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贾政签协议,贾琏已出征(求追订!)
贾政还不知道自己言这有多么的错误,贾母却是最先面色难看起来,“你是想你弟弟什么都没有,还背着债出这家门?”
贾母朝贾赦质问,贾赦却是赶紧摆起了手。
“我可没这意思,母亲!”
“这话都是你说的!”
“再就是,我让二弟你这般出家门有错吗?”
“你瞧瞧他这花销,现在却又开始指点我的不是,我再怎么纳小妾,一个顶天百两就不少,更别提,采买一个,还不到百两!”
贾赦是个宅男,既不出去花天酒地,又不出去搞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待在家里,再没事就是往荣宁街上逛,或者去荣宁街前不远的东西市巷子里淘宝,这是正儿八经的有那么一份鉴宝的手段,往家里划拉钱,平时还能整些外快。
再就是这家,这家这么些年有的时候还不都靠着他那月奉?
他花钱买个小妾怎么了?
这有毛病吗?
这没毛病!
“母亲!”
贾政哭着瞧贾母,想让贾母为他做主,然贾母却只满脸恨铁不成钢,因为贾赦说的不错,只要不是瘦马,找人伢子采买个丫头才多少钱?
更关键,贾赦也不玩瘦马,平日里顶了天就瞧上个城内的良家女儿,剩下的全是采买的丫鬟,还都是邢夫人看着买的,这般根本花不了几个银子,“废物!”
贾母朝贾政狠狠骂了一句,贾政却不敢还嘴,因为现在他也就只能靠贾母过活,偏贾母现在也不再想着他。
“你想怎么办吧,老大!”
贾赦却是淡淡的瞟贾政,“让二弟签好这分房的协议!”
贾赦朝贾母说着,一边说还一边又拿了一份给贾母,贾母瞧着上面协议的东西,脑袋上的筋直突突,“你就给你弟弟一条活路吧!”
贾母朝贾赦说着,贾赦却是略有些沉默,他给他活路,当年谁又给他瑚儿过活路?
还有琏儿,若非琏儿命大,自己及时醒悟,恐怕又是一个他的瑚儿。
望着沉默的贾赦,贾政略有些绝望,一想到他往后的支出,要走自己的账,贾政便就有些受不了,而这更别提,还没有分他一份家产,这和变相要他命有什么两样?
噗通!
贾政竟能屈能伸的朝贾赦跪了下来,这是贾赦没想到的,难以置信的贾赦,震惊的瞧跪在地上的贾政,“你这做什么,二弟?”
贾赦朝贾政质问,贾政却只跪在地上,“看在咱们一母同胞的份上,大兄你就给我一条活路吧!”
“真把我这般赶出去,我就没法活了!”
贾政朝贾赦说着,贾赦望着跪在他面前的贾政,自己却是只斜了斜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可能没法活?”
“当年父亲给你留的家私呢?”
贾赦朝贾政问,贾政一直愤愤不平当年荣老国公荣老夫人去世后,没给他一点家私,在贾代善的面前吵,然等贾代善去之时,却是将他大多部分的家私给了贾政,这些家私足有近三十万两,而这么一笔银子,他全都花了?
贾赦直接一击毙命,原以为这事家里没人知道,却不想贾代善临去前同贾赦单独讲话时,全都告诉他了,而这贾代善不光告诉了他,还求他让他给贾政留一条性命,为此贾代善不惜真朝贾赦求了起来。
一边求,还一边在临去前说着对不起贾赦,听了妇人之言,没好生对贾赦的话,贾政难以置信的瞧着贾赦。
“大兄说的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贾政在掩耳盗铃,贾母却满脸的懵,什么家私?
这些不都在她这?
贾母于心中想,当时贾代善将自己的家私做了三份,一份给了贾母,足有七万两银子,一份给了贾赦大约莫在十三万两左右,剩下的则全部都给了贾政,贾赦的目光瞧向贾母。
“母亲还不知道吧,当年父亲在临去前,曾将家私做了三份,一份给了母亲您,大约莫是七万两,一份则在我这,是十三万,剩下的则都在二弟那儿,大约三十万!”
听着贾赦说着,贾母瞪大了眼睛,而这若贾代善真的给了,贾政怎么还老朝她哭穷?
这么些年,从她身上拿的是什么?
贾母在心里想,贾政却不敢看贾母起来,贾母则对贾政不依不饶。
“老二你说,这到底有没有这事?”
贾母朝贾政问,贾政却只垂着脑袋,与此住在贾母荣庆堂院子的王夫人,也已经得知这事,周瑞家的朝王夫人告着状,“太太,老爷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有这么些的银子,却一直对太太您隐瞒,他可记得太太您是他明媒正娶的?”
周瑞家的朝王夫人问,王夫人的眼神中满是冷色,对这她早便就清楚,贾政就从来没对她交过心,当年更是一味的瞧不上她,只因她不会识文断字,且不想识那么多字来有什么用?
他可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王夫人的眼神里满是阴冷,同时又对能识文断字,才华横溢的女子全是妒恨,明明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就她们特殊,被家里那般好的教养着?
“太太!”
周瑞家的继续朝王夫人喊,王夫人却是彻底将眼睛闭上,之后还拿着手里的佛串子默念起来,装的像模像样,周瑞家的望着王夫人这幅模样,再不敢打扰,与此的赵姨娘屋内,此刻的赵姨娘却不怎么开心,因为贾政的家底暴露了,本来这些就她知道,现在这么一闹,便就谁都清楚了。
“娘,老爷他手里有这么些银子的事,你知道不?”
贾环朝赵姨娘问,更是在验证自己心里的猜测,赵姨娘却只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说,贾环的眉微皱,忍不住又再次问,“我和你说话呢,老爷手里有这么些银子,你到底知不知道?”
贾环朝赵姨娘追问着,却是被赵姨娘的手打在了脑袋上。
“问问问,你怎么就这么些问题?”
“你爹有这么些银子,我怎么知道?”
“反倒是你,想偷着摸着多拿些银子怕是不成了!”
听着赵姨娘的话,贾环满脸的懵,什么叫他想偷着摸着多拿些银子,怕是不成了?
贾环在心里想着,赵姨娘却是一副贾环听不懂,恨铁不成钢模样,贾政有钱不对外说,等他死了,可不就是喜欢那个儿子,就多给那个儿子多些?
这点都想不明白,赵姨娘的手又再次朝贾环打来,贾环赶紧开始躲,没一会,关于贾代善家私的事,便就全部被白扯清楚,贾政想不承认也不行,因为贾赦这里有贾代善当年留下的遗言,里面有关于他家私的问题分配,还让贾赦不要同贾政一般见识,更是严明了贾政若一直闹事,便就先将房分了,公中的积蓄全部归贾赦所有,贾政的面色难堪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疼自己,爱自己的老父亲,竟然在死时摆了他一道。
“母亲!”
贾政还想找贾母,却是被贾母阴沉的脸,吓的垂下了脑袋。
“老大说的是真的否?”
贾母对贾政质问,贾政不敢答,贾母却是也同他算起了账,这一算不要紧,贾母这十来年的日子,竟也给他补贴了小十万两银子,这般算贾代善留给她的家私,几乎全花在了贾政身上,偏现在就像是打了个水漂,贾母不再管贾政的事,反朝他要起了银子,对此,贾政怎可能给?
要本事贾母就去朝廷哪里告他,然贾母怎可能告贾政?
将他告了这么多年的敷出,不就没了?
再就是贾政若真不在朝堂为官了,谁帮她制衡贾赦?
虽然贾赦当下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但能有条后路,便就有条后路。
“二弟签吧!”
贾赦朝贾政说着,贾政则瞧向贾母,贾母根本不搭理他,贾赦的耐性快被贾政耗没,“你要是不签,我就只能去衙门了,届时咱们就对博公堂,好好的算算帐吧!”
贾赦朝贾政说着,一边说还一边将贾政手里的手续抽回,现在轮到贾政急,若是真到对博公堂程度,他的官也就不用当了,随着时间流逝,很快便就到了十月份入秋,贾琏于三月前被安排去了西北,现在正是鞑靼南下打草谷频繁之时,建功立业就在眼前,他想立功就得有机会,现在就是机会。
而下的贾琏,随着鞑靼南下不停对大楚打草谷,战功已从一名从七品的校尉,累积至一名五品守将,期间他大约莫杀了鞑靼八名小头目战将,因都非是厉害人物的原因,只升职了五品守将,独自镇守着一方城池。
“将军,神京又来信了!”
视察边疆的贾琏,听着身边将士的话,接过了送信士兵手里的信,可不等他看,便就有鞑靼之人来犯,这些鞑靼人,都是近几年抢大楚,抢习惯了的。
也不知道这老天是怎么了,近几年的大楚灾难频发,远在漠北的鞑靼族却是水草丰茂,这不由得让贾琏想起明末遇到的小冰河期,难道大楚当下便就处在这时期?
贾琏默默的在心里想,后便就安排士兵开始守城,烧开的热水,掺着金汁不停往下倒着,被烫的鞑靼士兵疼的大叫一声,从梯子上掉下去后,便就有其他人在后面补上,望着源源不断的鞑靼人,随之就是滚石,滚木等物,砸的这些人,聚在城墙根下,不敢往上爬。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贾琏发现他今日这城守的不是一般的吃劲,好似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带兵在打,远远的鞑靼还在不停的往上补给,望到这的贾琏眉直接皱了起来,令人将狼烟点起。
随着狼烟缓缓升起,坐落于贾琏所守边城西北角的大同城镇最先瞧见,牛奔牛放兄弟俩正是在大同任职,跟在自己老爹身边,“那可是琏弟那边?”
于城上巡逻的牛奔朝牛放问,牛放也在朝那边瞧着,他不敢确定,若真是贾琏那边,恐得调兵,行军近一天才能到。
“速速派小队去查探!”
“出事了,爹!”
牛奔对着人下命令,牛放则快跑着去找牛继宗,牛继宗望着快步跑来的小儿子,忍不住朝他问出什么事了。
听着牛继宗的问,牛放忍不住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琏弟镇守的那方城池似乎出事了!”
“现正点着狼烟,大兄他已派人过去查探,爹你快调集城中士兵,往那边支援吧!”
牛放朝牛继宗说着,牛继宗却满脸深沉,“确认是贾琏所镇守的城池?”
牛继宗朝牛放问,牛放却是朝牛继宗摇头,“当下还不能确定,但也差不多!”
“那边可有斥候往这边递消息?”
牛继宗接着朝牛放问,牛放又再次摇头。
“我和哥哥在城池上瞧见,便就马不停蹄来找爹你了,当下还没有斥候来!”
听着牛放的牛继宗的眼神又深了几分,当下正是鞑靼南下打草谷之时,他根本不敢随便将大同这边塞重镇中的兵力调取去贾琏那里,万一只是降攻,大同这边就完了。
“先等斥候消息,我没记错的话,贾琏镇守城池内该有近万人,这般也就能拖一拖!”
牛继宗朝牛放说着,与此的他,已经于大同城镇内征调兵力,并朝虎牢玉门三关发去了调令,同时鞑靼也开始在贾琏的城下叫嚣,“贾琏小儿,你可敢下城与我一战?”
本就对这次攻城持怀疑态度的贾琏,于城墙上往的鞑靼小王子达延汗。
这达延汗也算是个人物,十六岁亲征,趁着大楚二龙争锋时期,励精图治后,先后率大军,将瓦剌,鞑靼,朵颜三卫三大部落收入囊中,被称为草原上的“中兴之主”。
没错他正就是后世明朝最不务正业皇帝之一,朱厚照亲征的那个,而对他,贾琏却是先是翻了一个白眼,史上他就没翻起什么风浪。
五万打三万,迟迟拿不下不说,还被朱厚照带兵将他包了,形势演变成五对五的局势,又被打的落荒而逃。
现在他却是出现在了他城下,贾琏于心中想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抽什么风来他这不出名的小城底下,说起来,他这座城也是鸡肋,既重要又不重要,论重要比不上虎牢玉门函谷三关重要,说不重要,又城内物资丰沛,是许多从西北新疆哈密等地来的番商必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