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惩罚她
江舟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u天′\禧?$¥小/`:说u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
沈岁欢的心跳,漏了一拍。
眼前的江舟,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危险,强势,充满了侵略性。
像一头被触碰了逆鳞的野兽,耐心尽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掌控一切的欲望。
“我……”她刚想开口解释。
“你什么?”江舟打断了她,俯下身,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是说好等我?恩?”
他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在想,如果我晚到一分钟,你会怎么样。”
“我在想,如果那群垃圾,碰了你一根手指头,我要怎么把他们挫骨扬灰,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还在想……”
他的声音,顿住了。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而痛苦的情绪。
“我还在想,把你宠得这么无法无天,不知死活,是不是我错了。”
最后一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沈岁欢的心上。*x-i,n_x¨s¨c+m,s^.¢c\o′m\
她看着他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后怕和怒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对不起……”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然而,她的道歉,换来的,却是江舟一声冰冷的嗤笑。
“对不起?”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
“沈岁欢,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水润的唇瓣上。
那里的颜色,像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江舟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眼底的怒火,渐渐被另一种,更深,更暗的火焰所取代。
“你不是喜欢玩吗?”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
“今天,我就陪你,玩个够。”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没有丝毫的温柔。
那是一个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带着怒火和占有欲的吻。
霸道,强势,不给她任何喘息和反抗的机会。_a~i_h·a?o\x/i¢a~o`s_h^u,o!..c-o\m/
沈岁欢的大脑,像被重物砸了一下,瞬间停止了思考。
什么都想不了,也听不见了。
只有他嘴唇的触感,又硬又烫,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碾在她的唇上。
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冷冽,又带着点不讲道理的强势。
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她快要喘不上气了,手下意识地抵上他结实的胸膛,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
可那点力气,跟撞在墙上没什么区别。
江舟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就抓住了她乱动的手腕,一只手就将它们举过头顶,牢牢地按在了门板上。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风暴。
他这不是在亲她。
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盖章,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岁欢眼前都开始发黑了,江舟才终于松开了她一点。
她整个人都软了,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脸颊烫得吓人,眼角也湿了,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嘴唇被他弄得又红又肿,看起来有点可怜。
江舟盯着她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眼里的火气总算退了些,但那股子黑沉沉的东西,却更浓了。
他伸出拇指,指腹有点粗糙,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知道错了?”
沈岁欢被他看得浑身发麻,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点了点头。
“错哪儿了?”他又问。
“不该……不该一个人乱跑……”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刚哭过的鼻音。
“还有。”
“不该……不该不听话……”
江舟看着她这副温顺认错的样子,心里的那股火才算是真的消了下去。
但就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
他的头又低了下来,嘴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那种要吞了她的凶狠。
动作慢了些,也温柔了些,但那股不容她拒绝的劲儿,一点没少。
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了进去,带着安抚的意味,却又强势地纠缠着她,让她跟着他的节奏走。
“岁岁……”他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牙关却又克制地咬紧,“再有下次,敢把自己弄进危险里……”
他的吻顺着她的嘴角往下,落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很轻的印子。
“惩罚,就不是亲一下这么简单了。”
沈岁欢抬起纤细的胳膊,环上他的颈,把自己慢慢往上拉向他。
直到两人耳贴着耳,她才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软软的单音。
“恩。”
听着她软软的应声,江舟眸色微黯,视线滚烫。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江舟的薄唇紧抿成线。
沈岁欢见他气还不消,忍不住嘟了嘟唇。
见她反而生了气,江舟的态度软了。
“好。”
只是,他这个字刚落下,她就被他拥在怀里,用力抱紧。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沈岁欢身上的温度,还残留着江舟的滚烫。
带着惩罚意味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包裹。
她抬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依旧有些红肿的唇瓣。
麻,还有点疼。
江舟这个疯子。
但她眼底,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漾开一抹极浅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她推开车门,晚风吹来,吹散了车内暧昧燥热的空气,也吹醒了她有些发昏的头脑。
阿力和小武像两尊门神,安静地守在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人呢?”沈岁欢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只是尾音带了点不易察 ?的沙哑。
阿力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小姐,苏泽被关在点金坊的地下室,还没处理。”
江舟只说了处理赵四海,没说处理苏泽。
他们不敢擅自做主。
“带我去见他。”沈岁欢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