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荣侯俺不是孬种

第203章 王夫人要挠花贾政的脸(求追订!)

“没了贾琏,这朝中就再没有其他的青年才俊了?”

“非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才高兴?”

李守中朝李纨问着,李纨却又再次沉默下来,朝中才俊确实不少,但似贾琏那般的却少有。

李纨想起了贾琏同自己家姐妹相处时的模样,又想起了他瞧自己时的那种平等而又温和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对她过多算计的邪念。

或许这是她对贾琏真正动心的原因,除了此外,李纨想起了来她家提亲的那些人。

在见过更好的东西后,人真的还能继续将就吗?

这得打个问号,同时也是李纨不愿意再嫁的原因,她愿意为贾琏守一辈子。

只要不影响到贾琏。

眼中闪过决绝之色的李纨,对着自己的爹李守中跪了下来。

“女儿心意已定,还请父亲成全。”

李纨说着,脑袋也朝地上磕了下来,于这大楚朝中,虽有男女大防,但对女子的约束,还算宽松些,女官女史层出不穷。

许多更是可以帮皇帝亲匿圣书。

民间更是有许多扮作假子,于父母跟前尽孝,立世不嫁,终身陪伴父母左右的独生女儿。

但更多的还是女子走出家门,自发的选择出门务工,这在从前是少有的,更多的还是圈在家里,相夫教子,以此大楚一朝的风气,是开放的。

也正是因此,红楼中才有那么多女流当家的角色,只许多眼界终究受限,风气也才放开了百来年。

对此的李守中忍不住抹自己的泪。

“罢了,罢了,你愿意即可。”

“即便后面将主意改,为父也会帮你。”

“纨儿你快起来。”

李守中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将李纨从地上拉了起来。

李纨微垂的脑袋下,是红肿的眼睛。

邹氏更是因为这点哭破了嗓子,与此的邢夫人还在想怎么和邹氏说,然怎么说,都是死路一条。

殊不知李家人又如何不明白其中的间隙。

当下的邹氏便就是在后悔,不停的说着自己害了李纨,李纨却不觉得是害。

不嫁人留在家里或许也是好的。

有什么地方,是比自己家还舒服的?

对于当下的李纨,是这样的感觉,父母恩爱,兄友弟恭,嫂子又是自己的表姐,几乎从小一起长的。

以此于李纨而言,不成亲反而更舒坦。

而至于贾琏,这辈子可能就这么有缘无份了。

只是这般,李纨还是略有些不甘,可不甘也是无用的,毕竟有头顶的人看着。

与此皇宫,皇帝正在听太监关于贾琏去李家的事,待听说了李纨同贾琏的问题后,皇帝如所想的展现出了冷酷之色。

“这李守中还算是懂事,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反倒是这贾琏,终究还是年纪小,大权在握什么样的女子得不着?”

“这般让朕为难实在过分。”

“弄的朕是该继续用他,还是不继续用?”

皇帝自言自语的问着,张明德于一边附和着皇帝。

“陛下放心,那琏小将军是个懂事的,料想该不会让陛下您为难,反倒是这李大人。”

“怎的就这般没轻没重,任由自己夫人将事态搞成这样?”

“难为了自己姑娘不说,还带累了陛下,不懂事拎不清的紧,好在的他及时醒悟,没再让事情发生,不然陛下您恐就真的难了。”

今日的张明德话略有些多,皇帝的眼睛也落在了张明德身上,闪过诧异之色。

“你什么时候同那贾琏关系这样好了?”

“朕不过才说他那么一句,你就接连的秃噜了这么多话。”

“说,你瞒了朕什么?”

皇帝一双眼全是锐利的朝张明德问着,面对皇帝的问话,以及打过来的手,张明德不敢躲,只表现出害怕的模样,缩着脖子。

“这老奴怎敢呀,陛下。”

“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奴的性子,再就是陛下您,老奴身为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自是不会对陛下您背叛。”

“更重要就是这世上,可还有比陛下您对老奴好的主子?”

张明德朝皇帝问着,这点皇帝倒是没反驳,盖因他对张明德确实好,历朝历代就没有他这般待太监,把太监当正常人,允许他们娶妻过继个一子半女的。

只别因为心理扭曲,强娶人家姑娘,你情我愿就成。

“罢了,朕不朝你多问了。”

“你和贾琏是怎么回事?”

皇帝还是继续问着张明德同贾琏关系,然贾琏却是同张明德没什么关系,只是见的次数多,更重要贾琏是不可能同太监扯上关系的。

这点皇帝知道。

张明德的脸上却出现为难的笑,该说什么关系。

更重要,根本没关系。

“陛下您便就别为难老奴了,您要是非得让老奴说什么关系,老奴只能说是巴结关系。”

当下要不得脸面的张明德朝皇帝开口。

皇帝略有些震惊瞧着张明德。

“巴结关系?”

“还能是巴结关系?”

张明德的脑袋垂下,“怎么就不能是呢?”

“更重要老奴和那琏小将军,真没什么关系,若说关系的话,就是老奴想将那琏小将军绑在老奴这条舰上。”

“原因为何,陛下您是知道的。”

“那李老狗,只因老奴同他同名,便就对老臣多有辱骂,更是在朝堂之上,公开的说老奴是阉狗。”

“再怎么样老奴也是个男人,他这般的侮辱老臣,老臣能不想着弄他?”

张明德朝皇帝问着,了解太监秉性的皇帝,朝张明德点了点头,后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说起来这事还得是朕的不是,若朕能真的将大权握在手里,又怎会出现,让你于外面受辱的事。”

“都是朕的不是,但贾琏.......”

皇帝提到贾琏时,声音重了重,张明德则拼命点头。

“陛下放心,老奴真同那琏小将军没关系,而这若有,便就让那雷将老奴给劈了。”

“出门就让......”

“好了好了。”

知道张明德德性如何的皇帝,又再次用手拍他。

“你不用发那么狠毒的誓,朕信的过你,只是你每次说话的时候,务必要对朕说实话,一旦有隐瞒,你可知会造成多大麻烦?”

皇帝朝张明德问着,心略虚的张明德对着皇帝跪下。

“老奴认错。”

张明德说着,瞧他认错态度实在良好的皇帝,又再次将他从地上拉起。

“罢了,这事也是朕的问题。”

“你同朕说实话,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到底如何?”

皇帝朝张明德问了起来,张明德更是如实的回答。

“老奴对这事的看法很简单,陛下。”

“便就是青春男女之间的那点私事,李大人是懂事的,他那夫人之所以这般,也是因为.......”

张明德的声音压低下来,同时也将李家的窘境讲出,这些皇帝知道,但对那些想扯火打劫的人家却不太清楚,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皇帝忽有种对不起李守中的感觉。

“这些年终究是朕亏欠了他家,着朕令,南署朕从前的房子,以及东郊的那个庄子,便就给李卿吧。”

皇帝朝张明德说着,有了庄子产业,只要他们用心经营,李家的日子便就不会那么难过。

言到了这,皇帝便就又想起张明德所说的那些想趁火打劫的人家。

对此的皇帝,眼中闪过锐利之色。

“再着朕令,将这些想趁火打劫的人家,官降一级,罚俸半年。”

“朕这最不缺的就是人,他们既能做出这般无耻之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是,陛下!”

张明德说着,后便就转身去办。

对此的皇帝,却又再次想起接秦可卿回来的事。

“你去荣府帮朕问问,看贾赦准备好了否?”

“再过三天,便就是大朝会,别让他给朕出幺蛾子。”

皇帝说着,同时的让小太监去办,得了令的小太监,便就往宫外走。

荣府中的贾赦却是美滋滋的,只觉得自己实在有远见的紧。

他这外甥女,当下才不过八九岁,便就出落成这样,加之她那才华,等真的长大,还不知道要如何倾国倾城。

等几年,也就等几年吧,反正只要人跑不了就成。

哼着小曲的贾赦,趁着当下还有太阳,躺在了躺椅之上,与此二房那边却是又再次闹腾。

贾政要给贾珠定一门亲。

这门亲正就是皇商夏家,知道了的王夫人,瞬间炸了锅,要和贾政拼命。

“你怎么能这么糟践珠儿他?”

“珠儿他再不济,也是国公府的子弟,定什么样的人家不成,定那样的商户。”

“你是在作贱珠儿他吗?”

王夫人尖锐着嗓音,朝贾政质问着,这次的贾政,是真犯到了王夫人的命点上,比他当年让赵姨娘怀孕,还要愤怒。

长牙五爪下,此时贾琏的脸上多了几道血印,感受到脸颊上的痛,贾政难以置信的用手摸了一下,入眼的正就是红色的血液,贾政难以置信的瞧着王夫人。

“你真敢对我动手?”

贾政朝王夫人质问,王夫人却声嘶力竭。

“你这是要毁了珠儿啊!”

王夫人朝贾政大吼着,贾政脸上却无太大情绪波动,只嫌恶的瞧着王夫人。

“是我要毁了珠儿,还是你要?”

“珠儿是交到你手上才变成当下模样的,同样当年若非是你野心勃勃,我也不会真的同大兄他争什么。”

“直至当下.......”

王夫人惊讶的瞅着贾政,她就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你刚才说什么?”

王夫人朝贾政质问着,贾政却只眼神冷冷的瞅着王夫人。

“我说若非你,我同大兄的关系,也到不了当下。”

确实从前未娶王夫人的贾政,只让贾赦觉得恶心。

直至他将王夫人娶了,一切的走向就变了。

原本的贾政虽不服气贾赦,却因他胆子小,不敢动手,只偷摸的给贾赦上眼药。

直至他娶了王夫人,王夫人的胆子如何不用多说。

而这若言贾政是暗地里给人上眼药,王夫人则就是明面恶心人的同时,暗地里的小绊子不断,给张氏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好在当时的张家尚在,王夫人使的见不得人的手段,全部被张氏报复回去了,主要的便就是王家那边。

本身王家便就漏洞百出。

只要王夫人敢使一个绊子,张氏便就让自己娘家查整个王家一次,次数一多,王家即便是铁打的也要出事,更别提那时的王家就是一个筛子。

小辫子随便一抓,便就是一大把。

后续的王夫人便就跪在了张氏的面前认错,再也不敢给张氏使任何的绊子,但却小动作还不断,比如给贾母支招,这都是她做的。

同样的,若无贾政的默许以及纵容,王夫人又怎敢这样做,要知道当时的王家,就是一条什么都不是的破船。

嫁进了这荣国府,不谨小慎微,却处处找自己出身世家大族,爹又是首辅的妯娌麻烦,这里面没有贾政的纵容,以及默许谁信?

王夫人难以自信的瞧着贾政。

“你浑蛋!”

王夫人朝贾政骂着,贾政却只将脑袋瞥向一边,实际却是贾政一直恨王夫人未给她提供助力。

他一直都羡慕贾赦,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一个要爵位有爵位,有身份有身份,关键这家中的财产还给了他个七七八八。

这贾政说的是荣老国公,以及荣老国公府人。

荣国府是他们手里起来的,于贾政的眼中,荣府的钱财,得有一多半都他们手里,然等他们过世,却未分给他分毫不说,还全都给了贾赦。

而这只因贾赦于当时的家中,不得贾代善以及贾母的宠。

然事实真的不得这宠?

贾政不由得想起贾代善将贾赦叫到跟前苦口婆心的教导,外加贾母每次念到贾赦扭曲的表情,然只有他知道,这是得不到的原因,但凡贾赦是在她跟前长大的还会这样?

只怕就不会有他的影子,以及这个人了。

贾政看事情很明白,才那般恨贾赦,连带贾母,看似尊敬,内心却也有着一份恨意于心头。

事实确实如此,当年贾赦出生后,便就被荣老国公夫人接到了自己身边,贾母后便就开始生恨,连带着贾赦也恨上,便就生下来了贾政,论起来,贾政的出生,就和工具一样,加之贾母灌输的不正三观,将贾政整的性格即别扭又扭曲。

造就了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