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难的问题

“好了，汉斯先生，为了我们以后的长期合作。-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这次你帮我，其实也是在帮你们自己。如果我们秦家不在了，你们到哪里去找一个愿意跟你们一条战线的人呢？很多人可都是喜欢跟英国和日本合作哟。”

汉斯盯着秦渊看了半天，一言不发。

秦渊虽然心里很着急，但还是表现得好整以暇的样子，与汉斯对视。

“好吧。但别忘了我昨天说的话，如果你一周之内，无法从你父亲手上，拿回护卫队的管理权，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那些军火你也必须按市价给现银，否则我全部收回。”

搞定汉斯后，秦渊又马不停蹄地回到秦府，找到林静姝。

“什么？你想搞现场竞价？”林静姝满脸质疑，认为秦渊这是在发疯。

“这有什么不可以，德华银行那边我己经搞定了。”林静姝并不知道汉斯这些人，秦渊也懒得解释汉斯是假扮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德华银行的人？”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我没义务什么事儿都向你汇报吧？”

“可威廉那边，我们之前不是这么谈的。”

“所以得请你通知威廉早点到芙蓉楼，我们一起对一下剧本。免得漏馅儿。”

“你也知道露馅儿？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蛮干。”林静姝一副质问的样子。

“原计划也不是那么完美，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但愿你不要搞砸了。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不靠谱呢？”

“呵呵呵”秦渊想说如果按第一世的玩法，肯定是谋定而后动，但现在他哪有这条件。_h*o?n`g\t\e·x?s~..c~o~m/“下午最好是你亲自带威廉一起过来。”

芙蓉楼在午后的日光中显得格外绮丽，朱红色的雕栏玉砌在光影里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楼前的湖水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

秦渊提前来到芙蓉楼，与红玉一起用过午饭，把下午该交待的事情，都仔细交待了一番。

一个人坐在红玉安排的包厢里，一边喝茶，一边在心里完善下午的竞拍剧本。

剧本己经完善得差不多的时候，汉斯率先来到了包厢。

秦渊又将自己的剧本跟汉斯仔细地讲解了一番。

汉斯也不多问，只是频频点头，表示己经记住自己的角色。

没过多久，一个外国男人和一个俊俏小生一起走进了包厢。

秦渊抬头一看，那俊俏小生，不是林静姝，还有谁。

林静姝此时乔装成男装，一身月白色长袍，长发束于一顶黑色礼帽之下，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却难掩眉眼间的灵秀温婉。

旁边那位男人应该就是摩根银行的威廉了。

林静姝看了一眼秦渊旁边的汉斯，然后向秦渊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学长，摩根银行在成都的代表威廉先生。”

然后又向威廉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丈夫秦渊。”

“您好，威廉先生，静姝回国后，就一首跟我提到您。说您在美国特别关照她。”

“你好，秦先生，我到成都的时候，静姝可从来没有提到过你。好像你们结婚前，都没有见过吧？”

秦渊忍不住吐槽，这个威廉不是个好人，一点面子都不给。_求?书.帮￠ *埂￠新?嶵\全`

“呵呵呵，威廉先生可真幽默。请坐。”秦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招呼着威廉。

只是他看到汉斯强忍着抽动的嘴角和林静姝掩不住的讥笑，心里有种把威廉揍一顿的想法。

但又安慰自己，这不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自己第一世与那些对手交锋中，那么隐忍，这一定是那几世穿越当军人的习性。

正当此时，身姿曼妙的红玉亲自招呼着丫环，把茶水给威廉和林静姝端了上来。

此时的红玉身着一件玫红色蜀锦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小腿，绣着牡丹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她发髻高挽，一支红宝石簪子斜插其中，光彩夺目，妩媚的丹凤眼在林静姝身上打量片刻。

林静姝目光清冷，首视着红玉，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你就是传闻中成都芙蓉楼绝美花魁红玉？”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这么俊俏，比我们女人还美。”红玉感受到林静姝眼神中的丝丝敌意，却毫不在意地称赞道。

秦渊见气氛有些微妙，赶忙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这是我们家远房的亲戚，林公

子，前几天刚到我们家。”

他故意把林和后面的话说得重了些。他相信以红玉的聪明，一定能猜出是谁。

因为之前跟红玉交待的时候，也简单提了一嘴，今天林静姝也会过来。

“我哪敢跟红玉姑娘比美，红玉姑娘可是成都声名远扬的芙蓉楼花魁。”林静姝故意把花魁二字说得重了些。

“哟，公子谬赞了。我可听说，秦少的新婚妻子，才是真正的绝世美人。前几天回门那惊世之姿，真是羡煞旁人。都说秦少是多少世才修来的，这一世的福气。”

红玉剜了眼秦渊，“你们有正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各位了，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行，反正秦少也不是这里的外人。”

待红玉走后，秦渊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招呼众人坐下。

“哼！”林静姝也坐了下来。

秦渊又把自己的计划向威廉和林静姝讲了一遍。

“秦先生，我这是看在学妹的份上，才帮你。”

威廉微笑着看了林静姝一眼，“但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在商言商。我不知道你跟这位德华银行的汉斯先生怎么谈的。”威廉又向汉斯点头示意。

接着转头看着秦渊，“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成交之后，必须用摩根银行的支票来交易。拿到支票之后，你们至少要在三个月之后，才能开始提现。一次最多只能提现10%，而且每个月只能提现一次。”

“威廉先生，首先感谢你的帮助。但你这要求，我很难办到。”秦渊用眼神示意林静姝帮忙拒绝威廉的要求，但林静姝却假装没有看见。

“如果你办不到，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威廉先生，汉斯先生可没有提你这样的要求。”秦渊又用眼神示意汉斯，但汉斯低头摆弄着他手上的盖碗茶。

只好继续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换个条件。以后我免费帮你们摩根银行旗下的公司，开拓西川的市场。”

“秦先生，那是以后的事。我只谈现在的事。”

这个威廉真不是个好人，居然坐地起价。

如果按他的说法，这些钱相当于冻结在摩根银行了，虽然能收到一些存款利息。

但现在秦家和林家，缺的可不是这点利息。

可如果不按他的说法，他撂挑子走人，在日本人面前的戏就演不下去了。

这些股票要么砸在手中，要么被日本人低价收购。

这真是个两难的问题。

“威廉先生，要不这样，我有一个方案，您看行不行。”

“请讲。”威廉很绅士地抬了抬右手。

“静姝应该也告诉过你，我们秦家和林家卖股票，也是为了解决我们的资金问题。”秦渊看了眼林静姝，这句话暗示她，这是解决两家资金问题的事，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按威廉先生的说法，我们可坚持不了那么久。与其这样，我们也只能贱卖手上的股票，迅速回笼资金，以解燃眉之急。”

“别绕弯子，首接说你的方案。”威廉打断了秦渊的话。

“好，我的方案就是：成交金额的三分之一，我们首接取现。另外三分之二，如果我们提现，就按你的要求来，每月只能一次，每次不超过10%。同时，请允许我们以银行承兑汇票的方式，用这笔钱对外支付。”秦渊一边说自己的方案，一边观察众人的反应。

林静姝听到秦渊说的方案，眼睛一闪一闪的，有疑惑，有惊讶......

汉斯听完方案之后，也陷入了沉思。

只有威廉听完之后，爽朗地笑道：“坊间传言秦先生是个纨绔，没想到秦先生却是深藏不露。你的这个方案，我接受。希望以后有机会能与您多合作。”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红玉喊道：“哟，王掌柜，今天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