来的他们,然这也不要太高瞧这些纨绔的德性,有些渣子就是渣子,倒打一耙的话,他们可是很会。

然现在李守中问,贾琏略有些纠结,让李守中苛刻着来教显然是不行的,这些纨绔可正是叛逆之时,在家都是不服管教的,更别提在这国子监。

他可不认为李守中,能将这些纨绔能管住。

贾琏想起了李守中落得草草将官辞了的下场,估计是在教这些纨绔的时候,得罪了人。

贾琏忍不住深呼一口气,应试教育不行,就快乐教育。

再朝李守中一礼的贾琏,终于开口。

“回夫子,学生认为夫子教学无需太过严苛!”

贾琏这句话,一众纨绔忍不住在心里欢呼,李守中忍不住皱眉,可没等两方表现太久,贾琏接下来的话又起。

“夫子对我等应该是有些了解的,我等皆都不需要科举,读书也只是为明理!”

“然.......”

贾琏再扫身后的纨绔。

“然终是天赋有限,夫子若一板一眼的说,学生们恐不能理解。”

“圣人曾言要因材施教,所以.......”

贾琏将圣人的话当打底,李守中却总有种不好预感。

“所以夫子可会讲故事?”

“胡闹!”

李守中吹胡子瞪眼起来,贾琏却只是笑笑。

“先生先别急,且现让小子将话说完。”

“学生等的悟性实在堪忧,若夫子能以故事而讲之,恰如那三国演义,吾等学生定会爱学,届时能懂些礼,也算是夫子的一份功德。”

贾琏的腰弯下,纨绔们听的更是热血沸腾,这李守中若真能将这枯燥的四书五经讲的和三国演义一样有趣,那他们这些人,便就不用愁了。

这些玩意难就难在理解,以及枯燥。

“夫子!”

贾琏的腰直起,李守中的脸却像便秘,三国岂可同圣人言相提并论。

“胡闹!”

李守中又再次一骂。

“本本夫子觉得你贾琏是个上进好读书的,现在瞧却也不过只是一顽童。”

“你这是在亵渎圣人之言。”

贾琏瞧着李守中。

“学生且问夫子,眼前的这圣言之言是如何传唱下来的?”

“圣人的威名又是在当时,怎么传唱开的。”

贾琏对李守中问,李守中的眼中闪过一抹锐色。

“自是靠圣人的子弟及七国听过圣人讲学的百姓。”

贾琏朝李守中摇头。

“我再问夫子圣人一次讲学,有多少百姓听?”

“而这圣人又是怎么将学讲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仅呆板宣读圣人之言,又有多少人将圣人会解出错!”

“这般可还是圣人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