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生不如死
浔鸢大气不敢喘息,目光佯装淡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身体紧绷着。
她声音放轻,缓缓说:“我害怕啊。”
她声音初听起来正常,细听下,尾音有点发颤。
左庭樾唇紧抿着,闻言低低笑起来,他声音发沉:“怕什么呢?”
浔鸢看着他面沉如水,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喉头有发紧,不知道接什么话。
左庭樾见她不说话,抬手在她红唇上摩挲,动作轻柔,像是在绸缪着什么更大的动作。
浔鸢呼吸声微不可闻,她是真有点发怵他这个样子,倒不是担心他动手,他不是对女人动手动手的性子,尤其还是他的女人。
她怕他做起来没完没了。
“刚才不是挺会说么?”
他扬眉,薄唇吐出一句质问的话,语气漠然。
“我那方面不行?”
“滴|蜡?”
“特殊癖好?”
他一字一句,语气越来越寡淡。
浔鸢知道,他越是这样淡的语气,说明他心底怒火越盛。
她后背凉意浸透,还是想跑,身子被他压的死死的,男女先天的力量差距让她无能为力。
见她不说话,左庭樾拇指指腹碾压在她唇瓣上,力道加重,压迫感十足,又充满情色的诱惑。
她唇形生的极好,红唇娇艳,可就是这么张漂亮的唇瓣,能说出那样的话。
浔鸢想开口解释:“我……”
她刚启唇,立马止住,眸光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就在她启唇的一瞬间,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
浔鸢不再说话。
左庭樾低眸看着她,目光里晦暗难明,他没执意非要那么做。
“对你太好了是么?”
他指的akelove。
浔鸢听懂他话里的含义,这方面,太子爷虽然精力旺盛,玩儿的比较野,但他不会用特殊的,类似于施|虐那种。
太子爷金尊玉贵的长大,那个圈子里,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腌臜事情没有见过呢,无非是他不曾参与,有底线原则。
浔鸢也见过,她的世界也不曾是纯白,国外的民风更为开放,明面上的就有不少,红灯区更是糜烂淫奢。
她看着男人冷淡阴沉的模样,想说几句辩驳的话,却又不敢开口,怕他真的会趁虚而入。
“说话。”
他眉目闪过寡淡和不耐,耐心快要告罄。
浔鸢大着胆子伸手去拽他落在她唇上的手指,握住,放到她身侧,男人并没有反抗,由着她这么做。
她心底松半口气,还好,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错了。”
她轻声说着,先认错,把态度摆出来。
“你让我打发她走的,不能怪我的。”
浔鸢目光专注地望着他,声音低低柔柔的。
她惯会把责任推给左庭樾,在他面前,就是这样,看似示弱,实则钓系。
左庭樾才不听她话里的狡辩,推卸责任,博他心软放过,她做的驾轻就熟,哪儿能让她得逞呢。
“我没教你说什么?”他语气冷冰冰的。
当然是教了的。
——我是你的。
她记忆深刻,情感上,她不可抑制的心动着,理智上,她不会让自己陷入情潮中无法自拔。
注定她不会对那个女人说出这句。
她都不信的话,怎么让她去说给其他人呢?
“你答应了的,不怪我。”
她避而不答,说另一件事情,手指轻捏他的指骨,动作充满哄人的意味。
“你说了‘好’。”
她强调,眉眼娇娇柔柔地望着他,盼他记得自己的话,盼他心软不计较。
左庭樾望着她,给气笑了,她分明就是故意,如今被他发现就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来求放过。
“床上没伺候好你,是么?”
他不想再跟她纠缠,伴随着寡淡冷沉的一句话落下,他膝盖顶开她的腿,不让她动。
浔鸢下意识挣扎,手刚一动,就被他狠狠压制住,单手控住她两只手腕。
“……没。”
浔鸢声音发颤,又强撑着不露怯。
这是实话,他体力好,身材也好,活儿也蛮好,就是有时候体力太好。
“庭樾”
她眸光水润润的望着他,眼里盈满剔透的泪水,破碎又惹人怜惜的娇媚感。
左庭樾充耳不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根黑色的领带,三两下,系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他还算有分寸,避开她青紫的地方。
女人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领带交织在一起,给人直白又诱惑的视觉冲击。
浔鸢已经不挣扎了,料想逃不过,结果不会有变化,反抗反而容易伤到自己。
今晚实在是,玩儿脱了,当时和别人编排他坏话时心情愉悦,没想到他会过来,竟然被他听到,她应该把门关上的,去走廊和人说。
左庭樾看着她充满水光的眼眸,目光晦暗,他伸出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晶莹。
低声说一句:“别哭。”
“有你哭的时候。”
男人手指挑开她的睡袍带子,衣服散乱在沙发上,他故意放慢手中的动作,好像每一秒时间都被无限拉长。
彼此纠缠过太多次,左庭樾了解浔鸢的身体,更懂得怎么做能够挑起她情绪感觉,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她烈火焚身。
浔鸢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脸颊边,欲求,而不得,眼尾被汹涌的潮热浇的靡艳。
她白腻腻的颈子上布满汗水,汗浸浸的活色生香,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溢出泪花。
他故意折磨她。
“……庭樾”
她喊他的名字,声音细细小小的,带着喘|息声,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嗯。”
左庭樾沉声应,嗓音里全是男人情事中性感的低哑。
男人雄壮浑厚的胸膛贴在她瘦削的脊骨上,白嫩嫩的肌肤上盈满汗水和斑驳的痕迹。
浔鸢不记得他有多久,她只记得冰冷的皮质沙发和男人身上的滚烫炙热,她在冰火两重天中摇摇欲坠。
意识恍惚的时候,她不知晓是第几次,房间里辗转数个地方,她像鱼一样,被翻来覆去。
后悔逞一时意气可,代价太大,她感觉自己要废,被逼得溃散的时候,她软着音调示弱:“……别,太久了。”
男人咬着她耳朵,在她耳边沙哑着嗓子低吟:“是你找的。”