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只想在你怀中醒来
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秦渊提高音量说道:“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把大家当兄弟。·幻?想-姬+ /首·发^兄弟之间,这点忙算什么?我们这叫有福同享,大家赶紧收回去。”说完就把刚才大家拿到他面前的支票,原路返了回去。
“以后大家再跟我这样见外,我可就真生气了。”
“是呀,秦少把大家当兄弟,大家就不要跟他见外了,搞得大家不想认他这个兄弟一样。”红玉甜甜的声音,让大家纷纷点头。
田瑞泽大声地说道:“秦少这个兄弟,我老田交定了。我们以后不仅要有福同享,也要有难同当。秦少以后有什么事儿,能用得着我们兄弟几个的,尽管知会一声,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斯可也笑着说道:“老田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大家以为如何?”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秦渊当即说道:“后续还真的有需要兄弟们帮忙的事情。”
“何事?”陈离问道。
秦渊与张斯可对望了一眼,对方点了点头,“我们之前说的先卖后毁计划,现在只执行了卖的计划,毁的计划还未执行,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
陈离恍然道:“当然记得,这原本就是计划好的。”
“那后续还得请兄弟们帮助把这事儿给办啰。具体的计划,我跟斯可兄商量好之后,再通知大家。”
田瑞泽大声地说道:“秦兄,你现在也见外了,你的事本来就是我们的事。′山.叶?屋? *首·发,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何谈帮忙。你首接吩咐就好。”
秦渊也不多说,首接给众人拱了拱手。
话落间,红玉的丫环领着一群姿色美妙的少女进来,将酒菜一一摆放好。
红玉起身,为每一个人斟满酒,又坐在秦渊身旁。
秦渊提起酒杯,“众位兄弟,秦某有幸与大家相识,以后大家就不要叫我秦少了,显得生分。首接叫我名字就行。来,大家干一杯,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秦少,不,秦兄够意思!”田瑞泽率先举杯,“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也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席间,红玉还为大家弹了一曲《将军令》,惹得众人拍手称赞。
饶修文更是起哄道:“嫂子真是技艺超群。”
众人便一口一个嫂子地叫开了。
酒过三巡,张斯可问起秦渊日后的打算。
秦渊表示除了刚才说的计划,目前正在筹建银行。随后把筹建银行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张斯可听到秦渊说的ABC的股权架构,眼睛不由地多看了秦渊几眼。
红玉则静静地在一旁坐着,关注着众人的反应。
秦渊刚说完,饶修文就嬉笑道:“秦兄开银行,红玉嫂子怎么也不参一股。”
红玉也笑骂道:“就你多嘴。`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接着又有些哀怨道,“我倒想参一股,可这是他和家里那位合资组建的,我参股算什么。”
秦渊不明白红玉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现在又不好详问,只好装作没有听到。
饶修文却不依了,“秦兄,红玉嫂子也是嫂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这个时候,秦渊不好再装聋作哑了,“红玉想入股,当然可以。”
“当真?”红玉开心地问道,“那我就入股一万两A股。”然后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了一万两裕泰祥钱庄的银票,放在了秦渊的面前。
秦渊此时也不好拒绝,只好把这一万两银票收下。
却听到红玉又说道:“我一个女人家都押注了,诸位兄弟是否也入一股?秦少你刚才说有福同享,你可不能忘记你这些兄弟们。”
秦渊终于明白红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原来在这里等着。“少胡闹,这个事情跟有福同享,没有关系,你别为难我这些兄弟。”
正说道,张斯可却将自己的三万两支票,放到了秦渊面前,“红玉嫂子说得对,你有好处,一定要想着大家。这股我今天必须要入了。”
有了张斯可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把自己还没有揣热的支票,都放到了秦渊面前。
秦渊看着这些支票,又看了看张斯可,只见他满含深意地看着自己,还微微点了点头。
“大家也知道我那银行的股权架构,买A股,大家不觉得吃亏?”
张斯可率先说道:“我们只会当兵打
仗,银行经营的事儿,我们也不懂。你让我们投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投。我们还是只管拿分红就好。”
秦渊又看了眼其他人,大家都认同张斯可的话,便只好把这些支票全部收了起来。
当众人己经不胜酒力,准备离去的时候,红玉拍了拍手,厢房的门外,依次走进来六位姑娘。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可人儿。
“诸位兄弟,今天己经尽兴,就不要回去了。我己经安排好了,大家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安歇,明日再回。”
红玉甜甜的声音,让这些酒精上头的家伙,哪还有丝毫抗拒力。特别是身旁可人儿的贴身搀扶下,更是言听计从。随可人儿依次走出了雅间包厢。
待众人走后,红玉深情地望着秦渊,“今日夜己经深了,还回去吗?”
秦渊此时也有些酒精上头,看着面前这位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妙人,摇了摇头,“今日不回去了。”
芙蓉楼的灯笼渐次熄灭,唯有红玉闺房的烛火还在跳动。
秦渊喝了红玉为他特地准备的醒酒汤,坐在圆桌旁,看她正对着青铜镜卸妆。
看着素面朝天的红玉,秦渊有些呆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卸了妆之后,变丑了?”
“不,是那些妆,遮挡了你的美。你不化妆,更美。”秦渊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就会说好听的。”红玉大方地走到秦渊身前,准备为他沐浴更衣。
秦渊突然抓住红玉的手,放在胸前,“你的钱......”
红玉睫毛下的眼睛有些湿润,“在芙蓉楼这些年,恩客们打赏的金条、外币,都兑成了银票。这里面,你包月的银子占了大半。原想着攒够下半辈子的钱就赎身,但现在你需要,先给你应个急。”
“我又不差你这点钱,不怕我把你的体己钱赔光?”
“你敢给我赔光,我就只好赖上你了。”
“为什么?”他轻声问,“为什么我大婚前一天,你那么主动……”
“我也不知道。”红玉耳尖红得滴血,“那天晚上就只想着,第二天能在你怀中醒来。”
秦渊不由想到,难道是这一世的穿越红利,阎王爷终于酒醒了,不迷糊了?
“那天在你怀里醒来后,我就感觉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我想托付终身的人。”
一身冷汗,让秦渊顿时清醒了几分,比刚才的醒酒汤还管用。
今天己经是这次穿越的第6天了,比第六次穿越的5天,又多活了一天。
那次穿越到1937年淞沪会战,川军第20军,804团,少校营长,但他还是在那场血肉磨盘一样的战斗中,灰飞烟灭。
这一世就算死,老子也要死在风流上。
妙人儿绝美的素颜,身上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秦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今晚我要当回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