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章 险途
险途初涉
论坛前一天，天还没亮透呢，李默然就跟被上了发条似的，早早从床上爬起来了。他猫着腰，在衣柜最里头一阵翻箱倒柜，好家伙，终于扒拉出那件压箱底的西装。这西装可有年头了，还是李默然刚在商界闯荡那会，狠狠心咬咬牙买的。料子是实打实的好，款式也经典，就是在柜子里压太久，皱得跟咸菜干似的。
李默然小心翼翼地把西装平摊在床上，就跟摆弄宝贝似的。接着，他麻溜地去厨房打来一盆热水，把毛巾扔进去浸湿，又用力拧干，然后轻轻盖在西装上。他这手啊，跟带了眼睛似的，一点点把毛巾铺平整，就盼着热气能把那些褶皱给熨平咯。弄完这茬，他又拿起熨斗，左瞅瞅右看看，把温度调试好，接着沿着毛巾，慢慢悠悠地推着熨斗往前走。随着熨斗一路“呲呲”地过去，那西装上的褶皱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点一点消失不见，慢慢变得笔挺起来。李默然隔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歪着头，仔仔细细打量打量，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就这么折腾了好半天，这西装总算是焕然一新，看着那叫一个精神，透着股低调又奢华的劲儿。
李默然穿上西装，站在镜子跟前，左转转右扭扭，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他觉着还缺点啥，一拍脑门，拿起梳子，在水里蘸了蘸，就开始捣鼓自己那头发。他一下一下，把每一缕头发都梳理得服服帖帖，整个人立马显得精神抖擞，眼神里透着股子沉稳劲儿，活脱脱就是个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成功商人模样。
弄完这些，李默然一屁股坐在书桌前，好家伙，桌上堆满了这几天西处搜罗来的资料，全是关于汽车行业和金融投资的。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页一页地翻着，手里的铅笔跟不要钱似的，在重要的地方又是划线又是写笔记。碰上那些复杂的数据、拗口的观点，他脑袋都快想破了，眉头拧成个大疙瘩，一遍又一遍琢磨里头的门道，还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列算式、写分析。
为了能把这些关键信息记牢，李默然把它们整理成一张张小小的卡片，揣在兜里，走路的时候拿出来瞅两眼，喝水的时候也瞧一瞧，就跟着了魔似的。特别是汽车行业新冒出来的那些技术应用，还有金融投资领域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创新模式，他更是当成宝贝，重点研究。他心里门儿清，待会儿和杰克·汤普森唠嗑的时候，得想法子把这些话题巧妙地插进去，好让人家知道，自己对这行可不是个门外汉，那是真有两把刷子。
到了论坛当天，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李默然就跟屁股上长了钉子似的，坐不住了。他又把准备好的资料、要用的东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一件都没落下。确认没啥问题后，他深吸一口气，把紧张和期待一股脑儿憋进肚子里，抬脚就往会场赶去。
这时候的会场外头，己经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一辆辆锃亮的汽车跟下饺子似的，陆陆续续开过来。车上下来的那些商人，个个穿得人模人样，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精致的礼服，脖子上挂着闪闪发光的首饰。他们一边走，一边跟熟人点头哈腰、寒暄个不停，脸上堆满了假笑，眼睛里透着精明劲儿，就这么你推我搡地往会场里头挤。
李默然跟着人群走进会场，好家伙，里头宽敞得不像话，装修得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天花板上挂着老大一个水晶吊灯，跟个大太阳似的，把整个会场照得亮堂堂的。西周墙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油画，画里的人都跟活了似的。再瞅瞅那些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全是高档货，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会场里人多得像蚂蚁，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搅和在一起。这些商界精英们，有的端着酒杯，一边小口抿着，一边高谈阔论，大谈什么商业见解、合作意向；有的凑在一块儿，神神秘秘地交头接耳，时不时还传出一阵笑声。李默然站在那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挺首腰杆，脸上堆起一副和善的笑容，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一会儿瞅瞅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表面上像是在欣赏会场的布置，实际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正满世界找杰克·汤普森呢。他那眼神，透着一股子焦急，在人群里来回扫，跟探照灯似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旮旯角落。
就在李默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嘿，还真让他瞅见了！在会场的一个角落里，杰克·汤普森那高大的身影特别显眼。他穿着一身英式西装，剪裁得那叫一个合身，就跟量身定制似的。一头金色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根杂毛都没有。这会儿，他正跟几个本地的商人聊得热火朝天呢，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那笑里透着一股天生的优越感，好像在说他才是这世界的老大。他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在空中优雅地比划着手势，那派头，活脱脱一个贵族老爷。周围的商人呢，一个个跟小学生似的，眼睛睁得老大，专注地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跟捣蒜似的，嘴里还不停地附和着。
李默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他赶忙调整呼吸，把领带往上提了提，让自己看着更精神点儿。然后，他迈着步子，朝着杰克·汤普森那边走去。他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看上去镇定自若，可实际上，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他心里清楚，这
次接近杰克·汤普森，那可是完成任务的关键一步，要是搞砸了，之前的努力可就全打水漂了，自己的小命说不定也得搭进去，整个计划也得跟着泡汤。但他没别的路可走，只能咬着牙往前冲，靠着自己的机灵劲儿和一身的胆气，在这复杂得跟迷宫似的局势里，硬着头皮找机会，把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啃下来。
李默然走到离杰克·汤普森还有几步远的地方，故意放慢脚步，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听着他们在聊啥。只听杰克·汤普森操着一口带着洋腔的中文说道：“你们这儿的汽车市场潜力确实不小，不过在投资策略上，还是得更注重长期效益，不能只看眼前这点儿小利。”旁边一个胖商人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笑，说道：“杰克先生说得太对了，我们之前就吃过这亏，以后可得多向您请教。”
李默然一听，心里有了底，找准时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上前一步，说道：“杰克先生，久仰大名。刚才听您对汽车市场的见解，真是受益匪浅。我正好也在汽车行业摸爬滚打多年，对这市场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不知能否跟您交流交流？”杰克·汤普森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李默然一番，脸上露出一丝礼貌性的笑容，说道：“哦？那倒不妨听听。”
李默然深吸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杰克先生，您提到长期效益，我非常认同。就拿我们车行来说，最近在新能源汽车这块下了不少功夫。虽然前期投入大，回本慢，可从长远看，这是未来的大趋势。而且，随着本地经济的发展，消费者对高端、环保汽车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我们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提前布局，未来肯定能在市场上占得一席之地。”杰克·汤普森听着，微微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兴趣，说道：“嗯，看来你对市场的洞察力还不错。那在金融投资方面，你觉得该怎么和汽车行业的发展相结合呢？”
李默然一听，心里暗自高兴，这正是自己准备的重点内容。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觉得可以通过金融租赁的方式，降低消费者购车门槛，同时也能拓宽我们的销售渠道。另外，在研发资金的筹集上，除了传统的银行贷款，还可以考虑引入战略投资者，这样既能解决资金问题，又能借助他们的资源和经验，提升我们的竞争力。”
杰克·汤普森听得入神，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李默然都对答如流。周围的商人见他们聊得火热，也纷纷围过来，竖起耳朵听着。不知不觉，李默然己经成功融入了这个圈子，和杰克·汤普森越聊越投机。但他心里清楚，这只是第一步，要想完成任务，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差池，就可能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