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我家黛玉差在了哪里(求追订!)
只是用酒精清洗伤口也有一定的不好之处,那便就是灼伤皮肤,致使伤口愈合变慢。
然就当下这情况,有的用就不错了。
贾琏将李中平口中的白布取下,“再忍一点,师兄。”
贾琏朝李中平说着,李中平疼的眼睛里全是泪花。
“不能忍了,兄弟。”
“再忍下去,为兄就要疼死了。”
贾琏一脸嫌弃的瞅着李中平。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都不能忍,如何当这家的顶梁柱。”
“再忍忍。”
贾琏朝李中平说着,李中平疼的额头都是汗的摇头。
“真不能忍了。”
贾琏淡淡瞟了他一眼,将布子再次往他口里塞,后眼睛瞟向了小邹氏,以及李家的其他人。
“麻烦嫂子叫几个有力气的帮忙摁一下师兄他。”
“当下师兄伤口化脓,再不治疗就要出人命了。”
话到了这,原本还满脸担忧瞅李中平的小邹氏给了李家人一个眼神,领着人赶紧朝李中平凑了过去。
李中平瞪着大眼拼命摇头,小邹氏则狠狠的将李中平摁死在床上。
贾琏则取来了刀子,以及盒子里的针和线,线是羊肠线,针则是贾琏根据脑中见过的医疗器械,画出来找人帮忙制作的。
加之前世被公司推出来,跟着培训过一段时间,可以说,只要不是大手术,简单的缝合,他还是能做到。
这不贾琏,便就将刀子消毒起来。
李中平的眼睛瞪的越发的大,贾琏则直接将他打晕过去,刮骨疗伤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就好似谁都不一定是哪吒一般,贾琏的刀子三下五除二,快准狠的将李中平腐烂的肉剔下来,瞧的李家人纷纷倒吸一口气。
赶过来的李守中更是难以置信起来,听说过一点的他,倒不是担心贾琏会将李正平整死,而是震惊场面的血腥。
身为一个老夫子的李守中,虽在朝为官,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然这等子的血腥场面,却很少见。
更别提床上的是他儿子。
“怎么回事?”
李守中朝一边的邹氏问着,邹氏的手捂着胸口,一脸担忧的瞅着床上的李正平,顾不得回李守中,只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床上的李正平,满眼的担忧。
唯有李纨尚还算清醒,朝李守中介绍着情况。
“大哥伤口化脓了,琏二爷正在给他刮骨疗伤。”
李守中朝李纨点头,眼神紧接也变的担忧起来,身为一名朝廷命官,伤口化脓的下场如何,不用旁人朝他多提,他也知道。
而至于贾琏,他愿意信他,这么些天的了解,李守中已经将贾琏的为人摸清。
以此的他为缓解邹氏的担忧,以及紧张,手紧紧的将邹氏握着,朝邹氏小声的安慰。
“莫要多想,相信琏儿他。”
李守中朝邹氏说着,这是李守中第一次这么称呼贾琏。
几乎贾琏每次来,他都是吹胡子瞪眼的,不是臭小子,就是混小子骂着,而等贾琏真的升了官,更是阴阳怪气的叫贾琏琏小将军。
好在的贾琏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他这么称呼他,他便就也不喊他夫子了,称呼上也变成了李大人,当下的他却难得的叫起了贾琏琏儿。
以此的李守中并不讨厌贾琏,只是觉得贾琏同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又怕老妻糊涂,一直这么搞下去,弄的女儿不好受,白白受牵连,才一直这么吹胡子瞪眼。
邹氏倚在李守中的怀里哭了起来,贾琏则麻利的干着手中的事,为李正平刮着伤口的腐肉,以及清洗,一直到这一切都做完,重新包扎后,贾琏松了一口气,瞧着身后的李家人,最后的则从药箱里,掏出一早配好,内服具有消炎特性的草药,递到邹氏手里,而后安慰。
“师兄他无事,只是简单的伤口感染,当下都已经好了,切记不要再让他出汗出厉害了,感染伤口了。”
“再就是草药,这草药能消炎。”
“一日三餐的给他服用,三天我来一趟查看他伤口,顺便给他换绷带,七天若愈合的好,我便就帮他将缝的线拆了,这样就无多大的风险了。”
邹氏将药接过,泪留着。
“这次,真谢谢你了,琏儿。”
“你夫子一直对你态度不好,你还这般帮他。”
“我李家愧对你呀。”
“若无你,你师兄说不准真的就过去了。”
邹氏说着,贾琏却只朝邹氏轻摇了一下脑袋。
“没事的,都是小问题。”
“师母你别挂记在心上,再就是......”
贾琏又想起了李守中说的邹氏,“您别总是劳神,而至于那日的事,那些个兵痞皆都已经被处理,当下京营有我管着,再无出那样事的可能,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
贾琏朝邹氏说着,邹氏微点头瞅着贾琏。
“你是个好孩子,就是我家纨儿......”
邹氏又提起李纨,李守中用手狠狠戳了一下邹氏,邹氏的脑袋垂了下来。
贾琏的目光也落在李纨的身上,李纨略有些神伤。
李守中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你师母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以后的你,若真到了娶妻的时候,定然会娶的比我李家门第高。”
李守中的嘴苦了苦,他何尝不知道贾琏是个很好的人,李纨嫁给他,定能富贵快乐一辈子,只是......
李守中想起了贾琏的身份,以及当下李家的处境。
皇帝已经向他透了口风,说要让他当现今太子的老师,也就是未来的太师,这般的李家,若再同贾家联姻,只怕他们都会不保,而这就如之前的张家一般。
张家已经位极人臣,张家老爷子更是文泰泰斗,试问天下之文人,有几个不服他。
这般的人物,门生故吏无数不说,于朝中的声望更是说一不二,偏那时的荣国府也是那般,人人都到荣府同张家的联姻,乃锦上添花的没事,却不知里面的危险性。
但凡皇帝神经细腻点便就不允许。
以此张家于义忠太子事中受牵连被抄,一点都不无故,但凡荣府心大点再野点,这大楚说不准就要真易主了。
“什么都别说了,这次的是夫子欠你的恩情,往后我定还你。”
李守中说着,贾琏的眼睛也从李纨身上移开,忽有种失落的感觉,满眼都是深邃的朝李守中点了点头。
“学生知道了。”
“织你去送送琏小将军。”
已到懂事年纪,明白李守中话里意思的李织,满脸不高兴。
一边不高兴,还一边胆子大的瞪李守中,给李守中甩脸子。
“要去爹你自己去,我不去!”
说完的李织,便就小跑着离开,期间还在路上为李纨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姐姐的心思,更是清楚李纨若不将贾琏抓住了,往后再想寻这样合适的人,恐是要难寻。
生气的李守中想将李织抓回来骂,却被李纨拉住。
李纨眼底全是汹涌的情绪。
“纨儿.....”
李守中想开口,李纨却是已经带着贾琏走了。
邹氏用手捶着李守中。
“纨儿她从出生就没享过几天福,当下她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
邹氏朝李守中质问,李守中就只能将一张嘴苦着。
这是他成不成全的问题?
没了他当下屁股坐着的位置,荣国府凭什么选择他家?
没记错的话,那荣府可还有门厉害的亲,那林家的门第可要比他们李家强多了,再加那林如海的能力,是亲上加亲好,还是选择结一门有危险性的亲?
那贾赦看似糊涂,脑袋灵光着呢。
他心里有数,贾琏更是清楚。
“琏小将军.......”
李纨在贾琏的背后喊着,要上马的贾琏,转身瞧着李纨。
“李姑娘。”
李纨想同贾琏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直到贾琏真的要走了,李纨才再次开口。
“我喜欢你,琏小将军。”
贾琏以一种沉默瞧着李纨,胸口中有情绪想宣泄,却被身上的担子阻拦。
望出贾琏不容易的李纨,默默的擦了一下自己的泪。
“你不要多想,只是我喜欢你,再就我是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负担的,只要你也又这片心就可以。”
不敢再瞧见贾琏脸的李纨,打开李家的大门,走了进去。
贾琏望着李纨的背影,忍不住叹气,后上了马,同样的内心是斩不断,理还乱的愁绪,以及感情,直至到了荣国府中,贾琏却又被贾赦叫了过去。
望着将他叫来的贾赦,贾琏内心压抑,略有些没好气。
“你找我干啥?”
贾琏没大没小甩着个脸子朝贾赦开口,好在的贾赦,并不太放在心上,同时的还挺享受这种亦父亦兄弟的父子情。
主打一个我生了我兄弟。
“去趟李家,你吃枪药了?”
贾赦朝贾琏问着,贾琏忍不住叹气,后朝贾赦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我没有。”
“没有你这么冲做什么?”
意识到贾琏问题的贾赦,脸变严肃起来。
“无论你内心想法如何,李家姑娘就是不成!”
“你能理解爹这片心不?”
贾赦朝贾琏问着,贾琏沉默的点了点头,但贾琏心里就是不服气,李家为什么就不成?
难道就只因为皇帝的原因?
如果真就只因为,他贾琏反也不是不行的,然这就只是贾琏内心一瞬的想法。
眼前皇帝对他多有提携之恩,不到那时候,他是不可能反的,不然他贾琏成什么了?
同时的贾赦,怕夜长梦多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
“有些事,我也不瞒你了,你姑姑姑父对你很是喜欢。”
“同样的你表妹也是个好的,虽然年纪比你小不少,但胜在懂事听话,人又有大局意识。”
“这段你没在的时候,出门在外可是没少帮你太太以及你妹妹,这般我便就想着给你定下吧,省的你姑姑姑父夜长梦多,日日提心吊胆。”
然贾琏就只斜眼瞅着他,是怕贾敏林如海提心吊胆,还是怕他有喜欢的人,再闹从前的症候?
“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琏朝贾赦说着,紧接便就不看贾赦的站了起来。
贾赦的心也可以跟着松松,目送贾琏的同时,一封信也被送到了扬州,看见信里内容的贾敏很是高兴,同时又将林如海叫了来。
高兴的朝林如海说着。
“黛玉的事定下来了,我大兄他终于答应了。”
“咱们黛玉以后可是要有福气了。”
贾敏激动的说着,虽然她已经许久没见过贾琏,但从他的事迹中瞧,应该是个好的,再就是黛玉,黛玉可是尝尝写信回来夸赞,说她琏哥哥如何如何的,整个一小迷妹模样。
然林如海就好似知道更多一般的将贾敏手中的信抢过,满脸叹息。
“你光就知道荣华富贵,却不知有些事哪有表面看的好。”
“国子监祭酒李大人,你可知道?”
林如海朝贾敏问着,贾敏的面色瞬间变严肃。
“怎么了?”
“那国子监祭酒李大人不是琏儿他从前的夫子,这有何问题?”
贾敏紧张的朝林如海问着,林如海忍不住又再次叹气。
“据我知晓的,琏儿他似乎对那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家的长女有意思。”
贾敏的眉瞬间皱起。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说那国子监祭酒李大人要升太子少师,调去教太子吗?”
林如海朝着贾敏点了点头。
“这般琏儿怎么可能同他闺女扯上联系?”
“文武之间那点问题,琏儿他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他要赴我大兄的后尘?”
也正是因为有了荣府以及张家的教训,当下大楚的朝堂才演变成这样,文不敢言武,武不敢涉太多文,这是踩着声望往上爬的规矩。
林如海又再次瞟贾敏,“这倒不至于,只琏儿对那李家姑娘也有那么一点意思而已。”
听到这的贾敏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以后你都别说话,我想是什么呢。”
“原来就这,谁年少的时候没动过情?”
“只是没看到更好的而已,只等看到那更好的,朱砂痣变成那白米饭的不有的是?”
“再就是咱家黛玉,咱家黛玉差什么?”
“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若非是女子身份的局限性,科举也是行的,届时咱们林家就要出第二个探花状元了。”
贾敏说的是林如海从前的事,若非林如海长的太好,谁是那状元都不一定。
正常能到前三甲的卷子都不会差,只看谁更能写到皇帝的心里,谁便就是那新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